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張哥急匆匆回到四海大酒樓,把黑子的要求報告給了高盛強。
四海大酒樓現(xiàn)在已經(jīng)重新開業(yè),依然熱鬧十足。
不過,整個酒樓和KTV都安排了大量的內(nèi)保和打手,就是防備陳江河搞突襲。
陳江河防著高盛強,高盛強也防著陳江河。
“黑子還真把我高盛強當(dāng)軟柿子了,抓住機會就想啃一口!”
高盛強聽了張哥的話,冷笑一聲。
“爸,黑子這小子太貪心了,十萬就想入兩成股,他把我們四海當(dāng)什么了?”高海也非常不滿。
“呵呵,黑子盯上了我們四海,想分口肉吃,我還看上了他手底下的產(chǎn)業(yè)!”高盛強笑了笑,眼中寒芒閃爍。
白江的產(chǎn)業(yè)可不少,不說那些不太能見光的生意,僅僅只是北街,有小一半都是白江的產(chǎn)業(yè),或者是白江找人代持的產(chǎn)業(yè)。
高盛強跟黑子合作,一個是看中了黑子能幫他對付陳江河,一個,也是看黑子現(xiàn)在在北街立足未穩(wěn),他也想插一手。
黑子想咬他一口肉,他想連皮帶骨,都把黑子吞了。
“阿勝,你告訴黑子,就說這樣,他拿十萬,我給他一成四海的股份,等事成之后,天威也是他的,不過,得辦了陳江河,這些條件才作數(shù)!”
高盛強考慮了一下說道。
“是,高總,那我現(xiàn)在給他打電話!”
張哥點了點頭。
“不急,明天再說,免得顯得我們太心急,另外,通知勇子,讓他準(zhǔn)備好人馬,三天之內(nèi),我要干翻陳江河!”
高盛強冷冷的說道。
四海,黑子,勇子,他們?nèi)蓜萘狭?,陳江河拿什么擋?/p>
“小癟犢子,老子要讓他死!”
高海一臉殘忍的自言自語。
與此同時!
凌晨,阿明,阿健和劉遠山悄悄翻墻,回到烈火。
阿明拿著一沓照片,擺在了陳江河的面前。
這些照片,都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漂亮女人,和不同男人約會的照片,其中一個男人,赫然就是高海。
照片里,不僅有女人挽著男人進入酒店,甚至還有一張跟高海的床照,照片上的女人一絲不掛,身材倒是相當(dāng)不錯。
“這女的,玩的倒是挺花的!”
陳江河看著照片,冷笑一聲。
“玩的真花,比一般夜場的女人玩的都花,我們跟蹤了她幾天,發(fā)現(xiàn)她時間管理的非常好,不耽誤在四季花上班,也不耽誤她跟男人約會,就昨天,她除了上班,竟然一天約了四個男人!”
阿明也忍不住說道“其中就有高盛強的兒子高海,和丁強的兒子丁鵬,最關(guān)鍵的是,四個男人竟然都沒發(fā)現(xiàn)異常!”
“這女人有點本事!”
陳江河嘖嘖稱奇,本來以為他的前女友凌雪已經(jīng)算是不一般了,找了個未婚夫,還愿意跟他打個分手炮。
現(xiàn)在看來,這個叫周瑩的女人才是行家。
“有水平的女人我見的多了,這么有水平也是少見!”就連安悅都震驚了,她手底下的這些姑娘,就是靠男人吃飯。
一個姑娘周旋在幾個男人之間很常見,可像是這樣,一天約幾個男人的,還真是不常見。
她手底下的姑娘就是出臺,一天也不會出這么多,畢竟收的價格不便宜,不能人家三五分鐘來,你就真三五分鐘就走了。
“據(jù)說丁強的兒子丁鵬,已經(jīng)在這女人身上花了大幾十萬,最近還給這女人買了一輛車,他們兩個說是要訂婚,丁鵬逢人就自稱是這女人的未婚夫!”
阿明說道。
這些照片,全靠劉遠山拍攝,爬高上低,劉遠山非常專業(yè),比他們強太多了。
“呵呵,未婚夫,他這個未婚夫當(dāng)?shù)暮冒?,要是讓丁鵬看到了這些照片,那就有意思了!”
陳江河眼中精光閃爍,自言自語的說道。
“老板,要把這些照片都送到丁鵬那里?”阿明問道。
“不,直接送去,未必能達到我們最想要的結(jié)果,沖冠一怒為紅顏,咱們得讓丁鵬上上頭!”
陳江河思索了一會兒說道“這個女人,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在明珠大酒店,跟一個老板約會!”
阿明說道。
“她時間搞這么緊張,晚上應(yīng)該不會過夜,咱們現(xiàn)在過去,跟她聊聊!”陳江河考慮了一下,就立刻說道。
“江河,你可別亂來,這個周瑩怎么說也是個小歌星,鬧的大了會有麻煩!”安悅提醒道。
“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
陳江河點了點頭,立刻帶著劉遠山和阿明,從后院翻了出去。
今天晚上不是出去跟人火拼,帶上阿明和劉遠山就足夠了。
烈火這邊還需要守著,防止被高盛強的人掃了場子。
后院面包車就停在那里,三人翻出去,馬上上車,開著面包車向明珠大酒店趕去。
明珠大酒店是一家高檔酒店,住一晚至少要兩百多塊,聽說最高檔的房間,一晚上甚至超過五百,在平江區(qū)這邊名氣不小。
不久之后,面包車就來到明珠大酒店外面,等在黑暗中。
陳江河拿出煙,給阿明和劉遠山一人扔了一根,隨后開始吞云吐霧等待,三人坐在面包車?yán)锍闊?,一根根煙頭不斷出現(xiàn)。
一盒煙很快就抽了一大半,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穿著風(fēng)衣的高挑女人,從酒店大門出現(xiàn),向門外的停車場走去。
“是不是她?”
陳江河把煙一砸,立刻問道。
“就是她!”
劉遠山瞇著眼睛仔細(xì)看了看,非??隙ǖ狞c頭。
“過去!”
陳江河一聲令下,面包車關(guān)閉車燈,繞了個圈子,不快不慢向女人靠近,女人沒察覺到危險,拿著奧迪車鑰匙,正準(zhǔn)備上車。
她的車是奧迪100,現(xiàn)在落地得三四十萬,丁鵬還真是大方,一出手就送這么貴的車,難怪這女人有點默認(rèn)他到處說是女人的未婚夫。
這個未婚夫的名號,都是拿錢砸出來的。
等到面包車靠近,忽然加速向女人沖去,女人聽到動靜,下意識回頭,隨后急忙拉開車門,想要躲進車?yán)铩?/p>
可已經(jīng)來不及了,面包車還沒停穩(wěn),陳江河已經(jīng)拉開車門,劉遠山瞬間竄了出去,一手掐住女人的脖子,一手用力一拉,瞬間將女人拉上面包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