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興軍無奈直接說出答案道:“不就是一個多星期嘛。”郎知畫不由地暴怒道:“什么?你這個混蛋糟老頭子,還有臉說出來。就連我們家孫子都替你臉紅啊~!”說完老太婆直接一腳踩在霍興軍的腳上道:“老婆子不理你了,哼~!”說完轉(zhuǎn)身不再看向霍興軍,霍勝男不由地吐槽道:“其實老爺子沒幾天就無趣了,他總說沒有那個老太婆在太無趣了……”郎知畫不由地?zé)o語道:“哪有這么亂說話的,難道這孫子沒有我吵架反而覺得渾身不自在嗎?”一旁的木單槍不由地推波助瀾道:“就是說啊,吵架吵得兇,感情才叫好啊~!”郎知畫聞言疑惑道:“這句話怎么聽都不對勁的呢~!又是誰亂說出來的啊?”霍興軍不由地?zé)o奈道:“可是我是有說過這句話啊……”郎知畫不由地翻白眼道:“是啊,只怕是找罵吧~!”霍興軍呵呵直笑道:“是啊,我這不是找罵嗎?”郎知畫無語道:“人家懶得理你。”
二鬼道人直接向霍勝男告別道:“那沒什么事,老夫先告辭了。”霍勝男點頭示意道:“好的,多謝道長相助。”二鬼道人緊接著離開了木府。這一邊白逸揚正在跟封萬全、錢百萬一起商量該怎么制定圍剿倭寇的計劃。白逸揚首先說道:“我本來覺得倭寇對于我們沿海人民來說,只是一顆小毒瘤。但是如今看到的是,沿海的人民普遍對于這個都是叫苦連天的。就算是最普通的老百姓,都對這些倭寇怨聲載道,恨不得食其筋骨,剝其皮。依我看以后碰到這些倭寇,直接用最殘忍的方式,解決掉倭寇就行了。”封萬全聞言皺眉道:“要是真的他們十惡不赦,我們才這么做吧……畢竟人心都是肉做的,誰也不忍心讓自己的子女,奔波流離,受盡人生之苦。”錢百萬不由地?zé)o奈翻白眼道:“其實我覺得吧,以后有事沒事,別把不是我們族群的人放得這么高,畢竟我們是炎黃子孫。他們不是,不是就不用這么客氣,反正這樣可以威懾宵小也不錯~!”
封萬全想了一下,也覺得必要的時候,應(yīng)該這樣。于是封萬全點點頭道:“我們這么做適度就行,不要過度泛濫了。畢竟我們是正義之師,不同于那些下三濫的倭寇。”白逸揚點點頭道:“對頭,那我們現(xiàn)在開始討論一下,這一個據(jù)點的倭寇該怎么摘除吧。”說完白逸揚拿出一幅地圖道:“這里是我們現(xiàn)在所在的溫州府,要是我們現(xiàn)在貿(mào)然采取行動的話,他們手上有人質(zhì),我們多半奈何不了他們。但是如果我們從這里這個山巔,慢慢地降落在這個山頭的話,那多半可以毫不費力地殲滅他們。而且還不會被他們察覺,更重要的是保護好人質(zhì)。這才是我們最終考慮的方向。”白逸揚這么一說,錢百萬看了一個方向道:“從這里呢?要是從這里,會不會更近,更安全?”白逸揚看向錢百萬指出的方向,皺眉道:“這里的守軍有點多,而且這個方向的石頭路比較多,走起來硌腳……除非我們沒有選擇,不然肯定不會考慮這里的。”說到這里封萬全忽然眼前一亮道:“要不我們兩邊都走吧,錢百萬你要是真的會走這里,那就請你引多一點敵軍過去。到時候這邊完全沒有人的時候,我們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打到這里,救出人質(zhì)。”錢百萬不由地目瞪口呆道:“真的假的,那我錢百萬豈不是這一次行動的最大的功臣?”封萬全聞言不由地豎起大拇指道:“對啊,我們只是微不足道地做了我們該做的事而已,你錢百萬才是這次行動的真正出力者~!”錢百萬的小瞇瞇眼不由地看向旁邊的白逸揚,白逸揚也同樣豎起大拇指道:“沒錯,你盡管放心去干好了,之后的表彰活動,我肯定會記你一功的~!”
錢百萬這才笑呵呵地得意起來道:“那就好啊,先聲明啊……我肯定不會充當(dāng)炮灰的,至于你們怎么安排,那是你們的事了。”白逸揚思索良久,看向旁邊的盾牌道:“你們最好就是可以被動防御很久,而不被敵人近身傷害。靠著這一塊巨大的盾牌,足夠撐到我們到來……我要考量一下具體該怎么實施。不然到時候,錢百萬成了錢死鬼怎么辦?”錢百萬沒好氣地道:“你啥意思?合著你們拿我開玩樂呢?”封萬全跟白逸揚呵呵直笑道:“你可真誤會我們了,本來這件事就是你自己主動承擔(dān)的,難道我們還威逼利誘了你不成?”錢百萬撓頭苦笑道:“也對哦……”白逸揚歪著臉道:“那到時候我們再安排一下我們之間的戰(zhàn)術(shù)配合,絕不讓老錢白白受苦就是了。”封萬全看著有些不正經(jīng)的白逸揚不由地?fù)P起眼簾道:“是啊是啊,我們絕不會拋棄沒一個隊友的~!”白逸揚仔細(xì)想了一陣子道:“我們現(xiàn)在缺少一種對敵的戰(zhàn)術(shù),那就是如何應(yīng)付敵眾我寡的劣勢。當(dāng)然了,老錢,你大可不必?fù)?dān)心。因為這些倭寇的功夫底子很淺,至少沒有你我的高。就光憑這一點,你錢百萬就贏了。”錢百萬也在旁邊苦思冥想道:“那我們該怎么辦呢?你說一個人還好,一群人我還真扛不住……”封萬全趕緊打氣道:“你也不能就這么慫了啊……你可是我們最英勇的隊長,怎么能少得了你的表演呢?”
白逸揚仔細(xì)翻閱這份地圖,忽然發(fā)現(xiàn)這一段山路上面赫然有一段不知深淺的海窟。白逸揚看著眼前的這一段路不由地想到兩個問題:“這里能埋伏多少人?要是我們掌握了這里,應(yīng)該不用怕那些倭寇吧?”白逸揚這么一看,讓旁邊的封萬全跟錢百萬也反應(yīng)過來。白逸揚指著那條山路道:“這里有一個海窟,要是我們能保證在最短時間內(nèi)通過這里,那我們的勝利就十拿九穩(wěn)了。”封萬全指著這一條山路道:“你的意思是讓我跟你分開走,我在后面包抄倭寇,你則在最后面這里實施突襲?”白逸揚不由地滿意道:“聰明,但是關(guān)于這一段路,我唯獨沒有問清楚附近的引路人,明天我這就去問一下,這一段路到底有什么困難。要是我們能筆直地穿過這一段山路,來到這個海窟附近,我們就有把握快速結(jié)束錢百萬那邊的事,然后從背后包抄突襲敵人~!”錢百萬聞言也贊同道:“我也覺得這件事靠譜,但是這山路看著恐怕是最難走的一條吧?封大哥走過去不會很危險吧?”白逸揚皺眉道:“明天我們要問清楚才行事,不然勢必會造成人員的傷亡。”說完白逸揚跟封萬全以及錢百萬的會議就匆匆結(jié)束了。
白逸揚眼見事態(tài)緊急,趕緊趕去衙門。走了半天,白逸揚看著衙門附近的店面都關(guān)門了,趕緊問附近的衙役道:“今天那個引路人住的地方也關(guān)了嗎?”衙役點點頭道:“早就關(guān)了,你要是想探聽引路人的其他消息還是等明天吧~!”白逸揚有些遺憾道:“那好吧,我先回去了。”衙役看著眼前的這個小伙道:“小兄弟,要是方便的話,你可以敲一下那邊驛站的門,說不定他們還沒關(guān)門呢~!”白逸揚看著衙役那一張認(rèn)真臉,點頭表示感謝道:“多謝這位大哥,那我這就去試一試好了。”白逸揚向著那人深深地鞠了一個躬道:“那小子先走了。”說完白逸揚猶豫片刻,開始敲著驛站的門口道:“請問你們還開門嗎?”敲了有一會兒,就在白逸揚準(zhǔn)備放棄的時候,一個小二哥終于打開門口道:“那么晚了是誰啊?”說完店小二打開了門口,白逸揚眼見有效,直接沖進(jìn)去喊道:“杜歡言大哥,你現(xiàn)在住在哪?”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杜歡言看著眼前還神采奕奕的白逸揚道:“原來是白小兄弟,找我有什么事嗎?”杜歡言將白逸揚迎了進(jìn)去,白逸揚趕緊拿出地圖,問起剛才那一段山路跟那一個海窟。
白逸揚這么一問,讓杜歡言頓時想起古老傳說,杜歡言欲言又止。看著杜歡言那一副模樣,白逸揚不由地心中一沉道:“杜大哥,這段路有什么問題嗎?”杜歡言無奈指著那里道:“那個地方是我們那里的禁地,從來沒有人能從那里活著出去的~!那里古老相傳是有毒蝙蝠出沒,要是想從那里過,必須要留下買命錢~!”白逸揚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道:“什么叫買命錢?”杜歡言無奈直接說道:“那里濕氣重,終年都是白雪皚皚的冰洞,而且里面確實有那種一咬人就被它毒死的毒蝙蝠……你真要想從那過,必須要喂飽那些毒蝙蝠才行~!”白逸揚有些著急道:“那你可以說一說,該怎么喂飽啊。”杜歡言無奈吐槽道:“我們那里的人經(jīng)過那里都會帶一罐子的動物血……要是少一點那我們中間肯定會死人,我還記得那時候上山的人大概有五十多號人。但是真正活著通過的人不足二十人,就是因為他們中途打潑了一小半動物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