我望著祝葉青,重重的點了點頭。
摟著這么漂亮的一個女人,不想干點什么才怪了呢。
祝葉青不管是相貌還是身材,都可以說是極品,是讓別的女人羨慕嫉妒恨的。
尤其是她的皮膚還那么的細(xì)膩雪白。
一想到這么完美的女人,從此之后就屬于我,我的心里就生出一股強(qiáng)烈的自豪感。
可是昨天晚上畢竟是她的第一次,雖然很想,但我也強(qiáng)壓著自己心里的沖動,沒有做什么。
“昨天晚上你還沒折騰夠嗎!”祝葉青白了我一眼。
我苦笑了一下,然后對她說道:“那哪里夠啊,如果不是擔(dān)心你受不了,我能折騰到天亮。”
聽到我的話,祝葉青又白了我一眼。
她把頭靠在我的胸膛上,一雙柔軟的手輕輕地在我身上撫摸著。
我一動也不動,因為這種感覺說不出的美妙,讓我不想動。
只是接下來,我心里的躁動越來越厲害,就連呼吸也變的越來越粗重。
我感覺得到,趴在我胸膛上的祝葉青呼吸也變的粗重了起來,而且臉頰越來越熱。
“你......我......我們再來一次行嗎?”我輕柔的撫摸著祝葉青的頭發(fā),聲音有些沙啞的對她問道。
我等了半天,祝葉青都沒有說話,我知道,這是代表她默認(rèn)了。
我再也忍不住,就要翻身起來。
可是誰知道,我剛剛一動就讓祝葉青給按她翻身,居高臨下的望著我。
這一刻,那個高高在上的祝葉青仿佛又回來了。
她居高臨下的望著我,用手輕輕地點了點我的額頭,然后冷然說道:“你是我的男人,等著我的征服吧!”
老話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這句話很正確。
直到上午十點多鐘,我才在祝葉青的房間里面走出來。
只不過已經(jīng)腰酸腿軟,就連走路都覺得有些打晃。
來到后院門口的時候,我一手扶著腰,一手扶著門框,回頭望了一眼祝葉青的房門,搖了搖頭,然后嘆了口氣。
實在是有些想不到,初經(jīng)人事的祝葉青居然會這么厲害,這一次我算是徹底的服氣了。
我再次嘆了一口氣,然后朝著前面走去。
只不過剛剛走了兩步我就停了下來,頓時感覺無比的尷尬。
因為我看到前面的亭子里坐著一個人,正在望著我。
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葉元霸。
此時的葉元霸望著我,臉上笑容古怪。
我望著葉元霸,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下。
只不過最終什么也沒有說,畢竟大家都是男人,我剛才那個模樣,只要不是傻子,誰都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再說了,我還是在祝葉青房間里出來的。
這還解釋個屁啊!
我深吸了一口氣,強(qiáng)撐著直起腰,走到了亭子里面,坐了下來。
“大早上的在這里坐著干什么。”我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
"不早了,已經(jīng)十點多了,馬上就要到中午了。"葉元霸對我笑了一下,然后說道。
聽到他的話,我只覺得更加尷尬,也不再裝什么了,只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葉元霸站了起來,抬起手,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說道:“色是刮骨鋼刀,以后注意點,別掏空了身子。”
“我.........謝謝啊。”
我抬起頭,看了一眼葉元霸,本來想要狡辯幾句,最后只說了聲謝謝。
葉元霸對我笑了一下,然后說道:“看你這體格虛的厲害啊。”
“誰虛?我一點都不虛!”
聽到葉元霸的話,我感覺已經(jīng)被觸犯到了男人的尊嚴(yán),立馬挺直了腰桿大聲地對他說道。
葉元霸瞥了我一眼,然后淡淡的說道:“當(dāng)年在山里,跟我?guī)煾笇W(xué)武的時候,他有個泡酒的方子,可以強(qiáng)身健體,尤其是男人,喝了之后生龍活虎,本來我想給你呢,既然你不虛,那就用不著了。”
葉元霸一邊說,一邊搖頭。
“哥,你就是我親哥!”
聽到這,我一把抓住了葉元霸的手,充滿誠意的說道。
男人嘛,都懂,要是別人說你虛,那你絕對能跟他拼命。
可是如果有人說能讓你不虛,那立馬就跪下。
葉元霸望著我,哈哈的笑了兩聲,然后說道:“行,回頭我去藥店把藥給你抓來。”
“謝謝哥,謝謝哥。”我拉著葉元霸的手說道。
南云,警局里面,會議廳里,一眾警察正在神情嚴(yán)肅的開會 。
啪嗒!
突然,一聲清脆的響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大家全都轉(zhuǎn)過頭,朝著角落里的那個位置望了過去。
此時,坐在角落里的劉青海剛剛抬起頭來,看到眾人的目光,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羞澀的笑意。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打火機(jī)掉地上了。”劉青海一邊說著,一邊舉起了手里的打火機(jī)。
眾人望著劉青海的眼神都有些古怪,主持會議的錢松更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如果是別人,脾氣不好的錢松說不定就是一頓臭罵了。
可是對于劉青海這個家伙,錢松實在是有些無奈。
這家伙雖然是刑警隊的隊長,可是整天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印?/p>
讓人見了,別說是隊長了,就連個警察的樣子都沒有。
可是也就是劉青海這個看上去不靠譜的家伙,這些年破獲過十幾樁大案。
南云一旦有什么棘手的案子都是他來處理。
雖然這家伙看上去吊兒郎當(dāng),可是破案的本事卻非常靠譜。
他可是警局里的寶貝,專家。
所以雖然他整天一副欠收拾的樣子,錢松也都一直忍著。
畢竟這家伙除了吊兒郎當(dāng)了一點之外,其他的還算好。
“好了,好了,大家把頭轉(zhuǎn)過來。”錢松有些無奈的敲了敲投影的墻壁。
一眾警察剛剛把頭轉(zhuǎn)了過去,后面又響起一聲清脆的打火機(jī)的響聲。
是劉青海那 家伙點上了一支煙。
錢松的太陽穴忍不住的突突了兩下,會議室里不是禁止吸煙,只是那個家伙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錢松深吸了一口氣,沒有發(fā)火,直接用手里的小棍子指著墻上說道:“這些就是我們失竊的國寶,現(xiàn)在就在泰國,被泰國的麻蛇幫看管著,據(jù)說最近要賣給韓國人,然后轉(zhuǎn)運到西方去,我們要做的就是要找到國寶的具體位置,然后聯(lián)合泰國警方,將國寶追蹤回來。”
錢松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然后接著說道:“所以我們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一個臥底,潛入到麻蛇幫里,確定國寶到底在什么位置,這個人要足夠?qū)I(yè),足夠謹(jǐn)慎。”
錢松的話剛剛落下,所有人都轉(zhuǎn)過頭,望向了角落里的劉青海。
此時的劉青海叼著煙,迎著眾人的目光,一臉的懵逼。
“不是吧局長,這次又是我來?”劉青海有些無奈的說道。
錢松看著劉青海,冷冷的哼了一聲。
“那你看看,咱們這些人誰合適,誰像個混混?”錢松說道。
劉青海拿下嘴里的煙,伸手抹了一把臉,苦笑著說道:“好吧,我來就我來吧。”
“好,既然這樣就散會吧,你先熟悉一下麻蛇幫,過幾天我會把你送到泰國,身份就是一個國內(nèi)的倒賣文物的古董販子,先跟那些人接觸一下。”錢松說道。
“好的。”劉青海吸了一口煙,點了點頭。
此時其他人都已經(jīng)站了起來,然后陸續(xù)的離開了會議室。
劉青海也站了起來,準(zhǔn)備離開。
“青海,小心一點。”就在劉青海要離開的時候,錢松叫住了他。
“知道了錢叔。”劉青海回頭,對錢松笑了一下。
聽到錢叔這個稱呼,錢松也笑了起來。
他和劉青海的的父親當(dāng)年是戰(zhàn)友,所以這一聲錢叔他當(dāng)?shù)闷稹?/p>
“不是我非要讓你去,而是我覺得你更合適,畢竟這一次的古董非比尋常,可是國寶級別的,上面給下了死命令,必須要追回來。”錢松說道。
“我知道錢叔,這種事情我擅長,保證完成任務(wù)!”劉青海說著,舉起手敬了一個禮。
錢松也站起身,回了一個禮。
“小子,一定要注意安全,遇到事情自己的安全第一,我希望你不光完成任務(wù),還要給我活著回來!”錢松嚴(yán)肅的說道。
“行了,知道了錢叔,等我的好消息!”
劉青海打了個響指,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會議室。
看著劉青海離開,錢松坐了下來,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臉上的擔(dān)憂顯而易見。
剛才雖然沒有說,可是他心里很清楚,這次的行動是很危險的。
因為那些文物牽扯的不光是泰國的麻蛇幫,還有韓國人,和西方人。
畢竟那些東西可是真正的國寶,價值是驚人的。
為了錢,有些人是真的會殺人的。
更何況現(xiàn)在要面對的是殺人不眨眼的泰國黑幫,還有跨國犯罪集團(tuán)。
所以要是有一個不小心,劉青海或許真的就回不來了。
走出房門的劉青海又抽了一口煙,然后把只剩下煙屁股的煙頭丟到了地上,朝著前面走去。
剛才雖然他一直都表現(xiàn)的漫不經(jīng)心,可是把整個案情都看在了眼里,而且自己也做了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