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視一笑道:“看來,我們要多出去狩獵了。”白茹真看向苗琴湘道:“聽說你們家那位今天跟胡迪尚今天居然結(jié)為好兄弟,男人之間的關(guān)系可真是難說清,前一秒還要死要活,下一秒就是兄弟了。”苗琴湘忽然停了下來道:“話說他們能結(jié)為兄弟,那我們?yōu)槭裁床唤Y(jié)為姐妹呢?”白茹真一拍手掌道:“對
啊,妹妹所言極是。就看看我們姐妹先打敗邪皇,還是他們這對難兄難弟了。”苗琴湘聞言伸出小指頭道:“那好,我們這就拉鉤。”白茹真點點頭道:“好啊,如此甚好,拉鉤上下一百年不許變~!”白茹真忽然抱了一下苗琴湘道:“在我們那是擁抱為見面禮,我們抱緊點吧~!”苗琴湘點點頭,抱得更緊
道:“那好啊,姐妹情一抱深。”
白茹真跟苗琴湘抱了一陣子,兩人隨即告別,相約明天一起出去狩獵獸群,給自己家的妖獸吃。白茹真隨即拉著大蛇回去睡覺了。而苗琴湘卻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在日后將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狠狠地打一記耳光。苗琴湘隨后帶著幾分倔強(qiáng),沉沉睡去了。白茹真第二天一早睜開了睡眼稀松的
眼睛,看著小青蟒還有點困頓,也就沒打擾,隨即吃了點早餐。聞著香氣,小青蟒醒了,隨即吐吐舌頭:“嘶嘶嘶,嘶嘶嘶。”白茹真一副看孩子的眼神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餓了。我們這就找人跟你一起去吃早餐。”恰在此時,苗琴湘的腳步聲響起。白茹真驚喜地道:“你看看,說什么來著?”
苗琴湘帶著一眾小弟道:“姐姐,來吧,我們?nèi)ソ鉀Q它們的溫飽問題。”苗琴湘后面滿滿是肚子咕咕的聲音響起。兩女聽到相視一笑,紛紛笑得合不攏嘴。這一下小青蟒的肚子也不爭氣地咕咕而叫起來。兩女差點沒有因此笑趴。苗琴湘隨手拿出一些存貨道:“你先讓它們吃個半飽,不然又得忙了。”
白茹真不由地傻眼道:“怎么回事,你哪來的這么多獸肉?”苗琴湘掩面而笑道:“當(dāng)然是問那些叔叔伯伯要的,這東西雖然不少,估計連個半飽都做不到呢~!”白茹真深以為然道:“這東西給小青蟒塞個牙縫都有點難哦,更不用說半飽啰~!”白茹真這么一說,小青蟒這一下真的饞了,直接想要獨吞這一些
肉,誰知道有精英怪更快,只見還沒眨眼的功夫,肉一下子沒了一半,小青蟒只好一把撞飛那些搶吃的精英怪,一口囫圇吞棗吃了下去。那模樣還真的是不夠塞牙縫。小青蟒氣得直接又甩動尾巴打飛了幾個。兩女一左一右,牽著小手騎著獸寵直接離開城市,來到了一處妖獸聚集地。大蛇一口十個,那
些精英怪圍著苗琴湘,一半出去狩獵,一半守護(hù)著兩女。不久之后,苗琴湘的獸寵全部摸了摸肚皮,拖著一大堆尸體,大勝而歸。白茹真看著滿地的血腥味,不由地有些隱隱作嘔,苗琴湘也有些生理反應(yīng)。苗琴湘一邊干嘔,一邊安慰白茹真道:“姐姐,這種反應(yīng)……嘔……是正常的……嘔嘔,你現(xiàn)在要做
的是適應(yīng)這種變化……咳咳咳……嘔,惡心死了~!”話剛說完,白茹真就看到一條像是人手的殘肢掉落在旁邊,不由地嘔得更厲害了……白茹真這一反應(yīng),不由地讓苗琴湘哭笑不得,但是隨即看到那一截斷肢,不由地胃部翻滾,跟白日真一左一右地嘔了起來。苗琴湘被這一下情況羞得無法抬頭。苗琴湘
卻不知道白茹真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因為無法適應(yīng)這種血腥味,加上,自己的體質(zhì)有些孱弱,白日真幾乎是有點眩暈了,加上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這種類似于人類的斷肢,不僅被熏到,而且還被嚇到了,根本沒看到苗琴湘的窘態(tài)。苗琴湘低著頭抹了抹口水,抬眼看的時候,只見白茹真直接昏倒在地
上!苗琴湘怎么一個我草了得,直接扶起姐姐道:“不是吧?姐姐你沒吃過豬肉,沒看見過豬跑嗎?我的天,太夸張了吧?誒,醒醒啊,我可不會急救……,哎你怎么也……姐姐好背,你這么重難道還要我背你嗎?”話音未落,小青蟒直接直挺挺地暈了過去了。苗琴湘隨即拿著水壺,朝著白茹真的背部按
摩一陣子,隨后白茹真在幾下按壓之下,吐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食物,苗琴湘看的時候,驚呆了,原來是因為白茹真嘴里都是那些雜七雜八的毒蟲。微微沉吟,苗琴湘就想到了原因,因為這些東西都是用來修煉毒功的,當(dāng)這些毒的濃度到一定程度,就會引起一些不適。好在這個小妮子偷偷減了藥量,
不然就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模樣了。苗琴湘同時想到原因,眼前的白茹真雖然名義上是上一代的圣女之女。但是就、實際上能拿到修煉的資源實在是太少了,而這大山森林最不缺的就是毒物。想必是這個小妮子好勝心強(qiáng),這才獨自鉆研毒術(shù),而上一代圣女其實早就隕落了,以至于照顧白茹真的都是一些親
戚。為了能讓這個拖油瓶變成金鑲玉,這些恐怕最不缺的就是手段跟心眼了!一番操作下來,白茹真的毒功算是上去了,但是這也讓她小小年紀(jì)身體孱弱,久弱成病。大抵是如此!苗琴湘也最終想通了為什么,這只不經(jīng)世事的小青蟒會跟著這個小姐姐。它恐怕不是靠眼睛,而是根據(jù)氣味跟毒素濃度來
判斷的。而對于一個小女孩來說,父母早就已經(jīng)戰(zhàn)死了,這條大蛇卻是唯一一個可以信任的動物。說來諷刺,這些人的心比毒蛇還毒,但是表面上卻比那些普通的小貓小狗還看上去人畜無害。“這就是世道啊~!”苗琴湘心中暗嘆,因為要跟這個姐姐結(jié)交,上面的那些判斷卻不是她自己想的,而是通過時
空造物主了解到。苗琴湘看著悠悠轉(zhuǎn)醒道;“我……我這是怎么了?”苗琴湘暗自嘆息,心里更加憐惜這個姐姐了。苗琴湘隨后拿出一瓶甘露讓白茹真服下道:“你只是身體虛弱暈了過去而已。”白茹真服下這瓶甘露,隨即毒素淡了不少。苗琴湘扶著姐姐道:“姐姐,你有沒有真正的修真功法?”看著茫然無措
的白茹真道:“是不是沒有?”白茹真搖搖頭道:“我們家窮,哪里來的功法……而且我修煉的毒功,只是從那些好心人那里撿過來的便宜貨……妹妹怎么了?是不是因為我的功法有問題?”苗琴湘不由地?zé)o奈道:“那些不過是騙你錢的壞人,你還真的當(dāng)所有人都這么好心嗎?我這里有一本毒功——《五毒神
經(jīng)》,你就拿去修煉吧,比你的什么《五香蛤蟆經(jīng)》好多了~!”白茹真不由地?zé)o奈道:“我怎么知道這些人用心險惡呢?再說了這世上不是好人多嗎?這可是我娘臨終時說的……”苗琴湘不由地有些無語,隨即抹了抹眼淚道:“我才是真正的好人,那些人他們不是~!你這個傻姐姐,怎么能如此容易相信
人?要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走回去吧,它們都吃飽了,等回去,我?guī)湍闶帐澳切┬笊鷡!對了,他賣你這本垃圾,要多少錢?”白茹真搖搖頭道:“要不還是算了吧?我這也不是入選了嗎?你剛才還說害人之心不可有的~!”苗琴湘還真的是對這個姐姐服氣,因為她這么一引用
她一時半會兒居然找不到什么詞語去懟回去。嘆了一口氣,苗琴湘只好搬出自己的名號道:“那本圣女,現(xiàn)在命令你說出來。不然就用我身后的那些獸寵直接噶了你的大蛇~!”白茹真不由地急了道:“好了好了,我說便是了,一共用了七十四銅板。”苗琴湘不由地怒目圓睜道:“這種垃圾我連一銅錢都懶得
出,他居然收了你這么多錢,這個挨千刀的~!走,妹給你找場子去~!”隨后苗琴湘拍了拍旁邊的空間儲物獸——空間象道:“把我的大砍刀拿出來給我~!”說完苗琴湘的肩頭多了一把超重的大木刀。苗琴湘隨手將姐姐靠在旁邊的大蛇身上,然后指著背后的大砍刀道:“你以后誰敢欺負(fù)你,妹妹就給你找
回場子~!”白茹真有些不知所措道:“妹妹,你這刀有殺傷力嗎?我怕我到時候笑場……對面的大人還以為,我們是來表演過家家的……”苗琴湘沒好氣地道:“你確定嗎?”說完苗琴湘隨手對著一塊大石頭,隔空一劈:“咔嚓~!嘭~!”大石頭先是變成兩半,隨后化成了粉末!白茹真不由地傻眼更加不愿意
找那個大叔了道:“不行啊,你這樣太殘暴了,你這一下大叔還不得死無全尸啊?”苗琴湘隨即指著后面的小青蟒道:“我看就算是我現(xiàn)在同意,有的人還不愿意呢~!”小青蟒那接近九百米的身軀,直接暴起,隨后不知道哪來的一個人,被小青蟒托著,扔在了白茹真面前!白茹真傻眼了,就連一向自詡冷
靜的苗琴湘也有些不淡定了,因為這個人的出現(xiàn)還真的是很突然。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