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冠相慶后,警視廳不得不面對當下嚴峻的局面。
土蜘蛛或在準備的百鬼夜行,大阪警察本部本部長服部平次獨子與知名偵探兼推理小說作家工藤優(yōu)作獨子被綁事件,發(fā)動力量抗議阿美利加的霸道行徑。
不過考慮到這次阿美利加的士兵損失慘重,那位利塔爾中將怕是不會好過,直接導致最麻煩的部分變得最輕松。
百鬼夜行也不是現(xiàn)在的他們能處理的超凡事件。
選項一目了然。
“讓我處理這件事?”山上澈錯愕的看著白馬總監(jiān)。
白馬總監(jiān)雙手交叉立在桌案,溫聲道。
“劫持他們的人經過比對基本確定為跨國恐怖組織的成員,國際刑警曾和他們有過數(shù)次交手但都被對方逃了,保險起見警視廳內唯有你出手有最大把握將人救回來。”
“至于警視廳這邊你不用擔心。”
山上澈的詫異在他的意料之中。
換位思考,如果是自己在知道自己很重要的情況下組織還同意自己外出執(zhí)行任務他也會這樣。
高層中也的確有人擔心出意外,但都被白馬總監(jiān)駁了回去。
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
何況現(xiàn)在正是測試實戰(zhàn)能力的最佳時刻。
人造超凡實驗的目的是應對日后可能愈演愈烈超凡事件,個體實力的增強是必然選項。
即便現(xiàn)代武器能壓制許多超凡,但面對真正強大的超凡,例如土蜘蛛,這類不僅體魄強大,還掌握五行屬性力量的超凡現(xiàn)代許多武器都顯得可笑至極。
核彈?
三相彈?
你確定?
誰知道那幫子來無影去無蹤的超凡會在哪出現(xiàn),萬一跑到自家后院開屠殺派對怎么辦?
這幅現(xiàn)象就像當初核彈出現(xiàn)的時候,全世界都安靜了。
打仗除了自下而上發(fā)起的革命運動,更多的是利益階層發(fā)起的利益爭奪戰(zhàn),以前的戰(zhàn)爭烈度再大也傷不到大人物,戰(zhàn)場上被俘的高級軍官只用待在敵方陣營好吃好喝,等待老家贖人;但核彈可不長眼。
同理,你不能指望強悍的個體對所謂大人物放過,曾經的大人物就是掌握力量的一方,有誰看見他們對平民放過了嗎?
“淺川科長會帶人協(xié)助你,不懂的地方你可以多問問他。”
沒錯,又是勞模淺川警部……現(xiàn)在是警視了。
對此白馬總監(jiān)也很無奈。
手下有阿美利加的釘子,其他人又沒有淺川雄哉的執(zhí)行力和直面數(shù)次超凡的經驗,只能可著一個用了,大不了給他津貼再加點。
而且有他看著也不用擔心山上澈跑路。
雖然在他看來這個男人不會這樣,但身為警視廳話事人,該有的作為他得有。
于是,警視廳第一位人造超凡與一眾超凡科精英警察奔赴千葉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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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霓虹方面的大人物歡慶不同,位于橫須賀港的利塔爾臉色難看,瘋狂思考找補方法。
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除非他把那個強大的超凡:‘死靈使者’送回去,不然這件事沒完。
付出代價弄到好東西各方面好說,畢竟大兵的命哪有權貴們的利益重要。
但代價付了,事沒辦成。
也就是他是白人,能坐到這個位置上也有些關系,處理好的話不會留下什么麻煩。
但凡換做膚色正確的人種,這下早就接到阿美利加來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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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素未謀面的默契啊。”
窺屏的水無月白為三方的共同奔赴感慨。
這里面真和他沒關系,他對自己發(fā)誓。
不過也省事了。
“中野三玖的超凡鍛煉……算了,反正是個掛件,當個氣氛活躍裝置就好。”
“山田涼下勉強算三階,坂田一東二階,加上地陸和自衛(wèi)隊、警視廳的火力增援,突破小妖的防線應該不是問題。”
土蜘蛛目前聚集了周圍誕生的妖怪五十多只。
百鬼夜行并非需要特定數(shù)目,這個規(guī)模加上土蜘蛛這個他強化過的大妖怪,一路碾到東京,掀起大亂輕輕松松。
誰讓東京和千葉就挨著呢。
水無月兩手攤開,可不是自己給霓虹劃定國土的,誰玩意算不到他頭上。
至于千葉縣那邊。
“洗衣機和醬油青年還不能安排。”
不是不能安排,而是暫時不能安排。
畢竟偵探,還是高中生偵探,加上其中一個還是喜歡站在聚光燈下的高中生偵探,太快安排超凡力量完全發(fā)揮不了他們的作用。
就得在他們最絕望,最渴望,最充滿野望的時候以恩賜的方式給予他們。
那句話什么意思說來著?
理性的聰明人一旦瘋狂起來就沒反派什么事了。
等到百鬼夜行,也就該他走上最頂端的舞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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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葉縣,位于本州的中央部,西北邊挨著江戶川面對東京都和埼玉縣,北方隔著利根川面鄰茨城縣,西面隔著東京灣面向神奈川縣。
有意思的是以千葉縣政府為中心在千葉市中心用圓規(guī)畫一個圈,除了琉球群島以外幾乎所有霓虹列島都在半徑一千公里的圈內。
在島國歷史上擔任著抵御外侮和霸者起死回生的重要作用。
加上現(xiàn)代的國家心臟。
東京。
就在隔壁,千葉縣這座從古代開始就名氣不小的可謂是吃進了時代紅利,又有發(fā)達的農業(yè)經濟,兩手抓,建設的相當不錯。
然后在‘真正的東京人’眼里是名副其實的鄉(xiāng)下。
此刻,千葉市一間廠房內,酒廠一座基地,琴酒淡定的抽著香煙,聽著底下情報員呈上來的情報。
稍遠處,一陣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嗚咽聲在空曠的廠房里滲人無比。
服部平次挪到旁邊,避免被滾筒洗衣機抽動的腿踢到。
嗯,昨天晚上這小子又不老實,給看守人員逮了個正著,現(xiàn)在正被伏特加上藥呢。
上的酒精,消毒。
“呼——”昏沉的煙圈緩緩升空,散開,琴酒眼神微冷。
“這小子頭腦還算有用,就是太活躍了。”
伏特加秒懂,嘩啦一下給酒精全灑在工藤新一雙腿受傷的地方。
“嗚——!!!”
“……”琴酒無言。
他剛剛其實只是有感而發(fā)……算了,難得伏特加這么讓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