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小花的話,祝葉青愣了一下,俏臉變得更加冰冷。
“哼,我會在乎他?我只是覺得他很蠢而已!”祝葉青說道。
李小花聳了聳肩頭,不再說話。
這么多年,他一直跟在祝葉青的身邊,祝葉青是什么樣的人,他最清楚。
自從董梁死后,再也沒有一個男人能夠被她看進(jìn)眼里。
祝葉青把自己裝扮成一條無人敢靠近的毒蛇,整個杭城人人談之色變的毒寡婦。
但是只有李小花知道,她其實一直過得很苦。
董梁的死,是她永遠(yuǎn)也擺脫不了的陰影。
除了董梁,再也沒有一個男人能走進(jìn)她的心里。
而現(xiàn)在,她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李小花很高興看到祝葉青現(xiàn)在的轉(zhuǎn)變,雖然她不愿意承認(rèn)。
“明天他來了,我去接他。”李小花說道。
“哼,不用接他,短時間內(nèi)不要讓他知道我們在這里?!弊H~青說道。
“我想要看看,這個蠢貨能不能靠自己在這里活下來。”
聽到祝葉青的話,李小花又摸了一把光頭,笑了一下,不過沒有再說什么,很明顯,他認(rèn)同了祝葉青的決定。
杭城,常家,常伯憤怒的把手里的茶杯狠狠地砸在地上。
他的身前站著一眾杭城黑道的大佬,包括陳博。
“廢物,一群廢物,找不到陳長安也就算了,居然連他手下的人都找不到,我要你們這些人有什么用!”此時的常伯滿臉怒氣。
在外人的眼里,常伯是個整天都笑瞇瞇的老頭,很少有人看到他的這一面。
很顯然,此時的常伯是真的憤怒了。
“常伯,我覺得事情不可能這么巧,我們剛動了陳長安,那些人就得到了消息,連夜跑了?!?/p>
這時候陳博上前一步,有些陰森的說道。
常伯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頭,然后問道:“你的意思?”
陳博看了一眼眾人,轉(zhuǎn)頭對常伯說道“我覺得一定是有人泄露了消息。”
聽到陳博的話,常伯冷笑了一下,然后接著問道:“哦,那你覺得會是誰呢?”
聽到常伯的話,眾人立馬低頭,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生怕常伯會懷疑到自己。
“常伯,我....我也不知道?!标惒┑拖骂^,小聲的說道。
這里這么多人,不管他指認(rèn)誰,都是一個得罪人的事情,陳博當(dāng)然不會去做了。
“哼,一群沒用的東西,都出去吧,這幾天把整個杭城都翻一遍,也要找出他們來!”常伯冷冷的說道。
眾人不敢說什么,趕緊退了出去。
只不過走到門口的陳博嘴角不易察覺的浮現(xiàn)出一絲充滿嘲諷的冷笑。
“常伯,你覺得會是誰?”
看著眾人走出去,仇九來到常伯的身后,對他問道。
常伯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看不出來。”
“您覺得會不會是陳博?”這時候仇九挑了一下眉頭,對常伯說道。
聽到仇九的話,常伯皺了一下眉頭,然后陷入了沉思。
“你懷疑他?還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常伯轉(zhuǎn)頭對仇九問道。
仇九搖了搖頭,“只是覺得他表現(xiàn) 的好像有點太刻意了。”
聽到仇九的話,常伯略微沉思,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按理說,陳博是最不可能的,只不過你這么一說,我倒是覺得他有些可疑?!?/p>
“要不要做點什么?”仇九問道。
“現(xiàn)在我要用他,明面上還不能動他,你去調(diào)查一下,如果真有什么可疑,就做掉他。”常伯的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
仇九點了點頭。
常家門口,陳博走到車前,拉開車門坐了進(jìn)去。
開車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發(fā)小沈良。
“怎么樣博子,常伯有沒有懷疑你?”陳博一上車,沈良就對他問道。
陳博搖了搖頭,然后說道:“暫時應(yīng)該不會,不過那個老家伙疑心太重,誰也說不準(zhǔn)?!?/p>
陳博停頓了一下,然后對沈良問道:“那些人都離開杭城了嗎?”
沈良點了點頭,“都走了,不會有什么問題。”
陳博也點了點頭,然后說道:“那就好,今天回去之后,你也離開杭城,連夜走,我怕夜長夢多?!?/p>
“可是博子,我走了你身邊就沒人用了?!鄙蛄蓟仡^,對陳博說道。
"放心,你走了對我來說更安全。"陳博伸手,拍了拍自己發(fā)小的肩頭。
沈良沒有再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
他也明白,自己知道的太多,如果常伯真的對陳博起了疑心,自己就是最好的突破口,現(xiàn)在自己離開杭城,對于他和陳博來說是最安全的。
我和趙躍進(jìn)坐了兩天車,終于在第三天的上午通過邊境,來到了緬甸的老街。
我們剛到邊境,就有人送上了護(hù)照和出境證明,所以根本沒有遇到什么阻攔。
車子通過關(guān)口,直接來到了老街街口。
“你們可以下去了,我要回去了。”
車子停在街口,司機(jī)回頭,對我們笑了一下。
我和趙躍進(jìn)走下車,頓時引來周圍不少人的目光。
對于這條老街我是有過了解的,這地方地處邊境,再加上緬北的局勢很亂,以前更是毒品交易的圣地。
雖然這些年毒品被打擊的很厲害,不過這個地方還是很亂。
有想要賺偏門生意的,有賭石的、有專門跨境來賭博的、有毒販、有小偷,魚龍混雜,基本上是個沒什么治安的地方。
想要在這里活下去,第一要夠狠,第二就是手里的槍要多!
沐連城只是把我和趙躍進(jìn)丟在這里,連手機(jī)都給我們沒收了,只是給了我們十萬塊。
至于接下來我們要干什么,更是一點都沒有安排。
我和趙躍進(jìn)對望了一眼,都苦笑著搖了搖頭。
看來沐連城真的只是把我們送出來就完了,至于我們的死活,他好像一點也不在意。
不過多少也算給我們了十萬塊錢,也算是幫了我們一把。
在這個地方,大夏的錢幣是通用的。
我和趙躍進(jìn)看到前面不遠(yuǎn)處有一個酒店,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先住下再說。
我們朝著酒店走去。
這時候街邊走過一個黑瘦的大概十六七歲的小孩,盯著我的口袋,然后吞咽了一下口水,悄悄的跟了上來。
三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