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復雜的地形對于同盟軍的機械化部隊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因為在這樣的地形條件下,車輛和裝備的機動性會受到嚴重限制,難以發揮出應有的作用。
此外,山區地形還容易成為日軍設伏的理想地點。
一旦同盟軍的部隊進入這些區域,就很有可能遭到日軍的突然襲擊,從而陷入被動局面。
向北深知騎兵在這種復雜地形中的優勢,于是果斷地做出了一項重要決策——將2、3、4、5集團軍的騎兵旅調往北方前線。
這樣一來,同盟軍在北方前線就擁有了一支強大的騎兵力量。
這些騎兵旅不僅能夠在復雜的地形中迅速機動,還可以利用騎兵的靈活性對日軍進行突襲和騷擾,有效地打亂日軍的部署。
當然,向北也考慮到了各個集團軍自身的需求。
為了確保各集團軍在其他方面的作戰能力不受影響,他特意給這4個集團軍都留下了一個騎兵團。
光是前期籌備就用了兩個多月,兩天后向北登上了幸運號,經過兩天的不懈努力,向北成功地收取了五處彈藥庫。這些彈藥庫分布在不同的地點。
為了不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向北使用近5噸的炸藥將這幾處彈藥庫徹底摧毀。
爆炸聲響徹云霄,火光沖天,彈藥庫在瞬間化為廢墟。
尤其是對沈陽兵工廠的轟炸,讓向北收獲頗豐,這也算向北故地重游了。
然而,他并沒有對兵工廠的其他設施進行破壞,因為那些設備對他來說太重要了。
他要留著這些設備,尤其是對那些大口徑的火炮制造設備,等收復東北后自己使用。
在完成對彈藥庫的摧毀后,向北順道還摧毀了關東軍的三處炮兵陣地,和一處裝甲部隊。這些行動無疑給日軍造成了巨大的損失。
原本,三路大軍應該一起進攻,才能取得最完美的戰果。
但由于向北無法同時在三處戰場上作戰,他最終決定讓中路軍優先進攻。
當初,向北在索要北平和天津時,特別向鬼子強調了山海關的重要性。
這也是他為今天所做的精心準備,如今10萬大軍如洶涌的洪流一般,浩浩蕩蕩地越過了山海關。
在遼西走廊上,同盟軍幾乎沒有遇到像樣的抵抗。
這是因為日軍將三個甲級師團,約9萬人,都集中在了錦州戰場上。
同盟軍若想成功越過錦州,恐怕會面臨巨大的挑戰。
錦州,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橫亙在他們通往東北的道路上。
日軍牢牢扼守著遼西走廊的咽喉要地,錦州的地理位置得天獨厚。
它的南面瀕臨渤海,波濤洶涌的海水成為了一道天然的防線。
而大凌河、小凌河等水系則如蜿蜒的巨龍,為日軍提供了絕佳的防御屏障。
在這些河流的渡口和橋梁處,日軍精心布置了阻擊陣地,猶如銅墻鐵壁,令同盟軍的推進變得舉步維艱。
錦州城南的丘陵地帶雖然海拔較低,但卻能俯瞰廣袤的平原。
這里地勢起伏,適合構建環形防御工事,猶如一道鋼鐵長城,牢牢控制著城南的主干道,如連接葫蘆島的交通要道。
此外,錦州城南的沿海港口也是一個潛在的突破口。
日軍在那里部署了岸防炮、地雷區和海軍艦艇,形成了嚴密的協防體系,以防止同盟軍從海上登陸并對其進行包抄。
不僅如此,日軍還以錦州城為核心,在城南外圍構建了堅固的野戰工事。
這些工事不僅包括傳統的戰壕和掩體,還巧妙地結合了鋼筋混凝土碉堡,使得防御更加堅固。
在道路和開闊地上,日軍埋設了大量的地雷群和反坦克壕,這無疑給同盟軍的機械化部隊推進造成了極大的阻礙。
同時,他們還善于利用植被和地形,設置偽裝陣地,讓同盟軍的偵察變得困難重重,從而達到迷惑同盟軍的目的。
關東軍司令官美治郎曾經斷言,別說是區區 10 萬同盟軍,就算是有 30 萬之眾的同盟軍,也絕對不可能突破錦州防線!然而,他們顯然低估了向北這個掛逼。
向北經過深思熟慮后,決定選擇在夜間發動進攻。
這樣一來,可以充分利用夜色的掩護,最大程度地隱藏幸運號的強大作戰能力,給日軍一個出其不意的打擊。
夜幕降臨,戰斗的號角悄然吹響。
幸運號如鬼魅般悄然升空,迅速鎖定了日軍的炮兵陣地。
隨著一連串的爆炸聲響徹夜空,日軍的炮兵陣地瞬間被摧毀,火光沖天,濃煙滾滾。
炸毀鬼子的炮兵陣地,向北內心也十分心痛,但為了部隊的安全還是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不僅如此,幸運號還順手將戰場上的地雷都清理得一干二凈,為同盟軍的進攻掃除了一大障礙。
緊接著,同盟軍的炮兵師如雷霆萬鈞般展開了地毯式的猛烈轟擊。重炮的轟鳴聲震耳欲聾,炮彈如雨點般傾瀉而下,將日軍的防線炸得支離破碎。
就在重炮的打擊剛剛結束之際,200 多架轟炸機如同蝗蟲過境一般,呼嘯著撲向日軍陣地。
它們一輪又一輪地進行著火力轟炸,炸彈如雨點般落下,整個戰場瞬間變成了一片火海,仿佛是日軍的煉獄一般。
日軍原本周密的工事布置,在向北如此凌厲的攻勢面前,竟然不堪一擊,輕易地就被化解了。
最后一枚炸彈的爆炸聲還未消散,同盟軍的士兵們便如猛虎下山一般,以排山倒海之勢沖入了日軍的戰壕。
日軍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措手不及,頓時陣腳大亂。
而此時的向北,駕駛著幸運號在空中悠然自得地轉了一圈,裝模作樣地補充了一次彈藥后,便飛向了葫蘆島。
隨著向北駕駛著飛機,與多架轟炸機一同在葫蘆島上方來回盤旋,不斷地投彈,每一次投彈都引發了巨大的爆炸。
機槍手們不停的向下方陣地,宣泄著內心的怒火,直到槍管發紅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