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和喪尸保安被困在由防爆盾組成的銅墻鐵壁之中,面對一同沖過來的長刀有些慌亂,連忙讓喪尸保安向一個方向突圍。
他揮舞著皮搋子雙節(jié)棍邊打邊退,一邊指揮喪尸保安。
“保安,就算撞,也給我撞出一條路來!”
在傅安的呼喊下,喪尸保安如發(fā)狂的蠻牛,不顧一切地朝著盾墻猛沖過去。
“轟!”
一聲巨響,盾墻在它的強(qiáng)力撞擊下,竟真的出現(xiàn)了一道短暫的缺口。
“有門!”
傅安眸子閃過一絲希望,虛晃一招后拔腿就往那個方向跑去。
然而,那些手持長刀的女孩們訓(xùn)練有素,配合得天衣無縫,在缺口出現(xiàn)的瞬間就迅速移動,把盾牌緊密銜接,將防線修復(fù)如初。
“吼吼??!”
喪尸保安的牙齒和利爪瘋狂地撕咬抓撓著防爆盾,卻只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淺淺的痕跡,尖銳的摩擦聲在寂靜的房間內(nèi)顯得格外刺耳,卻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效果。
隨著時間的推移,喪尸保安的動作逐漸變得遲緩,身上的傷口縱橫交錯,污血如噴泉般涌出,將它腳下的地面染成一片刺目的圖畫。
傅安望著它心中滿是愧疚。
“哈哈哈!”
為首的高個子女孩躲在盾后面發(fā)出一陣尖銳的笑聲,直直地刺入傅安的耳膜。
“瞧瞧可憐的男人,躲在怪物身后瑟瑟發(fā)抖。
我就說吧,男人就是廢物,是大自然淘汰的次品!
我們女人將主宰一切,男人不配活著!
男人存在就是對女性的褻瀆,他們所謂的力量不過是野蠻的象征,而我們女性的智慧與柔美才是構(gòu)建世界的基石,那群畜生懂什么!”
旁邊短發(fā)女孩也跟著叫嚷起來,“雪姐,你說的太對了!
男人從古至今都在壓榨我們女性,搶奪我們的生存空間。
現(xiàn)在,是時候清算這筆血債了!
我們要把所有男人都?xì)⒘?,讓他們像螻蟻在我的腳下扭曲掙扎!“
她揮舞著長刀,臉上的表情扭曲而猙獰,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那個所謂的“女性至上”的世界。
另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女孩也大聲喊道:“男人的智力低下,情感粗糙,他們根本無法理解我們女性的細(xì)膩與偉大。
現(xiàn)在是我們女性崛起的時候了,我們要把男人統(tǒng)統(tǒng)踩在腳下!
就算僥幸茍延殘喘的,也必須讓他們在我們的腳下跪地求饒!“
話語中充滿了對男性的極端厭惡和貶低。
“放特么的屁!!”
傅安怒火中燒怒不可遏:“保安,不用手下留情,干不死就往死里干!”
因為盾牌的原因,喪尸保安的沖撞并沒有帶給那些女孩太多傷害,她們的攻擊愈發(fā)猛烈。
只見她們瞅準(zhǔn)喪尸保安的弱點,長刀如雨點般朝著它的腳踝砍去。
“唰唰唰”,幾聲清脆的聲響過后,喪尸保安的一條腿應(yīng)聲而斷,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濺起一片血花。
“吼吼??!”
它仍頑強(qiáng)地用僅存的力量揮舞著爪子,試圖保護(hù)傅安。
然而,女孩們沒有絲毫憐憫之心,繼續(xù)瘋狂攻擊。
很快,喪尸保安的另一條腿也被斬斷,它徹底失去了行動能力,只能躺在地上,發(fā)出痛苦的哀號。
這時,盾墻不再向前移動,反而緩緩分開,為首的女孩一步一步緩緩走向傅安,臉上洋溢著殘忍的笑容。
“怎么樣,男人?
你的依仗已經(jīng)沒了,現(xiàn)在乖乖受死吧,這就是男人反抗我們的下場。”
傅安雙眼通紅,怒目而視。
“少特么的廢話,一塊上吧!”
為首的女孩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還在嘴硬?
都這樣了,你以為你能改變什么?
不過是一個即將被殺死的可憐蟲罷了?!?/p>
人多勢眾,面對劣勢傅安心中快速思索著對策,他的目光突然落在房間頂巨大的吊燈和天花板上,一個大膽的計劃在他心中悄然形成。
他突然發(fā)力,轉(zhuǎn)身兩三步登上身后的桌子,雙腿一用力直接跳起來抓住房頂?shù)牡鯚簦缓筇认蚯坝昧Φ?,借勢再向后甩去?/p>
下一秒,在強(qiáng)大的慣性下,傅安猛然撞進(jìn)天花板,隨后跌落在門外。
“啊?!“
“這…?!
女孩們被傅安操作驚呆了,短暫的慌亂之后迅速反應(yīng)過來,齊聲高呼:“別讓他跑了!抓住這個男人!”
她們潮水般朝著門口涌去。
走廊里剛從吵雜中恢復(fù)過來,那些悠然自得、沉浸在蘇翠花營造的“女性烏托邦”中的女人們乍見一個男人如閃電般呼嘯而過,頓時花容失色,驚恐萬狀。
她們或雙手慌亂地捂住胸部,或手忙腳亂地拉扯著輕薄的衣物妄圖遮蔽更多的肌膚。
“啊!那個男人又跑出來了!救命?。 ?/p>
女人們好似沒頭的蒼蠅般在走廊里橫沖直撞,彼此碰撞,一時間,混亂的尖叫聲淹沒了整個走廊。
傅安一邊飛奔一邊掃視周圍的環(huán)境,同時大腦飛速運(yùn)轉(zhuǎn)。
他不可能一直避其鋒芒,失去喪尸保安的幫助后必須找到一個絕佳的反擊機(jī)會,一擊必殺!
而此時那群被卡在門口的長刀、盾牌女孩們可就慘了。
她們一心只想抓住傅安,潮水般一同沖向門口,卻未曾料到人多加上長刀盾牌的阻礙,瞬間亂成了一鍋粥。
門口的空間本就有限,她們你推我搡,誰都不肯相讓,結(jié)果一個個緊緊地擠成了一團(tuán)。
有的女孩被擠得雙腳離地,有的則被同伴的長刀劃傷了手臂或臉頰,鮮血頓時滲了出來。
“哎呀,你干嘛用刀刺我!”
一個女孩看著受傷的手臂,憤怒地沖旁邊的人喊道。
“我又不是故意的,是后面的人在推我!”
被指責(zé)的女孩也不甘示弱,大聲辯解。
“都怪你,非要擠在前面,現(xiàn)在好了,大家都出不去!”
又一個女孩破口大罵,滿眼怨恨。
傅安拐過一個彎角,眼前一亮,發(fā)現(xiàn)前方有一間看似儲物室的房間。
他的心中瞬間燃起希望的火苗,毫不猶豫沖了進(jìn)去。
一進(jìn)入房間,傅安傻眼。
“我去!SPA里面竟然還有這玩意?!“
片刻后,女孩們腳步聲逐漸逼近。
“他肯定就在附近,給我仔仔細(xì)細(xì)地搜!”
為首的女孩大聲命令,其他女孩迅速分成幾個小隊開始對周圍的房間逐一進(jìn)行地毯式排查。
當(dāng)她們來到傅安藏身的儲物室門口時,為首的女孩警惕地示意其他人停下。
她貓著腰,小心翼翼地靠近門口,耳朵緊緊貼在門上全神貫注傾聽著里面的動靜。
“嘎吱…“
這時,儲物室門打開,傅安舉著冒著青煙的加特林煙花懟在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