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明灰白無奈之下只好讓江平善水去。江平善水搖搖頭道:“都多大的人了,還這么愛無理取鬧~!真是受不了……”說完再也不管自己的父親,而是轉(zhuǎn)身向白柳相共走去。江平京九不由地氣惱道:“真是有了情郎忘了爹啊~!”江平善水不由地瞥一眼給父親道:“那你怎么不說白柳叔叔已經(jīng)吐血了?”說完白柳相共不由地無奈道:“我只是現(xiàn)在吐血,估計你以后嫁出去,那你爹就是在心里吐血了~!那可真的就像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江平京九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道:“你看你白柳叔叔多了解我的苦心~!對了,我說小共啊,你是不是也有一個女兒?”白柳相共不由地感傷道:“說得對啊,要不我們就此結(jié)義為兄弟?”江平京九傻眼道:“這個是哪跟哪?。俊笔婷骰野卓粗倚εR的眾人,不由地心中升起一陣溫馨。江平善水看著一群老小孩,不由地頭疼道:“這些叔叔伯伯什么時候能長大啊?怎么說來說去都是這些惡趣味的東西?”眾人傻眼,留下舒明灰白獨自在風中凌亂。江平善水隨手將仆人拿來的傷藥給眾人敷上,而舒明灰白則負責運功療傷。
就在此時,一個白衣書生姍姍來遲道:“哎呀,怎么這里有這么多傷員???善水,我這一次來找你,就是為了告訴你我已經(jīng)考取了功名。那你們家是不是應該履行當初的諾言,把你許配給我呢?”舒明灰白看都不看那個書生一眼道:“善水妹妹,要不要我趕他走?”書生毫不客氣地道:“住口,你是何人,怎么配趕我走?我可是當今的文科狀元—蘇沫紅白~!你又是何人?”舒明灰白無奈瞪了他一眼道:“聽說了,你不就是那個為了駙馬之位,設(shè)計陷害忠臣的那個敗類嗎?”蘇沫紅白啞然,江平善水不由地指著門口道:“這里不歡迎你,給我滾~!”說完眾人不再理會他。說時遲那時快,蘇沫紅白忽然一個轉(zhuǎn)身,挾持了近在眼前的江平善水,然后猙獰道:“你們給我睜開眼睛看清楚,我可是那個文弱的書呆子?”說完,那個人把臉上的人皮面具一撕,眾人看時已經(jīng)遲了。舒明灰白不由地急道:“你給我住手,我知道你爹……但是我不知道你是誰~!”那人冷笑聲中開口道:“老子就是千面惡狼—郎九封平,難道你們都沒注意到剛才府外那一聲叫喊嗎?你們真是嚇了你們的狗眼~!我堂堂圣教左使的獨子……”說到這里,郎九封平的聲音戛然而止,只見出手的舒明灰白隨手抄起家伙道:“你的缺點就是廢話太多了,你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真的很弱~!”說完郎九封平直接咽氣了,臨死前還死不瞑目地瞪著舒明灰白。
江平善水不由地抱住舒明灰白,暗自嘲諷道:“你不知道反派都是因為廢話多,才匆匆領(lǐng)盒飯的嗎?”舒明灰白懶得理睬這個小人,直接叫人拖走他的尸體。舒明灰白看著受驚得像是小兔子的江平善水道:“怎么樣,現(xiàn)在感覺好多了嗎?”江平善水害怕得有些顫抖,舒明灰白也不說什么就這么抱著她不松手。仆人見狀也沒有打擾他們,只是默默地將眾人移走。舒明灰白跟江平善水臉貼著臉道:“怎么樣,小水?要不要我這樣抱你一輩子?”江平善水沒好氣地道:“怎么,你害怕我耽誤你的時間?”舒明灰白呵呵直笑道:“抱著你或許有一天會厭倦,但是絕不是現(xiàn)在?!苯缴扑挥傻仄似婷骰野椎哪橗嫷溃骸澳阏f這句話不會臉紅嗎?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臭不要臉~!”舒明灰白不由地打趣道:“臉皮薄的人可追不到你這個絕世大美女,我就不一樣了~!”江平善水嘻嘻而笑道:“你難道就不知道撩逗一下我嗎?”舒明灰白不由地輕佻道:“像這樣嗎?”說完直接吻起江平善水,江平善水口中被堵,有些嗚咽,斷斷續(xù)續(xù)地道:“你就知道欺負我?!?/p>
不遠處的老父親欣慰地看著女兒道:“不錯不錯,想不到當年那個老頑固的孫子這么上道啊~!呸……臭不要臉的……又在我面前秀恩愛~!”江平京九手上的鸚鵡不由地吐槽道:“要是我有這種機會一定要他們好看~!”江平京九輕撫鸚鵡道:“還是你這個臭鳥了解我?!丙W鵡忽然唱道:“東漢末年秀恩愛,戰(zhàn)場上死得快啊……”李玲慧旁邊的女孩子,快被這個逗比陳東陽笑死了道:“你這個討厭鬼,又在那里開玩笑~!”江平京九看了一眼女兒那一副服服帖帖的模樣,不由地埋怨道:“真是女大不中留,不行我也要來個黃昏戀才是~!”
旁邊的柳形千藝不知道哪來的扇子,在旁邊扇啊扇,悠游自在地道:“你這么虛,還是省省吧~!剛才我算著我們倆的傷口,你居然比我多了十來道。真是名副其實的虛右使,難怪當年你會出來做文學……”白柳相共不由地吐槽道:“哪像我們的師叔,一身正氣,也是一身的情債……嘖嘖嘖,現(xiàn)在的粉絲群雖然不如以前了,但是還是有不少老阿姨喜歡啊~!”江平京九不由地吐槽道:“他都沒有了,哪來的實力???”柳形千藝不由地急道:“你知道什么,大明的太監(jiān)還有好幾房姨太呢~!我這個算是小意思了……”江平京九嗤笑道:“也對,有些人能枯木逢春也說不定啊~!”
舒明灰白牽著江平善水的小手,進了閨房,兩人又開始郎情妾意了。江平京九看著你儂我儂的樣子,有些傷感道:“我養(yǎng)了幾十年的女兒就這么沒了……說不得了,以后應該到處去閑逛才是,說不定哪一個富婆會愛上我……嘖嘖嘖,這本《論富婆如何愛上我》應該不會白買~!”說完江平京九直勾勾地盯著書頁,不由地面露喜色。白柳相共面露古怪之色道:“我說,你這么老了,難道就不能正經(jīng)點嗎?”江平京九不由地吐槽道:“你看你都正經(jīng)一輩子了,有你那個師叔厲害嗎?去去去,別打擾我看書~!”白柳相共看了一眼柳形千藝,柳形千藝一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模樣道:“行了吧,要不是當年他師父定好了親,他現(xiàn)在估計跟我也相去不遠……”
白柳相共一副懶得管你的模樣,翻著白眼走人了。不想再與其為伍的覺悟,頓時讓柳形千藝高興不少。柳形千藝隨手掏出一本小說看得津津有味。
舒明灰白半摟著江平善水的肩膀道:“我說小水,剛才那個家伙冒充的是誰啊?你居然對他沒有防備?”江平善水不由地眉頭一皺道:“不是早就跟你說了嗎?那個人就是我的所謂的青梅竹馬~!”舒明灰白醉翁之意不在酒地道:“那為什么他一冒頭,你就帶著幾分欣賞的模樣盯著他的臉呢?”這時候,一個小丫鬟敲著門道:“小姐,那個臭小子被人打了一頓,然后就不知所蹤了?!笔婷骰野卓粗T外的小丫鬟皺了皺眉頭道:“你怎么這么關(guān)心他呢?”江平善水看著吃干醋的舒明灰白,不由地捏了捏他的臉頰道:“怎么,吃醋了?他是我娘親的一個遠方親戚,打小就跟我玩到了十三歲。自從他出遠門,讀書以來。我就再也沒見過他了~!我說我跟他是清白的你信不信?”舒明灰白看著眉頭緊鎖的江平善水,呵呵直笑道:“我算是試出來了,你剛才說到他的時候,都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但是你一說到,我跟他是清白的時候,你的眉頭就沒松過~!呵呵,我說得對嗎?”江平善水不由地摸著臉龐道:“我說話的時候有這么明顯嗎?”舒明灰白不由地打趣道:“那你以為我們殺手,只是在殺人的時候智商在線嗎?”舒明灰白這么一說,江平善水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道:“你們追蹤物品的時候,靠的就是這種判斷力?”舒明灰白點點頭道:“不然你以為殘影神刃訓練的,只是這些基本的武術(shù)嗎?”
江平善水不由地敲了一下舒明灰白的腦袋道:“不是說戀愛中的男人最笨嗎?你怎么如此聰明?”舒明灰白摟著江平善水的香肩道:“我要是真的只知道使用武力,那早就被別人殺掉了。哪有機會碰到你的香肩啊?外公早年就教育我,殺手不僅僅比拼的是武藝,同時也是頭腦。腦子不好使,還不如老老實實當一個鏢師呢~!”舒明灰白這么一說,頓時讓江平善水想起不久之前自己跟舒明灰白去過的燈會。江平善水忽然領(lǐng)悟到一件事道:“好啊,你一直在裝傻~!一般只會出拳頭打服人的,怎么會知道桃園三結(jié)義?我真的好蠢啊,居然被你騙得團團轉(zhuǎn)~!”舒明灰白做了一個鬼臉道:“現(xiàn)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有些事不是你腦子靈光就能想到的,細節(jié)決定成敗~!”江平善水不依不饒道:“不行,我要在你身上留下一個牙印才是。”舒明灰白傻眼道:“啊?啊……”說完江平善水將自己的虎牙,直接咬在了舒明灰白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