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河和丁強談妥,直接簽了合同。
馬上成立了強河建筑有限公司,那邊雷國富也沒含糊,第一批一百萬的預付款直接打了過來。
陳江河用這筆錢租下了四海物流旁邊的一塊地,以后這里就是公司的所在地,大院子正好用來做停車場。
公司現(xiàn)在剛剛成立,基本上什么東西都沒有,以后肯定會慢慢好起來。
房地產(chǎn)生意這一行,算是一只腳踩了進來。
丁強那邊做事也很麻利,第二天下午就安排了五輛車到雷國富的工地開始干活,車少了一點,土方拉的比較慢,但好在公司算是運轉了起來。
下午陳江河去了一趟工地,看看干活的情況,隨后又去了一趟紡織廠,紡織廠的生意現(xiàn)在蒸蒸日上。
平江區(qū)這邊的大客戶基本上都已經(jīng)拉了過來,這邊環(huán)境好,服務好,贏了大錢也能拿走,搞的相當正規(guī),大老板們都愿意過來玩。
比基尼荷官已經(jīng)成了紡織廠的一張招牌。
聽說現(xiàn)在錢寶玉也在搞小動作,學紡織廠這邊,也拉了一批妞,搞比基尼荷官,不過妞的質量不如紡織廠。
而且錢寶玉的名頭遠不如陳江河響亮,一些賭客經(jīng)常對荷官動手動腳,動手動腳倒也沒什么,他的這批荷官本來就是兼職做皮肉生意的。
但很容易影響荷官的工作,導致經(jīng)常出現(xiàn)沖突。
這家伙場子突然變多,生意變大,有點看不過來,場子時常出事。
又有蘇秀騷擾,這段時間錢寶玉算是焦頭爛額,蘇秀確實有點手段,錢寶玉遲遲都搞不定她。
陳江河沒在意錢寶玉這點小手段,他也在積蓄力量,等待機會,再說,比基尼荷官這事很容易復制,鵬城的其他幾個區(qū)的賭場也都開始搞了起來。
有些賭場搞的花樣更多。
做生意,不管是什么手段,你只要拿出來好用,就一定有人學。
這些是避免不了的。
陳江河到處轉了轉,查了一些賬目。
劉雯那邊也選好了地方,準備把診所搬過來,陳江河安排了一些人去幫忙搬家,傍晚的時候,他自己在辦公室里,繼續(xù)研究張子剛的資料。
張子剛手下的四大金剛,還有軍師,都被他放在一邊,他在白紙上寫下了羅冰的名字,又在羅冰的名字上畫了一個圈。
直接弄死張子剛不容易,張子剛沒事的時候都待在白金漢宮里面,出門至少兩車人跟著,一個電話隨時能叫幾車人增援。
陳江河估計,張子剛的手下肯定帶著槍。
直接伏擊他的成功率很低。
張子剛知道自己的仇人多,也知道很多人都跟他有利益沖突,沒事根本不會出門,一旦出門,一旦出門就會帶很多人保護他。
這家伙要是好殺,恐怕早就死了。
“那就從這個羅冰的身上下手!”
陳江河看著羅冰的名字,自言自語。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一陣吵鬧的聲音。
“陳江河呢,讓他出來見過!”
門外,一陣咋咋呼呼的聲音響了起來。
陳江河眉頭一皺,正準備出去看看,辦公室的門忽然被向飛推開。
“阿飛,怎么了?”
陳江河問道。
“老板,有人鬧事,吵吵嚷嚷的,不過沒動手!”
向飛的臉色也有點難看。
現(xiàn)在陳江河在平江區(qū)的名氣很大,來這里的客人,除非是喝醉了酒,否則一般沒人敢鬧事,就算是喝醉了,大多數(shù)人也基本不敢怎么鬧騰。
東海龍宮開業(yè)到現(xiàn)在,鬧事的情況不多見。
“熟客讓他們醒醒酒,生客直接扔出去!”
陳江河沒當回事。
要是熟客,朋友,一般鬧一鬧,陳江河也會給面子,可要是生客,沒來消費過,誰也不認識,那就不用給面子了。
要鬧直接出去鬧,直接丟出去了事。
“他說他是雷國富的朋友,所以內(nèi)保才沒動手!”
向飛有點為難,現(xiàn)在兄弟們都知道陳江河開始搞房地產(chǎn)生意,生意是跟雷國富雷總一起做的。
雷總的朋友,肯定不能隨便動手。
不然不小心得罪了老板的合作伙伴,影響了老板的生意就麻煩了。
“雷總的朋友?讓他進來!”
陳江河皺了皺眉頭,很快眉頭又舒展開。
“是,老板!”
向飛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不一會兒,門外就出現(xiàn)了幾個人,向飛把其他人攔住,只放了一個人進來。
他也跟了進來。
其他人被陳大壯帶著內(nèi)保圍著,確保他們不會耍花樣。
“朋友,怎么稱呼?”
陳江河打量了男人一眼,這男人四十多歲,脖子上戴著大粗金鏈子,手上拿著大哥大,系著七匹狼的皮帶,穿著西裝,梳著油頭,一副暴發(fā)戶的樣子。
“你就是陳江河?”
男人也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陳江河,他見陳江河年輕,冷笑一聲,直接不爽的說道“小子,你撈過界了你知不知道?”
“撈過界?”
陳江河眉頭一挑。“你什么意思?”
“雷總的渣土生意一直是我在做,你一個開KTV的,也想跑到土方上吃飯,你行嗎?”男人牛氣哄哄的說道。
“你他媽說話客氣點,不認識我們陳總就出去打聽打聽,得罪錯了人你會很麻煩!”向飛直接冷聲說道。
平江區(qū)這么多老大,現(xiàn)在也沒幾個人敢這么跟陳江河說話,這家伙要么是有點彪,要么就是背景硬。
向飛這邊一出聲,男人門外帶來的人瞬間就被按翻,一個個刀架在脖子上,被按在地上。
“朋友,你過來說了半天,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陳江河擺了擺手,示意向飛稍安勿躁。
“我叫李大輝,大輝工程有限公司的老板,我不管你陳江河是什么來頭,我李大輝也不是好欺負的,你壞了規(guī)矩,就得給我一個交代!”
李大輝臉色一變,沒想到他帶來的人這么沒用,一下就被解決了。
但出來掙錢,他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嚇倒的。
這家伙的態(tài)度依然很強硬。
“給你一個交代?你要什么交代?”
陳江河笑了,這家伙是太把他自己當回事,不把他陳江河當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