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鐵壁與格蕾的動作很快,在陸風拿下枯木老人后沒有多久,就完成了對洪澤郡聯軍先鋒軍的圍剿。
陸風聽聞后,立刻下達命令道。
“把聯軍的先鋒軍看管好,同時按照他們原本的聯系方式,繼續給洪澤郡聯軍傳遞消息,最好能把他們引到東萊縣!”
“切勿打草驚蛇!”
雖然不知道這樣子,能把枯木老人戰敗的消息隱藏多久,但是能拖一會是一會。
最關鍵的一點是,不能讓崇福寺跟隨聯軍行動的兩個筑基期佛修反應過來,回寺求援。
打兩個佛修,與打一整個崇福寺,哪個難,陸風還是知道的。
將聯軍處理好,陸風便帶著亡靈大軍主動出擊。
趁著郡守府的聯軍還未反應過來之際,陸風想要拿下崇福寺參與聯軍的筑基期佛修。
根據從先鋒軍散修口中得到的消息,崇福寺這次參與聯軍行動的筑基期佛修一共有兩個。
一個是崇福寺的慧能方丈,另個是兇名赫赫的“流沙僧”。
兩個筑基期佛修,不難,優勢在玄陰觀這一邊。
亡靈大軍沿著先鋒軍來時的路,在黑夜中急行。
沒有說話的聲音,也沒有照亮前路的燈火。
夜色中只有亡靈生物骨骼腐肉踩在地面上的噠噠聲,還有一朵朵在黑夜有些顯眼的魂火。
這些身影與魂火的光亮,還未傳遠,就消失在一叢叢纏繞在亡靈大軍周圍的灰黑色煙霧之中。
“斯莫德模仿亡靈天幕,研發出來的死亡迷霧,還真是亡靈大軍趕路行軍的好東西,大大減少了亡靈大軍行軍時的動靜!”
英雄鐵壁騎乘在一匹骷髏馬上,高舉著一個不斷冒著黑灰色煙霧的葫蘆,心中不斷給斯莫德點贊。
一路上,格蕾則是指揮著她的陰鬼幽靈部隊,環繞在亡靈大軍的四周。
出沒在死亡迷霧中,時刻警惕周圍的麻煩與風險。
若是遇見夜里趕路的行人,還未沖撞上亡靈大軍,就會被陰鬼幽靈迷糊了心神,走上其他的路線。
夜色漸深。
天上忽然飄來一片片烏云,遮蔽了天上原本就有些朦朧黯淡的明月。
目標明確的亡靈大軍,花費了一個時辰趕路,已經逼近洪澤郡聯軍駐扎的地方。
除去枯木老人率領的幾千先鋒軍,洪澤郡的聯軍對外號稱有五萬人,實際上除去輔兵,被強拉壯丁的平民百姓,聯軍算是正規能打的軍隊也就**千人。
他們從洪澤郡郡城出發,朝著東萊縣,東平縣的玄陰觀進軍,行軍七八天,實際進度并不快。
有著崇福寺的兩位筑基期修士坐鎮,洪澤郡郡守早就覺得此次聯軍行動,勝券在握,都沒有放多少心思在聯軍的行動上。
加上郡守童瀚文本人也沒有治軍的本領,“五萬”聯軍的行動全靠組成聯軍的各方人手自行決定。
郡守童瀚文只說了個大方向,其他的都讓手下來補充決定。
而他自己則像是出來的郊游的一樣,乘著自家的八架大馬車,帶著妻妾仆人數百,一路行軍,一路聲色犬馬,根本不像是出來打仗的。
就算是崇福寺的慧能方丈,在聯軍中出的力,下達的命令都比郡守童瀚文多。
是夜,慧能方丈處理完聯軍的事務,還未就寢。
這時,郡守童瀚文手下親信傳來的消息。
“方丈,童郡守又派人來問,今晚去不去他的營帳中討論佛法,他已經讓人做好了準備,就等著方丈您去了!”
聞言,惠能方丈也是眉頭一皺。
自從上次他在郡守府中,給郡守童瀚文加持過一次佛法,讓他身堅如鐵后,現在童瀚文就經常纏著慧能方丈,要與他交流佛法。
至于童瀚文是不是真的想要學習佛法,慧能方丈一眼便瞧出了童瀚文滿腦子的黃色想法。
不過,郡守童瀚文熱情邀請,慧能方丈想了想,還是沒有拒絕:
“還請回稟郡守,貧僧一會便去!”
傳授佛法,慧能方丈自然要去,身為崇福寺的方丈,傳播佛法,普渡開光,是他身為方丈的義務與責任。
不久之后,慧能方丈來到郡守童瀚文的營帳之中。
一見慧能方丈到來,郡守童瀚文便熱情的迎了上來:
“方丈,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今夜還有數位佳人心向佛法,等待方丈為她們開光,講解佛法!”
“善哉善哉,童施主有心了!”
聞言,慧能方丈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
營帳中佛光彌漫,誦經聲陣陣,好一副眾人拜佛之景。
而就在營帳之中氣氛漸漸濃烈之時,忽然聯軍大營的東南方向傳來了陣陣嘈雜之聲。
“當當當!”
還有陣陣警鐘敲響的聲音響起,引得聯軍大營之中一片嘩然。
“敵人,有人夜襲大營!”
“快,快拿起武器!”
黑夜之中,亡靈大軍在郡守府聯軍反應過來之前,便已經解決了聯軍布置的崗哨。
崗哨一個個活人,在亡靈生物的眼中比黑夜中的燈泡還要顯眼。
幽靈陰鬼悄咪咪的摸過去,只是一個瞬間,便將崗哨中的士兵殺死,清除干凈。
除去崗哨,一路殺戮過去,英雄鐵臂指揮的亡靈大軍仗著實力上的優勢,殺戮效率格外的高。
一個個營帳摸過去,瞬間血流成河。
當然,這樣大規模的行動,絕不可能悄無聲息。
聯軍營地中的巡邏,守夜的修士,在亡靈大軍快要接近營地核心的時候,也是終于反應過來,敲響了警鐘。
但此時,亡靈大軍殺戮不少,一個個剛剛死亡的士兵,在鐵壁和格蕾的招魂術下重新站起。
加入到亡靈大軍中,擴大亡靈大軍的規模,哪怕是處于聯軍營地的中央,也是成了氣候。
亡靈大軍沒有士氣,他們眼里只有一個個活人,殺戮與戰斗就是他們魂火里的一切。
而組成郡守聯軍的士兵與普通人則完全不一樣。
大營被夜襲,加上一頭頭骷髏兵,僵尸模樣的敵人出現在眼前。
還有漆黑夜色之中的混亂,種種因素加在一起,頓時讓聯軍大營之中亂作一團。
在正常的古代軍隊中,已經是營嘯,無力回天的那種。
但是這郡守府的聯軍,并不是單純的凡人軍隊,而是有著修士加入的混合聯軍。
營帳之外的喧鬧傳入郡守府的私人營帳,還在傳授佛法的慧能方丈當即眉頭一皺連忙起身。
披上僧衣,慧能方丈一掌撕開帳頂,佛光裹身,沖天而起,飛在聯軍大營的上空。
他舉目四望,瞧見聯軍大營中混亂的景象頓時目呲欲裂,怒上眉梢。
“哪來的妖孽,竟然敢來我崇福寺的地盤鬧事!崇福寺所屬,聽我號令,集結應敵!”
佛光裹身,慧能方丈雙手合十,怒吼一聲,禪音響蕩四方,傳入聯軍所有人的耳中。
仿佛是當頭棒喝一般,只在慧能方丈這一聲怒吼之中,聯軍所有人心中的混亂與恐懼便被瞬間壓制了下來。
理智回歸大腦,聯軍中的士兵連忙拿起武器,就近組織起隊伍,或是后退保命,或是與亡靈大軍廝殺在一起,此時此刻,聯軍大營中瞬間變得有條理起來。
而聯軍大營之中的一位一位修士,也都主動站了出來,集合著身邊的士兵,參與到對亡靈大軍的圍剿之中。
夜色之中,敵人來襲,混亂只會造成更大的傷亡,如何保命,無論是修士還是聯軍的士兵,在此刻都很清醒。
崇福寺營帳之中,流沙僧也是一柄戒刀砍破營帳,帶著一眾崇福寺的僧兵主動站了出來,迎接上撲面而來的亡靈大軍。
“殺!”
兩柄蕩漾著佛光的戒刀在手,此刻的流沙僧像是從地獄中爬出的修羅惡鬼,爪牙交錯間,將他面前的一頭頭亡靈生物撕扯得粉碎。
流沙僧身上的佛光,在這一刻,好似沒有了慈悲,只有了暴戾的怒火,如同明王怒忿。
筑基期的佛修,闖入亡靈大軍中,像是虎入羊群,肆無忌憚。
但是,很快。
亡靈大軍中就走出兩個龐然大物,龍甲憎惡揮舞著肉鉤,蛇魔憎惡雙臂蛇頭蠕動,立刻與流沙僧糾纏在一起。
還有一個狡詐陰險的陰木煞尸,借著土遁術與李代桃僵之術,在旁策應兩頭憎惡,司機偷襲。
還有三棵樹人屹立在亡靈大軍的中央,不斷釋放技能【根須纏繞】,參與進對流沙僧的圍攻之中。
六個2星白板的兵種,每一個單獨拎出來,都不是流沙僧的對手。
但是六個合力,卻是將流沙僧糾纏得無心他顧。
縱使他手中的兩柄戒刀,佛光閃耀得如同光劍一般,也只能拼命地抵擋從四面八方涌來的各種惡心技能。
而此時,不光是流沙僧,聯軍營地上空佛光普照夜空的慧能方丈,也被兩道血色的身影一前一后包圍。
“你是血河門的血河羅剎,你又是誰?玄陰觀?能有你這號人物,我怎么沒聽說過?”
慧能方丈一眼認出蘇妄語,想破腦袋,卻不認識陸風這號人物,也不太相信陸風是玄陰觀走出來的筑基修士。
洪澤郡可是崇福寺的地盤,是他們的根基所在,整個洪澤郡中出現的任何一個筑基修士,崇福寺都專人記錄在案,收集筑基修士的情報。
而現在突然冒出的陸風,代表著玄陰觀,一個筑基修士卻是像從石頭里蹦出來的一樣,實在匪夷所思。
難道,這玄陰觀是實在它的一畝三分地中,找到了什么仙人遺跡,才發了跡,有了現在的這番成績來。
慧能方丈心中一瞬間想到了許多,心中更是隱隱升起了一縷貪婪之色,他想弄明白玄陰觀發際的原因。
也想吃下這份機緣。
不過,很快當陸風與蘇妄語一句話都不愿多說,直接提著劍施展燃血劍經圍攻上來的時候,慧能方丈頓時沒了七想八想的心思。
陸風與蘇妄語都是身負一個2星血神子的筑基修士,算上蘇妄語的燃血靈劍,人手兩件2星寶物。
蘇妄語一劍一衣,只攻不守,
陸風一劍一盾,一攻一防,守護在蘇妄語身側,默契配合,替她擋下慧能方丈的佛法攻擊。
為了充分利用手中的太陽鳥紋章盾,陸風還特地去找金鷹領的幾位光明騎士,學習一些簡單的防騎技能。
【神圣之盾】【正義盾擊】【復仇者之盾】
受限于自身魔力,陸風學習的是這些防騎技能的魔力運用技巧,運用出來的技能都是一片血光。
技能效果差了兩三成,但也能起到不錯的防御作用。
領主世界的技能,變化,延伸或許不如修仙世界法術多,但是有些技能的效果卻是十分的霸道兇悍。
防御技能真的能擋下攻擊,起到防護作用。
叮叮叮!
慧能方丈手持金剛杵,渾身肌肉虬結,金色的佛光覆蓋全身,把他襯得像是個金色佛像一般。
金剛杵與燃血劍氣相互碰撞,佛光與燃血靈火互相糾纏碰撞,互不相讓。
在陸風與蘇妄語的兩人圍攻之下,慧能方丈佛力消耗漸漸感覺到了壓力,光潔的額頭上,也漸漸冒出豆大的汗滴,一觸碰到佛光就蒸發不見。
慧能方丈眼觀八方,期待著營地中的流沙僧能祝他一臂之力,打破現狀。
但是當他的眼角余光,瞥見流沙僧時,他的心頓時一沉。
在六個2星白板的兵種圍攻之下,慧能方丈寄予厚望的流沙僧已經徹底沒有了掙脫圍攻的機會。
輪番圍攻之中,流沙僧手上的兩柄戒刀已經出現豁口,刀身上的佛光都開始黯淡。
流沙僧的衣袍早就被龍甲憎惡的瘟疫毒氣腐蝕殆盡,陰木煞尸與樹人合作,催動種子萌芽,扎根入流沙僧的佛光之中,似要突破他的護身佛光與血肉.
樹人堅韌的根須,更是將流沙僧牢牢地限制在方寸之中,縱使他可以砍斷一條條樹人根須,卻也難以在兩個憎惡與一個陰木煞尸的圍攻下,砍去所有的樹人根須。
隨著時間的推移,最先結束的是聯軍大營中的普通士兵和練氣修士,與亡靈大軍的戰斗。
亡靈大軍在鐵壁的指揮下,靠著數量與質量的優勢直接將聯軍大營中的軍隊和練氣修士平推了。
普通士兵看見亡靈生物都要被嚇得雙腿發軟,更別說拿血肉之軀與悍不畏死的骷髏架子,腐尸拼命。
在亡靈大軍殺戮了大軍的十分之三后,郡守府聯軍頓時士氣崩潰。
跟著一同過來的羅恩,一句運用技能【外交術】喊出的“投降不殺”,立刻讓一個個還想著活下去的郡守府聯軍跪地求饒。
而隨著這些人的跪地,亡靈大軍從他們身旁走過,真是像沒看到他們一樣,不再揮刀相向。
如此以來,投降就可以活命,讓士氣崩潰的郡守府聯軍看到了希望,紛紛跪地,放下武器。
解決掉這些普通人的聯軍,剩余的一些練氣修士更是簡單輕松。
格蕾的山神護衛,鐵壁麾下的骸骨狼騎出馬,依著數量與質量上的絕對優勢,很快就將聯軍大營中還想反抗的練氣修士打得滿地找牙。
反抗的通通殺死。
聽了羅恩的話,跪地投降的,才勉強在亡靈大軍面前討了個活路。
天空和地下,雙方筑基修士的戰斗還未結束。
但看見聯軍大敗,郡守童瀚文立刻顧不上崇福寺的兩位筑基修士,他催促著自家親信,駕馭著馬車,收拾細軟就想逃跑。
他這一動,立刻就吸引了亡靈大軍中的英雄鐵壁的注意力,他派出三個骸骨狼騎追擊而去。
眼看骸骨狼騎追來,郡守童瀚文嚇得亡魂大冒,一邊催促著馬夫快快駕車,另一邊連忙把馬車上的一些雜物,東西通通扔下,企圖減輕馬車的重量,跑得更快一些。
但是童瀚文的掙扎注定是徒勞的,骸骨狼騎四爪一蹬,瞬間追上童瀚文的馬車。
僅僅是狼騎的一眼,就把奔跑的白馬嚇得四肢癱軟,栽倒在地。
讓童瀚文從翻倒的馬車上,嘰里咕嚕滾下來。
“別殺我,別殺我,我是洪澤郡的郡守,我的府邸里還數之不盡的財富,可以送給你們”
摔得七葷八素的童瀚文為了活命,拼命的求饒。
“看來是抓到了條大魚!”
當得知他是洪澤郡守,英雄鐵壁連忙指揮著骸骨狼騎,將童瀚文俘虜,等到戰士結束,再聽后發落。
而隨著聯軍大營中戰斗的結束,天空和地上的兩個筑基修士的戰場上,勝利的天平也在朝著玄陰觀一方傾斜。
最先撐不住的就是天空上的慧能方丈,當久了崇福寺的方丈,吃著最好的,用著最好的,玩著最好的,安于享樂的他,并沒有流沙僧這種從血海里磨礪出來的筑基修士這般強悍的戰斗能力。
此時的,更是相當于被兩個筑基修士,兩個筑基的血神子圍攻,加上陸風與蘇妄語手中都有著靈器,威脅性更上一層樓。
而慧能方丈手中,只有一根跟隨著他一路走來的金剛杵是他祭練的本命靈器。
人多勢眾,靈器眾多,從各方面來說慧能方丈都遠遜色于陸風和蘇妄語兩人。
在持續的圍攻中,慧能方丈的筑基佛力持續消耗,終于是在蘇妄語和陸風的圍攻下露出破綻。
被陸風一道燃血劍氣攻破護身佛光,削去胳膊上的一塊肉。
燃血劍氣中的燃血靈火一見血,頓時在慧能方丈的傷口上,燃起血火,蔓延向更多的血肉。
“好歹毒的劍氣!”
慧能方丈疼得咬牙切齒,只能狠心斬去胳膊上沾染燃血靈火的血肉,擴大了傷口。
有一次受傷便有第二次。
在兩人的圍攻中,慧能方丈持續受傷,渾身鮮血淋漓。
最危險的一次燃血靈火更是燒到了慧能方丈大腿根部,燒沒了慧能方丈的下肢血肉,燒得慧能方丈齜牙咧嘴,痛不欲生。
“方丈你個禿驢,活著也沒用,還不如燒了算了!”
一邊戰斗,陸風還不忘一邊出言嘲諷,擾亂慧能和尚的心神。
咚!
隨著蘇妄語一劍斬入慧能方丈的光頭,攪碎他的大腦,崇福寺的慧能方丈終究是倒在了陸風與蘇妄語兩人的圍攻之中。
“方丈!”
在被圍攻中的流沙僧,感知到慧能方丈氣息的消失,驚懼交加地怒吼道。
但是迎接他的只有陸風與蘇妄語的兩柄鋒利長劍。
樹人與憎惡限制了流沙僧的行動,讓他在陸風與蘇妄語兩人面前,就像是個活靶子一樣,只能被動挨打。
這樣的流沙僧,倒下得比慧能方丈還要快上一些。
隨著流沙僧的身軀倒地,兩柄破爛的戒刀墜落在地,這一場艱難的圍攻戰終于是落下了帷幕。
“贏了!”
陸風與蘇妄語對視一眼,只感覺到對方眼中充斥的喜悅之情。
而整個聯軍大營中的亡靈大軍,一個個魂火都在熊熊燃燒,無聲的慶祝著這場戰斗的勝利。
“打掃戰場!”
陸風一聲令下,亡靈大軍立刻行動起來,收集物資,看守押送俘虜返回東平縣,一切都在黑夜中有序地進行著。
亡靈大軍清掃著聯軍營地的時候,陸風與蘇妄語也在收拾著慧能方丈和流沙僧的尸體。
“兩個崇福寺的筑基修士,就一根靈器金剛杵,真是窮酸!”
摸了尸體,陸風笑著抱怨道。
陸風只從慧能方丈的尸體上,摸到了一件靈器金剛杵。
是慧能方丈一直用來戰斗的武器,通體由從黃金中提取出來的靈材精金打造而成,金燦燦的,最是堅硬。
而戰斗兇悍的流沙僧,渾身上下一件靈器都沒有,他當做武器的兩柄戒刀,只是兩件法器。
蘇妄語聞言,也是一笑:
“你以為誰都像你的富婆阿卡萊亞一樣嗎,隨手都可以拿出三件靈器,梁國修仙資源并不豐富,一郡之地的資源,能夠維持崇福寺這樣的門派養出幾個筑基修士已經是全力以赴了,再想祭練靈器,又是更多的消耗,都要看積累了”
蘇妄語能煉出燃血靈劍來,也是當初在血神教駐地中廝混時攢下的積累。
逃亡到梁國之地,她可是見識到這窮鄉僻壤之地的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