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帆上個月忙著開花店,分泌不多,每天晚上盛延都會解決,她很久都沒用了,今天用了一次,沒想到分泌旺盛,根本不頂用,早知道就多用一會了。
“怎么辦,你給我拿個空瓶子來吧。”
“用不著空瓶子。”
盛延笑得很沉,白筱帆耳根發燙,就算不是第一次這樣了,盛延的話還是讓她躁得慌,“在醫院呢,我不同意。”
“盛延。”
白筱帆不是第一天認識盛延,但這里可是醫院,“你好色。”
“我只對你好色。”
盛延說著就低下頭……
……
白筱帆從鏡子里看到自己紅得不像話的臉,“盛延,你壞死了。”
盛延在她臉上親了口,“筱筱,你是我的女人,這很正常。”
他又啞啞低笑一聲,“我每天晚上都可以……”
白筱帆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捏拳錘了他胸口一下,結果他胸膛都是肌肉,他不痛不癢,白筱帆捶的手痛,盛延抓住她手吹了吹,“偷雞不成蝕把米,別打疼了自己。”
白筱帆拉開門出洗手間,醫生護士都離開了,白筱帆要走,她有點生氣了,還沒走兩步,眼前天旋地轉,她竟然被盛延扛在了肩膀上,白筱帆一米六,就算胖成兩百斤,他都能扛得動,何況白筱帆這么輕,他拎著白筱帆跟拎著一只小雞仔似的。
“盛延!”白筱帆尖叫,“你放我下來!”
盛延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不放,你給我老實點,你要是我帶的兵,我酷刑伺候。”
白筱帆哭得哼哼唧唧,“你跟你的兵睡覺?你重口味!”
盛延說,“少跟盛杳混,都學的她語出驚人。”
白筱帆委屈,“我要跟盛杳告發你,你欺負我。”
盛延逗逗她,“要不要我給你寫投訴信,告到中央,給你做主。”
白筱帆一臉認真,“那還是不要了吧,家丑不可外揚。”
盛延哈哈大笑。
從醫院出來,盛延開車送她回去,盛延先上樓,許佳怡給白筱帆打來了電話。
“你開店啦!”許佳怡在朋友圈看到白筱帆開了一家花店。
白筱帆說,“你最近這么忙,才看到,開了起碼一個月了。”
許佳怡最近很忙,朋友圈動態倒是沒少發,帶著兩個兒子到處玩,朋友圈發得異常勤快,但消息不怎么回,白筱帆擔心許佳怡。
“是啊,我最近是有些忙來著,不過差不多忙完了。”許佳怡說,“改天有時間見個面,我有話跟你說。”
許佳怡葫蘆里賣的不知道是什么藥,白筱帆也不追問,掛完電話上樓,看見寧老師在客廳給滾滾做幼教,藍姨在做飯,盛延坐在沙發上看文件,從白筱帆的角度,能看到幼教老師領口很低,大波惹眼。
白筱帆在心底哇哦了一聲,她換了鞋,盛延從沙發上站起來,“打完電話了。”
白筱帆被盛延拉到懷里親,寧老師朝這邊看了一眼,白筱帆點點頭,“人還在呢,別親了。”
藍姨做好飯,白筱帆喊寧老師一起來吃,寧老師去了趟洗手間,白筱帆發現她補了口紅補了妝,領口更低了,還做了個發型,一縷頭發散在臉頰上,婀娜多姿。
白筱帆眼皮跳了跳,她大飽眼福一番,然后低頭喝湯。
盛延和白筱帆并排坐,藍姨跟寧老師坐在一起,寧老師對面就是盛延,寧老師給盛延夾菜,盛延從碗里挑出來放在骨碟上。
“筱筱,我想吃排骨。”
“那你夾呀。”
排骨就在盛延手邊,白筱帆沒動筷子,讓盛延自己夾。
盛延磨了磨牙根,說,“你給我夾。”
“好吧。”
白筱帆給盛延夾菜,盛延吃的滿足,寧老師也夾了塊排骨給盛延,“這個排骨做的真好吃。”
寧老師站起身彎腰夾菜,胸都要貼到盛延臉上了。
白筱帆米飯差點從鼻孔里噴出來,被盛延一個眼刀,白筱帆強忍著笑意,飯后送走寧老師,白筱帆去陽臺澆花。
盛延倒水喝,重重放下水瓶,聲音有點大,白筱帆嚇了一跳,扭頭看了眼站在客廳的盛延。
盛延接觸到白筱帆的視線,輕哼一聲扭頭進了書房。
見白筱帆沒跟著過來,盛延過了會又從書房出來,直接坐在沙發上,白筱帆正在看劇呢,藍姨洗了盤水果端過來,白筱帆跟盛延都沒說話,她叉起了一片西瓜送進嘴里,盛延咳嗽了聲。
白筱帆說,“你感冒了呀?”
盛延臉色黑如鍋底,“沒有。”
白筱帆又叉了一塊西瓜,剛要吃,又聽到盛延咳嗽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