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安富回憶起這一段時間的經過,心中不免對于遠去的農力拼擔心起來。
牢安富隨后吃完自己自己的烤扇貝,然后再吃了一些烤螃蟹。接著牢安富隨手拿出自己攜帶的小鍋,開始在海水中勺一鍋水,開始煮沸。
然后牢安富隨手撕了一塊布,罩住小鍋,接著依法炮制。將一鍋海水用水蒸汽蒸餾的辦法,將海水通過蒸餾法變成了一點點淡水。
牢安富直接將淡水用布擰出來,然后倒掉剩余的那些海水,再次將水倒入鍋中,熱了一陣子。
終于將水燒開,然后冷卻之后開始喝水。說到這里,農力拼直接吧話頭遞給旁邊的牢安富道:“關于你那時候的經歷還是你自己說得好。不然又該說我杜撰了~!”牢安富其實很不喜歡跟人提起那一段往事,但是在原來死黨的催促下牢安富這才妥協。
將那時候自己經歷的那一場遭遇說了出來。白逸揚等人隨即洗耳恭聽,牢安富別扭地看了一眼白逸揚跟郭奮起,然后開口道:“其實那時候我跟農力拼分開……”牢安富居然在那個時候棋逢對手,因為這一隊人馬是追蹤高手。
其中以隊長為首的三人組,實在是追蹤界的高手。牢安富跑了一陣,隨便找了一個草地向下面滾下去。
牢安富還以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誰知道那個隊長居然光憑著腳印的走向跟草地下陷的程度,就找到了牢安富的所在。
牢安富好不容易來到了一堆雜草堆旁,誰知道隊長僅憑借自己對隱藏的了解,一眼就看出這對草叢剛才有一個人進去了,因為那里有一個人形大小的缺口。
牢安富被嚇得魂飛魄散,趕緊轉移地點,牢安富剛想爬上樹枝,一只飛鷹忽然從牢安富的身邊閃過,牢安富一眼就認出這只飛鷹的來歷,那可不就是那個隊長的飛鷹嗎?
牢安富被嚇得不輕,連滾帶爬地走出了這座森林。接著牢安富就來到了森林旁邊的灌木叢中,看到幾頭野豬跟擁有十幾只灰色的狼的狼群。
此時后有追兵,前有狼群。正是進退維谷的時候,牢安富想起了那一天師父教給他的絕招:“挑起那些動物之間的仇恨,這樣你才能安然度過那一場災難。”于是牢安富隨即跑向野豬群,然后摸到一只小野豬的背后,隨即將小野豬朝狼群一扔,隨后閃到一邊去。
果然狼群一陣騷動,接著憤怒的野豬群跟狼群對峙,隨即兩個族群展開廝殺,牢安富其實已經用盡了自己剩余的所有力氣,于是只能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牢安富這一切行動自然沒有脫離那個隊長的視線,隊長在冷笑中,另外一隊人馬接近。
牢安富徹底絕望了,因為這里居然靠近懸崖邊上,真的是上天無門,下地無路。
而牢安富很快就發生了上一章的情節,于是牢安富喝完了淡水,又休息了一下,朝海岸邊的深處挺進。
牢安富時不時地會掏出匕首刺殺附近的小動物,或者是設下簡單的陷阱,來捕獵一些山雞跟野鼠。
時間很快就在牢安富的行走中度過。每一次當牢安富遇到那些體型龐大的野獸,牢安富基本都靠著那些在附近野獸的反應,躲過一劫。
終于在三個多月后,牢安富又回到了當初的那個懸崖。此時那些追蹤他的人基本上已經不見蹤影,而時不時的會有一些人馬經過。
牢安富躲在那里看得明白,這些人多半是當初那一批人馬離開時,經過這里的森林。
只不過人家不是因為不放棄牢安富的追蹤,而是徹底以為牢安富已經死定了。
經過這三個多月的洗禮,牢安富的性格徹底黑化,因為要報復這些人。
牢安富特地伏擊了附近的一隊人馬,憑借著自己鍛煉出來的耐力跟速度。
牢安富開始著手選擇伏擊對象,一天一隊守衛不嚴的敵人靠近。牢安富先手蜷縮在樹上,接著趁著這一隊人馬最后一個經過樹下的當口,一個掛掉。
落在了這個人的馬上,然后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勢,殺死了這個人。接著牢安富像是一個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蝎,一個接著一個收割著旁邊的人。
直到其中一個人回頭看向伙伴的時候,這才發現周圍的人只剩下自己跟前面的五個人了。
而牢安富一不做二不休,趁著敵人反應一愣的時候,再次收割了所有人的人頭。
牢安富殺完人,氣喘吁吁地坐在在地上,毫無形象地將一匹好馬拉在路邊,用繩子綁著。
剩余的馬匹,牢安富只留下一只好馬,其他的全部趕走了。就這樣牢安富快馬加鞭,按照自己腦海里面的地圖,一路前行回到了原來的大明軍駐扎地。
好在因為戰事,這只大明軍還在,不然牢安富怕是要再次出發,尋找隊伍了。
牢安富此時總算是講完了自己的故事,眾人看向最后一個人——方玉科。
方玉科一邊吃喝一邊說起自己當上總統兵的經歷道:“那一年,福建兵荒馬亂的時候,我跟著一個我的兄長報了名參軍……”那是二十年前的一個夜晚,方玉科本是個學習算術的小成本的生意人。
這天晚上,強盜抓住了他,想要謀財害命,方玉科不由地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喊道:“這位大哥,我實在是拿不出這么多錢,不如你先殺了我行吧?”強盜無奈地指著方玉科背后的貨物道:“你說你是小本生意,那怎么你背后的貨物這么多?”方玉科無奈耍懶皮道:“這后面都是我借那些大老板,大地主的資產。我是借的,要是那些人知道我借了不還,肯定會派大批人馬來圍剿你們的~!”說完方玉科說了一個令強盜心驚膽戰的名字道:“這些貨物大多數都是鐘玉璽的,你們要是讓他的大哥鐘韓良知道了,你們也知道后果的~!”強盜頭子有些猶豫,但是二當家卻不信邪道:“當家的,要真是鐘玉璽的貨物我們也就認了,但是為什么明明是陳漢第一將軍的鐘韓良弟弟的貨物,卻只有一些老弱殘兵鎮守?這其中會不會是有什么貓膩?”說完二當家看向方玉科道:“要真是他的,那為什么這小子不早說,偏偏這個時候說……依我之見,不如我們把這一批貨物分了吧,只要殺掉這小子,就算是鐘玉璽的,那誰都不知道了,你說是不是?”說完二當家露出一絲獰笑道:“你這小嘴巴倒是很會哄人,要不是因為事關鐘韓良,我也舍不得殺你~!”方玉科哪里見過這種陣仗,頓時嚇得腿軟道:“大爺饒命啊……這里的東西真的不能動,要不這樣吧,我給您開箱數一數里面有多少錠陳漢官家的官銀,還有黃金的金條。那上面全部印著陳漢督造四個字啊~!”大當家聞言一驚,隨即叫人開箱驗貨。
方玉科暗自合十道:“菩薩保佑,要是小人能活著出去,那就給您燒香拜佛了~!”說完大當家撬開了箱子,箱子里果然有一批閃亮的銀兩。
那人隨手拿起一塊銀子,然后翻了一下底部,果真那上面印著陳漢督造四個字的字樣。
二當家看到后不由地有些腿軟道:“這些真的都是官銀……完了,要是真被陳漢發現,我們豈不是要大禍臨頭?”接著那些人又撬開箱子,發現里面真的都是金燦燦的金條,但是同樣是金條,底部真的刻著四個大字:“陳漢督造~!”二當家趕緊把方玉科當做上賓來對待道:“哎呀……您看這地方小,人員雜,也沒什么好孝敬您的……您可不可以為我們在軍爺面前說句好話?饒了我們這群人的狗命吧……”方玉科抹著自己的虛汗道:“這么說,我們可以……可以先走了?”三當家不由地指著上面的字樣道:“老大,我們不用怕,這些東西不是可以用東西磨掉的嗎?只要磨掉這些字,誰他媽的管他是不是官銀啊~!”二當家不由地有些痛心疾首道:“我說老三,你是不是傻?這么大的個白長了……我們現在所說的陳漢可是出了名的死要錢,這些官銀肯定都被記錄在案的,不然你以為這個小子怎么敢在這里這么囂張?”說完二當家還笑容滿面地抱歉道:“我這么說可能有點失禮啊,您不要見怪~!”方玉科一邊抹著汗,一邊無奈道:“沒事的,只要你能放我們回去。”三當家惡狠狠地道:“老大,老二一不做二不休,不如……”說完做了一個殺人的手勢。
方玉科干咳一聲道:“你們放心,既然你們沒有搶走一塊官銀和金條,我就不會因為這件事而為難你們的~!”說完方玉科一邊抹汗,一邊在心里祈禱道:“希望這種隨便印上去的樣子貨不要這個時候出毛病……千萬不要啊~!”想到這里,方玉科更加緊張了。
一身的汗開始不停地流著。二當家心中一動道:“就按照大當家的想法去做,我們現在就放了這一隊人馬,然后我們直接棄寨走人……這樣做不僅可以防止敵人報復,還可以萬無一失~!您看這么樣大當家的?”大當家看著方玉科有些眼熟,一把拉住方玉科道:“慢著,我怎么好像在哪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