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賢說,“我是老了,不是阿爾茲海默癥了,那個姑娘的臉我還記得!”
盛延深思熟慮,“或許一開始是因為她的臉對她感興趣,接觸下來發(fā)現(xiàn)并不討厭,反而很喜歡。”
盛賢抬頭,“今晚天氣不錯,你早點回去陪陪你的小女友吧!”
盛賢的回答模棱兩可,他覺得盛延是因為白筱帆長得像那個人,才跟白筱帆談戀愛,畢竟這個兒子從部隊退伍出來進了體制內(nèi)后,身邊就沒有過女人,工作表現(xiàn)不錯,可惜感情生活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有了個女人,盛賢自然不會反對。
只是婚姻大事,還是要慎重考慮。
“你好好談個戀愛,體會一下感情也挺好的,省得情感經(jīng)歷空白,不知道怎么愛人,至于結(jié)婚的事,等時機成熟了再說吧!”
盛賢回了鵬城,這次過來工作次要,主要是給盛延相親,沒想到盛延跟何舒晴沒看對眼,他的苦心泡湯了,盛杳打給了王霜,讓王霜帶哥哥王將過來吃一頓飯。
其實吃飯是次要,主要是從王將口中了解一下白筱帆這個人。
盛延這幾天有工作,白筱帆跟陸珍去了港迪,有朋友陪伴,玩得更盡興。
白筱帆在香港沒留幾天,姨媽要出院了,白筱帆跟路雪梅帶著姨媽回了鵬城,路雪梅在鵬城找了家醫(yī)院安頓好姨媽,治療姨媽的精神疾病。
盛延還在香港,卻安排人找了個阿姨來家里幫忙帶孩子,藍姨和藹可親,干事麻溜,話也不多,白筱帆有了藍姨的幫忙,不用夜里起身給孩子喂奶,松快了不少。
白筱帆騰出時間去找店鋪,找了附近的幾家,租金簡直就是天價,動輒上百萬,一個小小的店面門頭都要幾千萬,白筱帆算了一筆賬,轉(zhuǎn)讓費,租金,進貨款,加上水電開銷,資金周轉(zhuǎn),她只能承擔(dān)得起月租四五千的店鋪。
找了兩天,白筱帆都要放棄了,坐在公車上睡著了,醒來發(fā)現(xiàn)到了終點站,她下車準(zhǔn)備走去對面的站坐回去,炎炎夏日,傍晚晚風(fēng)舒服。
這邊是老城區(qū),離市中心也不遠,還是在南山區(qū)內(nèi),白筱帆走到一個巷子拐口,發(fā)現(xiàn)這里的三角梅開得旺盛,一簇一簇,繽紛奪目。
白筱帆情不自禁走了進去,這邊開的幾家手工品店,還有幾家新裝修的咖啡廳,年輕人很多,店主也都是年輕人,白筱帆買了一杯檸檬水解渴,看到咖啡廳對面有一個小店面關(guān)著門。
她拿著檸檬水走上前,看到了旺鋪招租的牌子。
“咦,這家店怎么沒租出去。”
隔壁店是一家蛋糕店,店主是剛畢業(yè)的創(chuàng)業(yè)大學(xué)生,心思單純,也沒遮掩,跟白筱帆說,“去年有個老人家在這里中風(fēng)去世了,開了幾家店都倒閉,每個月一千多租金都租不出去,做生意都有點避諱這個。”
白筱帆若有所思,她記錄了號碼,接電話的是個女人,聽說白筱帆有意租下,給白筱帆降價,還降了轉(zhuǎn)讓費,原本一萬,只要八千。
這倒是個好位置,距離大學(xué)城也不遠,看咖啡廳的生意也挺好的。
白筱帆故意拖延了幾天沒給回復(fù),結(jié)果第二天那個房東就給她打來了電話,又降了一次房租,還降了轉(zhuǎn)讓費。
白筱帆爽快的答應(yīng),房東又說,“我這幾天不在,不方便,你先裝修吧。”
白筱帆留了個心眼,她只找了拆除的過去把舊門頭拆下來,等第二周,房東給她打電話,左右為難,說有人加價租,不能租給白筱帆了,要么讓白筱帆再加價。
白筱帆說,“那行,讓給他們吧。”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晚飯時房東給白筱帆打了很多個電話,盛延看了眼桌上亮起又熄滅的手機,看白筱帆沒接起來的意思,“宋昭?”
白筱帆失笑,搖搖頭,“不是。”
盛延沒再問,吃過飯,藍姨洗碗收拾,白筱帆前幾天從花鳥市場搬了幾盆花,走到陽臺里料理,盛延從身后摟著她,等白筱帆澆完水,低頭和她接吻。
“澆完花是不是也該給我施施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