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線發生在小白和前夫準備離婚期間,和盛延沒發生實質關系之前。
有肉!盛白黨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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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烈日炎炎,杜嫣買了菜去梁少康的住處,他最近很忙,晚上本來還有一場應酬,可去,可不去,梁少康閉上眼睛,整個人疲憊地陷進老板椅里。
秘書端來了一杯冰拿鐵,感慨自家老板就算面露疲態也這么帥。
看到桌上嗡嗡響的手機,秘書說,“是梁太太的電話嗎。”
“催我相親。”
梁少康閉著眼睛,甚至沒去拿手機。
秘書原本不該說的,想了下忽然說,“很少見梁太太這么著急呢,估計是遇到了一個不錯的女孩。”
秘書離開,梁少康睜開眼睛,拿起外套和手機往外走,回撥了過去電話,杜嫣說,“媽做了你愛吃的菜,快回家嘗嘗。”
梁少康回到住處,大平層冷清,就在公司附近,杜嫣說,“她叫白筱帆,長得真漂亮,孩子也可愛,重點一本畢業,女大三抱金磚。”
杜嫣拿出了手機,梁少康看了一眼照片,說驚艷倒是談不上,鵬城美女如云,只能說很耐看。
“媽,我這幾天很忙。”
“忙也不至于抽不出時間,過兩天去吃頓飯。”
杜嫣逼著梁少康答應了,梁少康只好讓秘書改了時間,幾天后下午開車去商場買水果禮物,前面堵車,似乎是發生車禍了,梁少康走下車,看到了路雪梅,母女倆有些相似,梁少康一眼就認出了,“先抬上我的車去醫院。”
梁少康把路雪梅送去了醫院,姜新成趕到的時候,現場只有警察。
路雪梅腿部骨折傷勢不算嚴重,只是失血過多,搶救及時。
梁少康幫忙繳了費,電梯人多,他從安全通道上樓,腳步一頓,抬起頭。
“姜新成,放開我!”
“筱帆,你好幾天都沒回來了。”
“回哪?是你親手毀了這個家!”
“我錯了,你別走。”
白筱帆掙脫不開,梁少康往上走,“女士,要不要我給你報警。”
姜新成被迫松開了白筱帆,看了一眼梁少康,離開了安全通道。
“謝謝。”白筱帆擦拭眼淚,沒看梁少康,走去了路雪梅的病房。
剛坐下沒說兩句話,梁少康推門進來了,杜嫣進門就笑,“真是巧了,沒想到少康路上救了你。”
白筱帆聽到熟悉的聲音,抬頭看見梁少康,一愣。
是一個很年輕的男人。
杜嫣拉著梁少康過來,“這位就是我兒子少康,這位是筱帆。”
梁少康說,“嗯,我見過。”
白筱帆看著梁少康。
“比照片里漂亮。”在安全通道里,光線不算明亮,梁少康看到她倔強又堅定的眼神,和她身上的氣質截然不同。
他很欣賞她。
路雪梅住院這段時間,梁少康常來,偶爾能遇到姜新成糾纏白筱帆,每次都剛好被他打斷。
有一次梁少康過來,看見白筱帆正在找工作,他略一沉吟,拿出了手機。
白筱帆接到公司的面試通知,當天下午就去面試,第二天接到面試通過可以入職的電話,喜不自勝,分享給了路雪梅。
梁少康說,“好事,請吃飯。”
白筱帆抬頭看他,“想吃什么?”
路雪梅看出了,笑著說,“請少康吃頓飯吧,多虧他救了我。”
白筱帆猶豫了一下,點頭答應。
梁少康帶她去吃了新榮記,飯后漫步,路過一家花店,梁少康走進去,本想拿起鳶尾,看到了旁邊的一種花,很特別,也很少見。
店長說,“這叫姬金魚草,很特別對吧?”
“花語是什么?”
“請覺察我的愛。”
梁少康爽快買下了一大束姬金魚草,“那就要這束花吧。”
他付了錢捧著姬金魚草走出花店,遞給了白筱帆。
白筱帆說,“這束花很貴重,我不能收。”
他看出她的局促,溫聲安撫,“那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能答對,這束花就是送你的獎勵。”
“什么問題?”
“姬金魚草的花語是什么?”
“是……”白筱帆抬頭看著梁少康,怔怔然。
梁少康把花送進她的懷里,“我有一位律師朋友,是鵬城最好的律師事務所合伙人,效率很高,尤其是離婚案件,我想你可能會需要。”
這位女律師的效率的確很高,路雪梅還沒出院,那位厲害的女律師就幫白筱帆打完了離婚官司,姜新成想拖延時間,女律師直接一紙訴狀讓法官判了離婚。
路雪梅出院后,姜新成一直在找白筱帆,可惜已經被她拉黑了,白筱帆還是從許佳怡口中得知,姜新成酒駕被開除了黨籍,還被停職調查。
白筱帆進了公司上班,同事對她都很友好,直到那天母公司的大老板董事長來審查,白筱帆才知道原來這家公司的董事長是梁少康。
夏秋交替時,滾滾生病住院了,白筱帆站在醫院樓下找許佳怡借了錢付醫藥費,走到窗口,被醫生告知,“剛才你男朋友來繳費了,你不知道嗎?”
白筱帆一愣,回到樓上病房,梁少康正在跟醫生溝通,他神情認真,仔細記下了醫生的叮囑。
白筱帆走過去,梁少康朝她笑,“筱帆。”
白筱帆走到他面前,心情復雜,“謝謝你。”
“為喜歡的女人做這些,是我的榮幸。”
路雪梅出院后的護理都是梁少康出的錢,還給路雪梅安置了一個大房子,白筱帆手撐在床邊看著滾滾,梁少康也俯身下來,手就放在她手邊,白筱帆低頭看了一眼,小拇指輕輕動了動,碰到了他的手指。
梁少康會意,大掌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很涼很軟,但是在他手里迅速暖和了。
他說,“有我在,你永遠不需要擔心錢的問題,也不會再過苦日子了。”
白筱帆抬頭看著他,眼底一片濕潤,流淚點頭,臉貼在了他的胸口上。
聽說她想開一家花店,訂婚后白筱帆辭了工作,梁少康給她安排了一家店,開在南山區的黃金地段,店面很大,人都是梁少康親自選的,甚至不需要她操心。
領證前一天,白筱帆晚飯時喝了很多酒,車停在車庫,梁少康俯身幫她解開安全帶,看到她憨態可掬的醉樣,喉結滾了滾,情難自禁,吻了那雙唇。
濃郁的酒味,很柔軟,抱著她坐在腿上,那是他的第一次,狀態發揮的不錯,她趴在他肩頭輕輕啜泣,梁少康的手掌溫柔放在她后背,“寶寶,好舒服。”
那天在車里,兩個小時,她的酒都醒了,才被梁少康抱下了車。
導致第二天下午才去了民政局,梁少康因為緊張忘記帶了身份證,沒有拍照,要在現場拍攝,梁少康緊張的喝了一口水,說,“你先去拍吧。”
白筱帆和民政局的工作人員都看著他,梁少康問,“怎么了?”
白筱帆笑出聲,“要一起拍。”
梁少康這才反應過來,失笑,走上去跟她一起拍了照。
原圖直出,微修了一下瑕疵,工作人員奉上結婚證,“恭喜恭喜。”
白筱帆不喜歡喧嘩熱鬧的婚禮,兩家人簡單吃了一頓飯,梁少康休假,帶她去了國外蜜月。
亞庇沙灘,陽光明媚,住在私人島嶼,沙灘陽光和海水,梁少康的拍照技術不錯,給她拍了很多組漂亮的照片,她在島上買了很多衣服,除了食物不好吃,這10天她玩得很開心。
離開亞庇,梁少康帶白筱帆去了LA,讓她體驗了一把手癮,“放心玩,輸多少都有我買單。”
最后白筱帆沒輸,反而贏了不少美元,梁少康夸她,“寶寶真厲害。”
他有國際駕照,租了敞篷古董車,道路寬闊,兩旁棕櫚樹在倒退。
落日下,梁少康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牽著她,白筱帆仰頭感受著拉斯維加斯傍晚的微風,墨鏡后的眼睛幸福瞇起,梁少康睨見她悠然自得的神情,綻開笑容。
“我在關島購置了房產,每年都可以過來度假旅游。”
白筱帆說,“我好快樂。”
梁少康勾唇,在她手背上一吻,“你不需要有太大的野心,我可以做你的全世界,你只需要安心享受我給你帶來的一切。”
婚后的生活平淡而又舒適,她偶爾去花店,跟梁少康去參加晚宴和聚會,認識了很多太太名媛,時常組局參加派對。
滾滾兩歲時拿了一本資本論,梁少康抱起滾滾,“以后子承父業,也做我公司的小小董事長。”
別墅后院種植著許多姬金魚草,梁少康每天都會給她打五個電話,有時她在看書,有時她在和其他太太逛街,他應酬結束馬不停蹄回家,一身酒味抱住了她,吻在她后頸,“寶寶,今天也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你。”
——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