鉛鋅礦這邊,桑強的手下已經(jīng)被打怕了,陳江河親自過去接手礦場,根本沒人敢反對。
陳江河過來宣布了一下,何老三以后去大理石礦。
宋飛到鉛鋅礦這邊做副總經(jīng)理。
至于總經(jīng)理,由阿耀擔(dān)任。
陳江河原本是安排阿光和阿耀一起守著大理石礦的,但既然桑強的鉛鋅礦也已經(jīng)到手了,那就得派一個信得過的人過去看著。
順便也要把這兩個礦的人馬整合一下,將來萬一有事,這些人也得出力。
算上這些人,陳江河現(xiàn)在手底下的人馬已經(jīng)有百十號了。
不過這百十號人里真正信得過的也只有一半左右。
至于朱麗那邊,朱麗打出陳江河的旗號,果然穩(wěn)住了一部分李濤的手下,陳江河這三個字,現(xiàn)在在青羊區(qū)也有了不小的威懾力。
青羊區(qū)的老大們也都知道平江區(qū)去了一位猛人,不好惹。
李濤之前的手下是因為朱麗是個女人,很多人都感覺跟著朱麗混沒什么前途,但現(xiàn)在朱麗打出陳江河的招牌。
又給手下的人加了工資,許諾了好處。
這些人感覺,也不是不能繼續(xù)觀望一下。
要是陳江河真在青羊區(qū)站穩(wěn)了腳跟,他們也不是不能給陳江河做事。
出來混找老大,肯定是找更牛逼,更狠的那一個。
陳江河在大理石礦這邊又多待了兩天,徹底把事情安排妥當(dāng),才悄然回到東海龍宮。
這段時間,平江區(qū)這邊的生意都進(jìn)展很順利。
東海龍宮生意越來越好,紡織廠那邊也沒人敢胡亂惹事,強河建筑又接了兩個生意,公司的生意可以說是越做越大。
陳江河的生意都上了正軌,開始進(jìn)入穩(wěn)定期。
“安安,這兩天張子剛那邊怎么樣了?”
晚上,和安悅溫存之后,陳江河忽然問道。
張子剛那邊的事,陳江河原本是安排阿明在盯著,但這幾天,為了青羊區(qū)那邊,陳江河把阿明調(diào)了過去。
這邊沒有合適的人盯著,陳江河只好讓安悅盯著。
像是東海龍宮這樣的娛樂城,本身就是消息聚散的地方,來這里消費的不是各種老板,就是各種社會人,那些姑娘每天晚上都能聽到各種各樣的消息。
她們的消息甚至比陳江河這個社會大哥還要靈通。
陳江河讓安悅打聽消息,那是專業(yè)對口。
“林洋已經(jīng)出院了,他出院之后就安排人砸了劉啟強的幾家店,雙方還爆發(fā)了一次沖突,打的很厲害!”
安悅枕著陳江河的肩膀低聲道“張子剛還專門出面協(xié)調(diào)了一次,讓他們不要再動手,但好像用處不大,這兩天他們還是沖突不斷,不過沖突沒那么厲害了!”
“沖突沒那么厲害,要么是沖突快要漸漸平息了,要么就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陳江河眼中精光一閃,冷笑一聲。
“江河,那你怎么判斷這是沖突快要平息,還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安悅奇怪的問道。
“我們不需要判斷,而是得讓他們的沖突按照我們的計劃來走!”
陳江河瞇起眼睛,心中已經(jīng)有了想法。
“你要動手了?”
安悅忽然心中一緊。
“林洋和劉啟強沖突,這是一個好機會,咱們得抓住這個機會!”
陳江河淡淡一笑,一手摟住安悅,一手拿著煙抽了一口。
“可張子剛不是那么好對付的,我擔(dān)心失敗的話,張子剛不會放過我們!”
安悅憂心忡忡,按住陳江河作怪的手。
“如果真的失敗,咱們就拿著錢跑路,做一對同命鴛鴦算了!”
陳江河笑道。
“嗯,以后不管你去哪,我都陪著你!”
安悅認(rèn)真的看著陳江河,重重點頭。
“放心,對付張子剛,我至少有五成把握,真正想讓張子剛死的不是咱們,墻倒眾人推,他擋了別人的路,該他死的時候了!”
陳江河心中感動,摟著安悅的腰,認(rèn)真無比的說道。
他沒騙安悅,想讓張子剛死的人確實不是他,真正想讓張子剛死的是一群在平江區(qū)有權(quán)有勢的人物。
這些人想讓張子剛死,就算張子剛混的再好,恐怕也難逃一死。
“江河,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做?”
安悅微微點了點頭。
“林洋和劉啟強的矛盾已經(jīng)不可調(diào)和,咱們在這中間再燒一把火,讓張子剛和他手下的四大金剛離心離德,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咱們都得想辦法使勁兒!”
陳江河冷冷的說道。
“嗯,江河,不管你想怎么做,都要小心!”
安悅不放心的叮囑。
第二天一早,陳江河就打電話叫來了張鵬。
有件事,他得派自己最信得過的人去做。
“老板!”
張鵬接到電話,急匆匆趕了過來。
這幾天休息了一下,張鵬的傷基本上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之前陳江河去搶礦,張鵬就想跟著一起。
陳江河沒答應(yīng)。
還是讓他跟阿耀待著養(yǎng)傷。
當(dāng)時張鵬和阿耀還急的不行,現(xiàn)在聽到有事做,張鵬急匆匆就趕了過來。
“大鵬,有件事我信不過別人,得要你去做!”
來到辦公室,陳江河親自關(guān)上門,和張鵬秘談。
“老板,有什么事你直接說,事情不管好辦還是難辦,只要你開口,我一定辦!”張鵬咬著牙,沉聲說道。
“這件事不難辦,但有兩條,一個是得保密,一個是下手一定得知道輕重!”
陳江河示意張鵬靠過來,低聲說道“我準(zhǔn)備安排兩個人偽裝成殺手,去殺林洋,必須得讓林洋重傷,但一定不能讓林洋死,這件事也絕對不能讓第四個人知道!”
“去殺林洋,還要不把林洋弄死?這是為什么?”
張鵬一臉茫然,不太明白陳江河的意思。
要想弄死林洋,直接就把林洋弄死就行了,要不想弄死林洋,何必要殺手過去,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不把林洋和劉啟強逼到墻角,兩個人怎么會玩命?”陳江河冷冷一笑,“我是準(zhǔn)備栽贓嫁禍,讓林洋和劉啟強成為死敵,然后給張子剛出一道選擇題!”
“這道題很簡單!”
“是選女人,還是選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