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津地區(qū)和東北地區(qū),被鬼子統(tǒng)治了多年,尤其是東北地區(qū)。
鬼子都快把老百姓吸干了,我陳向北怎么還好意思,和老百姓伸手要錢那。
您也知道,在同盟軍的管轄范圍內(nèi),所有的土地田賦稅都是免收的,就是這樣老百姓才勉強餓不死。”
“山東收多少稅,估計您這個行家算也能算的出來。
那些稅收大戶,大多都是我陳向北自己花錢投的產(chǎn)業(yè)。
說白了都是我左口袋的錢,再放進右口袋。
您剛剛也說了,我們同盟軍的士兵,過的比你們財政部職員的生活都好。
現(xiàn)在同盟軍每月最低的薪資,都是15大洋。
就以現(xiàn)在100萬軍隊來算,我每月的開支都超過1500萬,加上吃飯和各種給養(yǎng)。
沒有2000萬根本就不夠,您這個行家?guī)臀宜闼恪?/p>
山東的稅收,一個月能拿達到2000萬大洋嗎?
鬼子之所以打不進山東,都靠這些稅收頂著呢。
要是沒了這筆稅收,估計距離山東失守也就不遠了。”
聽完向北的抱怨,鄭次長很不好意思的扶了扶眼鏡,“陳大帥,我知道同盟軍也不容易。
現(xiàn)在倭寇入侵,舉國上下皆不易。
同盟軍再難,也比山城好過吧。
您剛剛也說了,同盟軍月薪15枚大洋。
大帥,您可知道現(xiàn)在的嫡系軍隊,一個月拿多少官響嗎?
現(xiàn)在嫡系部隊,一個月只能拿到40法幣,你也知道現(xiàn)在的40法幣能買到什么。
現(xiàn)在的一枚銀元,已經(jīng)可以兌換到450法幣。
也就是,士兵一年的官響,只能換到一枚大洋。
即使這樣,有些部隊也長達半年沒有發(fā)餉了。
可你們同盟軍的士兵,一個月就能拿到15枚大洋。
整整是山城軍隊的150多倍,陳大帥,您再給我哭窮,就不太合適了吧。”
陳向北也知道自己的士兵薪資太高,但老子有錢我愿意。
士兵為我陳向北提著腦袋上戰(zhàn)場,這些錢能讓士兵養(yǎng)好家人。
向北即使每年倒貼錢,也從沒想過,降低士兵的薪資。
換位思考,假如向北是個大頭兵,自己出生入死賺的錢還不能養(yǎng)活家人。
那人生豈不是太失敗了,難道非要像山城士兵那樣,賺的錢連自己都養(yǎng)活不活才好嗎?
“鄭次長,您這話說的話就不對了。
法幣的購買力下降是為什么,您鄭次長應該比誰都了解吧。
這和我們同盟軍可沒有半毛錢關系,要不是當初我不在山東禁止法幣流通。
估計現(xiàn)在的同盟軍,連稀粥都喝不上了。”
聽到這話,鄭次長的臉都黑了,變得無比難看。
他陳向北是打人專打臉,揭人專揭短啊。
但陳向北說的又是對的,法幣的快速貶值,確實是他們財政部搞出來的。
“陳大帥,貨幣貶值,政府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這不都是為了抗日嗎?現(xiàn)在政府有難處了,你們下面各省也應該幫一把。
政府現(xiàn)在真的很困難,不但要抗戰(zhàn),還要救災。
光是去年,政府就為河南撥8000萬斤糧食,政府現(xiàn)在確實難。”
向北皺著眉頭說,“鄭次長,您這樣說我也很難辦。
去年政府為河南撥了8000萬糧食不假,可我們同盟軍,到現(xiàn)在還養(yǎng)著上千萬的河南災民。
我陳向北掏出去的糧食,恐怕20個8000萬斤也有了吧。
哎!
您搞得像到我陳向北這里來化緣一樣,將稅收分給您,盟軍確實現(xiàn)在也有困難。
要是不分給你,又顯得我陳向北不顧抗戰(zhàn)大局。
山城到底什么意思,還請鄭次長明說白,咱倆在這里討價還價也沒有意思。”
鄭次長又習慣的扶了扶眼鏡說:“陳大帥,政府的意思是七三分,政府拿七成,同盟軍拿三成。”
聽到這里向北都笑了,山城竟會想好事。
老子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分給你一點也就算了。
竟然還想要拿大頭,這不是拿我陳向北當傻小子嗎?
“鄭次長,您在說笑吧。要是同盟軍沒了七成的稅收,那離兵變沒多遠了。
這樣吧!也不要說我陳向北不顧抗日大局,我可以給政府一成的稅收。
一成的稅收已經(jīng)是我的底線了,還望鄭次長好自為之,不要再開口了。”
鄭軍一見陳向北松口,馬上就來了精神。
“陳大帥,現(xiàn)在山城實在太難了,一成的稅收,我根本回去無法向政府交代啊。
這樣吧,陳大帥。
我為您再爭取,冀省,和東北三省的省主席。
稅收就按五五分,這已經(jīng)是政府最大的讓步了。
要知道其他省,所有的稅收要全部上交政府。
這也是您陳大帥一個人,算是政府給您開綠燈了。”
向北聽到這里也是一笑,這大餅畫嗎?
現(xiàn)在我陳向北不吃都不行,冀省現(xiàn)在就在同盟軍的管轄范圍之內(nèi)。
你不任命我做省主席,任命別人他能坐得穩(wěn)啊。
這倒好,一下子把東北三省的省主席全給了我陳向北。
別忘了東北還有一大半的領土,依然在日本人的手里。
重慶真是會玩,你們怎么不把我任命成日本的省主席呢。
東北的省主席,他陳向北確實不感興趣。
但是寶島的主席,他陳向北還是有想法的。
要是自己被任命成寶島的主席,日后山城向寶島逃的時候,他陳向北有沒有可能拒絕山城的要求。
想到這里向北就來了興趣,既然是畫大餅嗎?那就大家一起畫。
既然山城想要稅收,給你又怎么樣,但必須要法幣支付才行。
每年的稅收,想要拿到手可就不容易了。
我陳向北可以給你打欠條,甚至付點利息都不要緊。
這個錢向北是肯定會還的,但不是明年,也不是后年。
而是1948年,也就是5年后。
向北估計到時候的欠賬,一頭牛就值幾十億法幣了,頂?shù)蒙线@些年所有的欠賬了。
想到這里向北說:“鄭次長,這樣吧,我也不難為您。
我想做寶島的主席,還請鄭次長回去斡旋一下。
至于稅收分賬上,我能做的最大讓步就是八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