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形千藝這樣說倒是讓江平京九有些無奈道:“我說……那個,我能不能也擺脫現(xiàn)在的單身生活啊?你就稍微委屈一下,拉我一下好了~!”柳形千藝傻眼道:“行啊,你這個老小子就是為了這個來的。那先說說條件吧~!”江平京九喜上眉梢道:“行啊,那個……我不要那種看起來老派的,就是嬌柔做作的。還有我不要那些只知道發(fā)嗲,然后在家里什么都不做的……”柳形千藝傻眼道:“你等一下,你說的條件未免有些難為我了吧?要知道那些宮女,尤其是老的。有哪一個是不嬌柔做作的,哪怕是我那邊的也有不少會發(fā)嗲,其實什么都不會的。你那么苛刻,那你又會什么?”江平京九一臉無辜道:“我怎么就要求苛刻了?難道我逝去的妻子是我杜撰的嗎?”江平京九這么一說,柳形千藝頓時想起來了,那個亡妻確實符合江平京九的要求。非但如此,柳形千藝的諸多無理刁難,估計很真的就沒什么難倒亡妻的。柳形千藝仔細(xì)在腦海中過濾了一下,然后忽然想到一人道:“你這么一說,我還真的找到一個人選……只是,你恐怕不敢啊~!”江平京九不由地奇道:“我不敢?這天底下就沒有我不敢的~!”柳形千藝不懷好意地道:“真的假的?那個人就是上井的著名寡婦—東芝商情。你也知道那跟你們家原來那位關(guān)系匪淺。而且最重要的就是,她到現(xiàn)在還是單身~!”江平京九傻眼道:“我……我恐怕不符合她的要求吧?”柳形千藝看著傻眼的江平京九道:“怎么,不敢了吧?說到底是老熟人,你不好下手對嗎?”柳形千藝直搖頭道:“可是她的條件太苛刻了,第一個條件我就不符合。”柳形千藝直接說出來道:“不就是年齡嗎?再說了你一個差不多五十的也不差啊~!”柳形千藝接著自我否定道:“她說要四十八的。而且她還要求身高了。我可沒有七尺以上……我還是差一點。”見江平京九百般推諉,柳形千藝不由地恨鐵不成鋼道:“你自己都不去爭取一下,難道要我這個七老八十的老哥,去幫你說媒啊?”柳形千藝這么一說,江平京九直搖頭道:“你去說媒也沒有用,因為這個我妻子的閨蜜從一開始,就沒有正眼看我一眼~!”江平京九這么一說,倒是激起柳形千藝的好勝心了。柳形千藝暗自下決心道:“沒問題,我倒要看看老九這老小子這么優(yōu)秀,你這個寡婦有什么看不起他的~!”說完,兩人不再言語,兩人隨即回到風(fēng)月閣。
柳形千藝看著有些頹廢的江平京九,江平京九看著新婚燕爾的兩人,心里很不是滋味。等著兩人結(jié)束婚禮之后,柳形千藝居然發(fā)現(xiàn)江平京九偷偷在角落抹眼淚。柳形千藝看著不是滋味,本打算去安慰一下江平京九。但是沒想到江平京九這時候卻忽然唱起一首歌:“今朝有酒今朝醉,恢復(fù)之后再戰(zhàn)江湖……”柳形千藝這時才發(fā)現(xiàn),這個家伙居然翹著二郎腿,眼淚也干了,只是顯得格外的凄涼。江平京九隨手拿起一杯酒一飲而盡,然后一邊敲著節(jié)奏一邊還哼哼唧唧道:“沒了女兒,還找不到伴。難道這就是柳形千藝那個老太監(jiān),他看不起我的原因?”柳形千藝看著這個有些頹廢的老朋友,忽然笑了道:“也許真的可以。”說完柳形千藝隨手將一個人招來道:“去把上井最好的媒人叫來,記住要是不成功的話,不給這個人一文錢~!”
柳形千藝無奈的舉動之下,江平京九卻毫無察覺。柳形千藝隨手將江平京九的資料寫了出來,給那個媒人看了一眼。媒人有些驚訝道:“我說大人,那個寡婦本來就是很難對付的。你現(xiàn)在要這種貨色,恐怕……”柳形千藝板著臉道:“我說行就行,你現(xiàn)在就給我去撮合。成了獎金翻倍,不行的話,你就一個子都拿不到~!”舒明灰白看著柳形千藝對著一個媒人說話,有些好奇道:“師叔,你跟那個媒人說什么啊?你不是早就名花有主了嗎?”柳形千藝看著舒明灰白走近,心中一動道:“我這是要給你岳父找個好人家啊~!當(dāng)然這不白找,要是成了,我可能要喝上另外一次喜酒了~!哈哈。”舒明灰白看著獨自在角落飲酒的岳父。再看了一眼柳形千藝道:“你真的有把握拿下那個阿姨?”柳形千藝哪里不知道這個小子聽覺靈敏,知道剛才自己跟這個人對話也很正常。舒明灰白看著一蹶不振的岳父,心中一動道:“我大是有一個很好的辦法。就看岳父肯不肯配合了。”
柳形千藝看著舒明灰白的眼睛道:“行啊,我在暗中推波助瀾也好啊~!”柳形千藝這么一說,舒明灰白頓時覺得自己把握更大了一點。舒明灰白將自己的計劃,詳細(xì)地跟柳形千藝敘述了。柳形千藝暗自點頭道:“行啊,這小子別的不行。但是光論謀劃那還真是個人才了~!”
第二天一大早,柳形千藝早早起來,然后安排了一個人跟著江平京九。好在江平京九跟東芝商情住得很近。這一下給了柳形千藝一伙人機會。江平京九走了一陣,正準(zhǔn)備去跟那些商販聊天。忽然一個人影閃過,江平京九定睛一看,好家伙那個人居然敢搶東芝商情的錢!要知道東芝商情原本人脈就不少,加上她是十里八鄉(xiāng)的第一美女,這小賊還不手到擒來?正想著,江平京九居然發(fā)現(xiàn)那些所謂的追求者,居然連這個小賊的衣角都碰不到!江平京九擦擦眼睛道:“這個是什么情況?不可能啊~!難道是我眼花了?”說完,那個人一閃,居然一招兩式把這些人打倒在地!隔得近了,江平京九這才發(fā)現(xiàn)那個人居然偷的不是一般的東西。江平京九跟東芝商情也很熟,但是也知道有什么東西是一般人不能碰的。就好比現(xiàn)在小偷偷的東芝商情的傳家寶—一塊祖母藍(lán)寶石。舒明灰白此時正在藏身于人群中。而那個小偷不是別人,正是柳形千藝的大徒弟—潘園巖鹽。看到這個小偷這么猖狂,附近那些有志之士紛紛出手。奈何這些人的武力太弱小了,小偷非但沒有被打倒,還順勢打倒了好幾個!江平京九雖然看著有些眼熱,但是奈何正主不在,這個老小子也不敢擅自行動啊!
雖說這些人很沒用,但是卻恰好拖住了這個小偷。等到東芝商情趕到,江平京九也準(zhǔn)備出手?jǐn)r截了。東芝商情看著滿地狼藉的情景,又幽怨地看了一眼江平京九道:“還等什么,等我求你嗎?”舒明灰白雖然不怎么明白這個女人的意思,但是他在妻子身上看過同樣的表情。所以舒明灰白當(dāng)機立斷道:“上啊,老九~!”說完,舒明灰白直接來到江平京九身后,推了一把江平京九。江平京九本來還在猶豫該不該前去。但是舒明灰白這么一推,頓時讓江平京九的勇氣涌現(xiàn)了出來:“呔,突那小賊,哪里跑~!”說完江平京九直接一個縱身上前,小賊隨即溜走。過了一陣子,小賊在轉(zhuǎn)彎的一個路口,隨手將早就準(zhǔn)備好的一個藏匿的人隨手一扔。然后隱身在附近的商鋪邊。江平京九畢竟年紀(jì)大了,雖然這并不影響他追趕,但是這也證明了這個小賊的速度還真是讓人心累啊!此時江平京九看到地上躺著一個黑衣人,對比了一下那人的身高,江平京九幾乎肯定就是剛才那個人。
這讓江平京九多少有點為難,這……說不好聽的就是自己撿漏了。但是這個誰也沒看見,再說了誰看到了只要給點錢財不就行了嗎?想到這里,江平京九隨手撿起那人,扛起就走。江平京九離開之后,另外一個人從旁邊匆匆離開。江平京九將人扛回東芝商情的面前。東芝商情看著眼前的江平京九,暗自點點頭道:“那么快就打暈了,不愧是老女人的好丈夫。以前她還經(jīng)常說她丈夫如何如何英勇,現(xiàn)在一看確實不懶啊~!”想到這里,東芝商情心中更加鐘意他了。東芝商情看了一眼上氣不接下氣的江平京九道:“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江平京九點點頭,將人放了下來。東芝商情隨手將那個人的面罩掀開。這一下不要緊,掀開之后,東芝商情大驚失色道:“他不是前些日子快要把我追到手的……夏局楚星嗎?”江平京九認(rèn)真辨認(rèn)著那個人,幾乎跟東芝商情異口同聲脫口而出道:“不可能~!”東芝商情看向江平京九道:“你怎么知道不可能?”江平京九不由地嘆氣道:“當(dāng)然不可能,因為我親眼看到他在八布門進(jìn)進(jìn)出出。他不是八布門門主的親兒子嗎?怎么可能去偷你一個沒什么價值的寶石呢?”舒明灰白在一旁暗自點頭道:“沒錯,但是我還有招呢~!這一下由不得那個夏局楚星不認(rèn)罪了……”
此時夏局楚星忽然悠悠醒來,忽然指著江平京九跟東芝商情喊道:“你們居然私通……我算看透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