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雅驚訝的說不出話,看到于冬臉上的信誓旦旦,她才終于相信他說的都是真的。
杜思雯一向深居簡出,又不愛社交,一心撲在枯燥無聊的研究數(shù)據(jù)上,以上都是業(yè)內(nèi)對這個人的評價。
所以她的聯(lián)系方式只有少數(shù)人知道,沒想到于冬竟然也有。
“冬哥,你怎么做到的?你什么時候得到的聯(lián)系方式?”徐清雅十分驚訝,沒想到于冬的動作這么快。
于冬看著在她身邊嘰嘰喳喳的小女人,眼底多了幾分得意,徐清雅的反應(yīng)告訴他,這步棋沒走錯。
也不枉這些天,他每天拉著跟杜思雯接觸過的那幫人天天喝酒,總算套出杜思雯的聯(lián)系方式。
如今只要提到酒,于冬下意識想吐,短期內(nèi),他是真的不想去喝酒了。
徐清雅現(xiàn)在看著于冬,像是在看什么香餑餑,看在這個聯(lián)系方式的份上,她暫時不想跟他計較騙人的事情。
“冬哥,我的好哥哥,你能不能把杜思雯的聯(lián)系方式給我,我想去幫泰華爭取一下。”
于冬看著徐清雅的央求,自以為重新掌握了主動權(quán),同時他也清楚,徐清雅極有可能是看在這個份上,所以才對他網(wǎng)開一面。
既然這個聯(lián)系方式徐清雅這么想要,那他更不會輕易交出去,起碼等他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后。
他換上溫柔語氣,像是他們之間的隔閡像是從未出現(xiàn)過,柔和的看向徐清雅嬌嫩的小臉。
“雅雅,你這么說太見外了,我的就是你的,怎么幾天不見還跟我生分了。”
“你別著急,我已經(jīng)給杜思雯發(fā)去見面的邀請,現(xiàn)在就在等她回復(fù)。”
“泰華跟東裕都一樣,如今面領(lǐng)的困境都差不多,東裕同樣也很需要杜思雯。”
徐清雅看著面前這個男人,不知道他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想讓泰華退出?
“冬哥,泰華可以跟你公平競爭的。”徐清雅摸不準他的想法,委婉的暗示著。
于冬勾唇笑得無害,像小時候一樣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語氣輕柔:“雅雅怎么會這么像,東裕不一定會是泰華的敵人。”
“那你的意思是?”徐清雅也不彎彎繞繞。
于冬伸手握住她的手,一字一句道:“如果杜思雯真的給我回復(fù),同意見面,到時候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
徐清雅眼睛睜得溜圓,充斥著不可思議。
“是的雅雅,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嗎?我們到時候在公平競爭。”
于冬又強調(diào)了一遍,徐清雅這才相信是真的,心里非常感謝他。
“冬哥謝謝你,我一定好好準備。”
看著徐清雅的感激涕零,于冬暗自竊喜。
獵物終于上鉤了。
他的目的,從一開始就不是杜思雯,而是徐清雅。
畢竟按照現(xiàn)在東裕的情況,根本禁不住調(diào)查,也就她傻,他說什么她都信。
只要他能促成兩方的合作,那徐清雅就是欠了他一個天大的人情,到時候徐清雅面對他的請求,絕對會有所心軟。
相比之后泰華賺的利潤,他的要求在她面前也不夠看的。
只要把那對爛攤子解決干凈,他就有機會重頭再來。
“好啊!請雅雅不要手下留情,我也是如此的。”于冬表現(xiàn)的很自信。
徐清雅不知道于冬的打算,所以看著于冬的架勢,察覺到幾分危機感。
“冬哥,那她回復(fù)你之后,一定要記得告訴我,我等你消息。”
于冬比了個OK的手勢,徐清雅激動地在辦公室打轉(zhuǎn),高興的溢之言表。
“冬哥,我得開始準備之后的見面,暫時沒空招待你,你別生氣。”
“無論最后成不成,我都欠你一頓飯,我現(xiàn)在得召集秘書開會,就不送你啦!”
徐清雅推著于冬的后背離開,于冬半推半就的順著他的動作離開。
“雅雅什么時候?qū)W會,用完我就丟。”
面對于冬的調(diào)侃,徐清雅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聲音染上幾分撒嬌的意味。
“冬哥,你真的冤枉我啦!我又不是渣女,怎么會用完就丟。”
“你要是真的這么想我,我是真的會不開心的。”
于冬感受到他的示弱,臉上的笑擴大幾分,他用了些勁擺脫徐清雅的,伸手握著她的肩膀攬入懷里。
“雅雅,要是你能一直像今天這樣,依賴我多好。”
“經(jīng)過這件事,你原諒我好不好,你冷落我的這些天,我的心里真的好難受。”
徐清雅剛有掙扎的念頭,聽到于冬的這番話,她心里不由得心軟。
“于冬,我真的不喜歡別人騙我,你給我點時間想想好不好?”
“如果你還有其他瞞著我的事情,我希望你跟我說的時候不要騙我,要是你還騙我,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的。”
徐清雅把掏心窩子的話都跟他說了,伸手抱緊于冬的腰,將臉深深埋進他的懷里。
于冬的表情有些瞧不清神色,對徐清雅這番話他選擇了沉默。
二人都看不到對方的表情,各懷心事的抱在一起,后來是于冬先動手的。
徐清雅看著頭也不回離開的男人,復(fù)雜的看著他離開的方向。
除了他們,郝玉川也收到信息,在床上熬過宿醉的那股勁,他撈過旁邊的手機。
看到新聞推送,還有杜康給他發(fā)的信息。
【你人呢!我二姐回來了。】
【不是你電話怎么打不通?之前總纏著我打聽二姐的人是誰?】
【得,又不知道躺在哪個溫柔鄉(xiāng)里面了。】
眼看著杜康發(fā)的消息越來越過分,郝玉川從床上做起來,被子順著肌肉紋理往下滑。
他迫不及待給杜康打了個電話過去,結(jié)果被對方秒掛。
接連打了好幾個,杜康掛斷的十分干脆,都不帶想的。
郝玉川沒轍,只好老老實實給他敲信息。
【當你姐的面別造謠,老子浪了這么多年還是個懵懂的處男。】
【我昨晚跟合作方喝了一宿,剛醒,大老爺們晚回幾分鐘你跟我計較什么?】
【你二姐什么時候落地的?現(xiàn)在在哪?】
【你今天上沒上班,我過去找你。】
直到郝玉川洗漱回來,杜康的回復(fù)的信息才從屏幕上彈出。
【今天周末,我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