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火開火!”在坦克只距離我們五十米的時候我突然大喊道,然后率先開槍命中一個“坦克騎士”。
這名中彈的士兵直接從坦克上滾了下來,還沒等他起身,后方的坦克履帶直接就碾過了他的腦袋,直接將他的腦袋碾碎,只剩這個無頭士兵的右手在不斷的抽搐。
“上帝啊...“身旁看到這一幕的青年團少年突然跪地嘔吐,我皺了皺眉頭拽著他的領子一把將他薅了起來“快開槍!”
在槍林彈雨之下,沒躲在炮塔后面的“坦克騎士”都被我們打下了坦克,其他的子彈打在了坦克厚重的裝甲上對坦克造成不了任何傷害,領頭的T-34已經慢慢逼近,開始用同軸機槍開始掃射胸墻,每時每刻都不斷有人中彈倒地。
“媽的,來兩個人!去給我把坦克炸了!”我大聲喊了一聲,然后立馬抓起了一個眼神堅毅的士兵指著那個領頭的坦克:“等他過來去把它給我炸了!”
“是的長官!”他敬了個禮,他藍色的眼睛最后看了我一眼,然后拿著***毅然決然的沖了上去,就在他剛登上戰壕的一瞬間,身體猛然一僵隨后仰面倒了下來,他上去的一瞬間就被重機槍一槍打中了胸口。
“接上!接上!”看著他沒有成功我有些焦急“必須將這幾輛坦克炸掉!”
“我來!”幾個狂熱的希特/勒份子將槍丟在一旁,一人拿起兩個***,直接躍出了戰壕“為了元首!!!”
坦克上的同軸機槍慢慢轉向了這三個人的方向,沒有任何遲疑T-34的同軸機槍直接噴出火舌。跑在左翼的老兵突然變成一具抽搐的血葫蘆,七點九二毫米子彈把他從腰部撕成兩截。
不過剩下的兩人憑借著不斷的換位匍匐竟然奇跡般的沖過了死亡地帶。
“給我去死!”其中一人毫不猶豫的拋出了***,但是好巧不巧在他剛脫手的一瞬間,一顆機槍子彈便擊碎了***,機槍子彈產生的強大慣性讓***里的白磷和酒精的混合物時間潑到了他的身上,僅是一個瞬間,他便燒成了一團火人。
火焰舔舐人體的噼啪聲中,那個燃燒的士兵不斷的在地上打滾,口中不斷的發出慘叫聲,聽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奪過一旁士兵的步槍一槍結果了他,結束了他的痛苦。
最后一名士兵趁機滾到坦克機槍盲區,這個滿臉雀斑的少年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將手中的***投擲出去。
兩瓶***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第一瓶砸在炮塔側面,粘稠的汽油順著裝甲縫隙流進觀察窗,第二瓶直接塞進了右側履帶。
“仍中了!仍中了!!”看見自己成功摧毀一輛坦克之后,這個少年喜悅之情溢于言表,激動的歡呼了起來。
這輛鋼鐵巨獸慢慢停了下來,燃燒的火焰發出刺耳的金屬哀鳴,被燒融的橡膠墊塊冒出青煙。駕駛員艙蓋突然彈開,半個燃燒的蘇聯坦克手掙扎著探出身,卻被成群的子彈不斷擊中,飛濺的血液不斷從他身上飛濺出來。
剩下的黑色制服車組成員也一個沒逃掉,不是被火燒死就是被槍打死,沒一個人逃脫,少年看著被自己摧毀的戰車,腦海中不斷幻想著元首給自己授勛,在如此槍林彈雨之中,竟然笑了起來,嘴里不斷念著:Eisernes Kreuz(鐵十字勛章)。
不過就在他身后,一個躲在坦克炮塔后面的蘇軍士兵默默舉起了他的莫辛納甘對準了少年的后腦勺…
…
雖然我們已經摧毀了鄰近的三輛坦克,但是這些坦克已經把大量的蘇軍士兵掩護到了戰壕附近,震耳欲聾的“烏拉”聲不斷的靠近。
“朝著人群打!”我把手中的機槍調轉方向,機槍子彈猶如潑水一樣直接在人群中犁出了一條血肉通道,看著如此多的人依舊不斷地逼近,我暗道一聲可惜了。
剛剛坦克的定點打擊已經把所有重機槍陣地逐一摧毀,只剩下類似我手里這種輕機槍沒人被打掉。
不過很快,我這挺機槍率先啞火,我轉頭還沒說出聲副射手便撕心裂肺的喊了起來:“沒子彈了長官!”
我看了眼堆成小山一樣的子彈殼和許多空空如也的彈藥箱,氣急敗壞的一腳踢飛了一個空的鐵盒“快去拿彈藥!!”
他點了點頭飛快的向后跑,我看著越來越近的蘇軍就默默把沖鋒/槍拿到了身前,死死的握住槍柄。
“手榴彈!“左側傳來撕心裂肺的嚎叫。
五六個冒著白煙的橢圓形物體劃著拋物線墜入戰壕。我的瞳孔瞬間收縮——那是蘇制RG/D-33沖擊手雷。身體先于意識撲向最近的防炮洞,爆炸的轟鳴裹挾著金屬風暴掃過后背,空氣里頓時彌漫著鐵銹味和烤肉焦糊的氣息。
當我從耳鳴中恢復時,戰壕里已經死傷無數。半截腸子掛在鐵絲網上搖晃。二十米外的沙袋掩體正在燃燒,火光中浮現出無數晃動的黑影——戴著毛皮護耳的蘇軍士兵端著**沙***,正順著炮彈炸開的鐵絲網缺口涌入戰壕。
“烏拉!!!“
蘇聯人的怒吼聲近在咫尺,他們之間沖進了戰壕,我對著最先躍入戰壕的身影扣下扳機,九毫米子彈將他的胸腔打成了蜂窩,溫熱的血霧之間噴到了臉上,他的尸體連著他的槍因為慣性直接砸到了我的身上。
我推開他的尸體,無意間摸到了他腰間的手雷,我拿起手雷使勁的拔開保險環,朝著眾人拼刺刀的方向拋去。爆炸掀起的氣浪中,兩條斷腿居然旋轉著飛了起來。這時我才發現整條防線都在沸騰,無數的蘇軍士兵已經拿著刺刀進入了戰壕,戰壕的積水已經被血水泡成了暗紅色的泥漿。
我拿著***從地上慢慢爬了起來,剛站起身,便有一名蘇軍士兵端著刺刀朝我猛刺過來。我側身一閃,同時用***槍托狠狠砸向他的手腕。他吃痛,手中的槍差點掉落,趁此機會,我抬腿一腳踹在他的胸口,將他踹得向后踉蹌幾步。
還沒等我喘口氣,又有兩名蘇軍從左右兩側包抄上來。左側那人的刺刀眼看就要刺到我的肋下,我急忙一個閃躲,險之又險地避開,順勢朝著抬起***朝著右側那人連開幾槍。那人躲避不及,被擊中腹部,慘叫著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