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曹昆又是早早蘇醒,那秦淮茹在那方面真是越來越會了,好像打通任督二脈一般。
加上整治了易中海和聾老太,激動得不行。
穿戴整齊后,他看著凌亂的床榻,笑著搖搖頭,這才拿著洗漱用品走入中院。
只見一大媽站在傻柱家門口,輕輕敲擊房門。
“誰呀!大清早的不讓人睡覺,有沒有公德心?”屋內(nèi)響起傻柱不耐煩的聲音。
而且他的聲音有點兒跑調(diào),明顯是牙齒漏風的原因。
曹昆感覺怪異無比,忍不住笑了。
若說四合院誰最壞,那自然是聾老太和易中海,那要說四合院誰最惡心,他覺得是傻柱。
賈張氏的惡心完全是在表面,還有做作演戲的成分。
而傻柱的惡心,那完全是由內(nèi)而外的。
他看過好幾次傻柱看著秦淮茹的背影流口水;
還有好幾次趁著送東西摸上人家的手,然后放在鼻尖聞的。
至于躲在家里做出什么事情,可想而知。
那猥瑣的模樣,跟個癡漢一樣,簡直丟男人的臉。
見到這些人難受,他覺得心里舒坦極了。
曹昆并未過多關(guān)注,笑了笑就走到水池邊上洗漱。
“柱子,是我,你一大媽,快開門。”
“一大媽?大清早的不睡覺干啥呢?”傻柱語氣不悅。
“柱子,你一大爺和聾老太想吃你做的菜,你晚上送飯菜到醫(yī)院來。”
一大媽也沒有跟他廢話,直接就是命令的語氣。
“我知道了,沒其他事情我繼續(xù)睡覺。”
臥槽!
這些人對傻柱的洗腦已經(jīng)達到這種地步了嗎?
這年代,對待親爹都未必有這么溫順吧?
難怪會被人吃得骨頭都不剩呢,真是活該。
曹昆搖頭嘆息著,還好不是穿越成傻柱的長輩,不然絕對要一巴掌呼死這個倒霉玩意。
“哎…說起親人!這個周末就回家了,還有點小期待。”
前世作為孤兒,對于親情的執(zhí)念可是相當之深。
傍晚。
傻柱趕到醫(yī)院,卻發(fā)現(xiàn)只有聾老太還在,不由問道:“一大媽,我一大爺呢?”
“老易被公安喊走了,說是要配合調(diào)查一下案子。
你趕緊把飯菜給老太太吃吧,吃完正好把老太太背回四合院,以后在家養(yǎng)著就行。”
聾老太接過飯盒,打開一看,竟然還是玉米糊糊在窩窩頭,她的臉色驟然漆黑。
語氣不善道:“就吃這玩意?”
特喵的,玉米糊糊和窩窩頭讓傻柱做還能做出花來?
她想吃的是好菜,不然何必讓傻柱來送。
一大媽看了一眼,別過頭懶得搭理,反正跟她無關(guān)。
傻柱嘆息道:“老太太,現(xiàn)在家里糧食都快見底了,更別說其他東西,能吃這個已經(jīng)很不錯了。”
說起吃的,聾老太不由想起曹昆,臉色更加陰沉了。
“天殺的曹昆,這個混蛋為什么能天天吃饅頭,還能吃肉,沒天理呀。”
“還有,小易一直都懷疑對他下黑手的就是曹昆,柱子你回去后要多多觀察一下這個混蛋,最好能抓住他的小把柄,以后我們不僅能吃肉,還能懲治他。”
聾老太氣呼呼的說著,手上卻是很老實,拿起窩窩頭沾著玉米糊糊吃了起來。
傻柱也是恨極了曹昆,鄭重的點點頭:“老太太您放心,我跟曹昆不共戴天。”
另一邊。
派出所。
易中海跟著李隊長來到停尸房,見到了那個被自己一刀扎死的人。
看清對方容貌后,他的身體微微一顫,眼神躲閃不定,這一幕正好被李建軍發(fā)現(xiàn)。
他立刻拔高音量追問道:“你認識他?”
“不~不認識,我怎么會認識這種壞人呢?”易中海輕咬舌尖讓自己恢復安定,連連搖頭否定。
“你確定?”
“我確定。”易中海鎮(zhèn)定道,臉上看不出絲毫異常。
李建軍心里的疑惑更重了,這易中海的表現(xiàn)明顯是認識這人,那他為何會跟一個拍花子扯上關(guān)系?
難道是分贓不均造成的內(nèi)部爭斗?
可易中海一個月99的工資還需要跟這些人接觸嗎?
“看清犯人模樣,你可有想起什么關(guān)鍵信息?”
“沒~沒有。”易中海再次裝傻充愣。
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這件事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這肥三不去準備計劃,為什么要來害自己?
可殺自己你直接戳心口呀,你廢我五根手指算什么?而且也不搶錢,還莫名其妙被反殺?
“行吧,你之后要是想起什么及時跟我們匯報,沒其他事情你可以回家了。”
“謝謝李隊長了。”易中海道謝后,大大松了一口氣,匆匆離開了派出所。
看著易中海離開的背影,李建軍將自己的疑惑給隊員講了一遍。
張敏眼前一亮,驚呼道:“隊長,易中海這么多年都沒孩子,你說會不會是想跟這肥三買一個孩子?所以才見過面。”
“不無可能,不過這易中海明顯是想要隱瞞,其中肯定還有什么隱秘,所以這家伙以后也得著重關(guān)照一下。”
“隊長,若是這樣,那易中海殺了肥三就不能當做正當防衛(wèi)來判定了。”
“你有證據(jù)他們之間認識?易中海矢口否認我們能怎么辦?現(xiàn)在只能想辦法把肥三的同伙揪出來,或許就能知道其中的關(guān)系了。”
……
易中海前腳剛回四合院,就被院里的大媽堵在門口,她們一個個臉上洋溢著喜色。
“喲!老易回來啦,聽說你的手廢了,趕緊拿出來讓大伙看看。”
“老易,我說你也真是的,去黑市也不知道招呼一下,你要是招呼一聲,何至于此,大家說對吧。”
“就是!老易不是我說話難聽,大家雖然日子過得苦,可也不會跟賈家一樣經(jīng)常乞討,更不會沒臉沒皮去跟你要東西。
所以以后去逛黑市可以直白一點,大家結(jié)伴而行,要是再發(fā)生這種事情,我們只能說一句活該了。”
這話就很有水平了,不僅諷刺了賈家,還當著易中海的面罵他,其他人都難免眼神大亮,恨不得給她鼓掌。
易中海何許人,自然聽懂了她們的嘲諷,可現(xiàn)在他就是一個廢人,估計只能提前退休。
往后沒了八級工的身份還成了殘廢,指不定就要求到這些人身上,他只能咬牙忍下這份屈辱。
“我知道了,下次去黑市一定喊上你們男人。”
說罷,易中海灰溜溜的落荒而逃,留下眾人哈哈直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