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申請添加您為好友。
申請理由:大佬求您了,讓我進隊看看舍神。
[倒霉鹵蛋]申請添加您為好友。
申請理由:大神帶帶我們宗主吧,五萬一個副本坑位可以嗎?
[哥魅力無限]申請添加您為好友…
…
“怎么全是浩瀚宗的?”盛逸手起刀落,直接開啟**屏蔽,世界安靜。
他跟舒蕙的號早開了**屏蔽,這群人才只能騷擾到霍長佑的號上來。
盛逸操作完退回座位,等待頻繁時間結束,給耳麥里三人科普。
“我跟你們講,避雷那個浩瀚宗,一水的菜雞,我都能吊打的那種……
他們宗主很有錢,副本全是靠躺過去,菜的慘不忍睹,得忍者神龜才能帶他們下副本。”
…
一樓卡座大堂,四人圍著守在電腦屏幕前,待到申請入團的按鈕變成灰色,屏幕顯示對方已開團。
秦于浩頓時沮喪垮下肩膀,他失去了最能接近舍神的一次機會…
“浩哥別灰心,等他們副本團出來,咱還能去主城膜拜,到時候舍神說不定會現身‘世界頻道’,跟我們聊天。”倒霉鹵蛋拍拍肩膀安慰他。
秦于浩嘆氣搖頭,不可能的。
他們不了解舍神,崇拜了好些年的偶像,秦于浩了解,副本團結束,舍神必定光速下線,你連尾巴影都看不到。
“振作!”秦于浩抓了把爆炸頭,今天是線下宗門團建,他不能用沮喪心情影響其他人。
“宗主振作!”
其他人也跟著鼓舞,引來周邊不少側目,一位上了年紀的大叔,燃起一支煙,笑著插進來聊天。
“你們找‘舍’啊,我透點內部消息給你們,這個‘舍’是我們冬城女娃,拿過市狀元嘞,叫什么來著?”
大叔一根煙把自己抽懵了,就是想不起來名字。
秦于浩等人沒有把他的話當真,關于舍的身份,游戲論壇各種猜測。
男人女人外星人,最后一個獲贊量最高,畢竟那手速和反應,強的逆天。
“宗主那個天榜第六回來了,說一萬的定金他已經收到,叫我們開團!”
年輕男生隔著幾個座位,一嗓子喊的周邊沒戴耳機的人全聽見。
一萬的定金,花好幾萬請個副本外援…
不遠處卡座,花臂男收回視線,附耳低聲:“虎哥,他們那一堆叫嚷好久了,中間那個胖子聽著是嗜雪的金榜第一,就是那個上線就愛灑錢的‘浩’,氪金佬。”
被稱呼‘虎哥’的男人,嚼著檳榔吐口痰,發黃的牙齦亮出來,“去,多叫幾個弟兄來。”
…
港城,新界粉錦公路地段1號,皇家高爾夫球會。
夕陽暮色,高爾夫草坪像灑上揉碎的金箔,清風搖曳吹拂,體感極佳的戶外氣候,令人舒心。
4號鐵桿向下前壓,揮桿撞擊球身,咻地劃破空氣,白色球體軌跡高拋朝遠處飛沖,一聲咚響。
球童火速走上果嶺查看,振臂高喊:“恭喜秦總!一桿進洞旺彩頭,好運連連事事順!”
秦于深頷首收桿,往旁邊走時,示意張盛給在場球童分發小費,一桿進洞的彩頭,給小費即意‘發喜’。
球道休憩亭,儒雅男人也笑聲道賀:“秦總,的確好彩頭啊,后生可畏,我現在是揮兩桿球都找不著北。”
“您謬贊。”秦于深落座另一側涼椅,球童上前遞上擦汗巾帕。
儒雅男人笑看他一眼,拿起桌上錦盒內的雪茄,在指間轉了一圈又放下。
“差點忘了,你夫人聞不得煙酒氣。”
聞言,秦于深拆護腕的動作微頓,深眸不著痕跡一閃,旁邊此人從來不說沒意義的話。
“勞您關心我妻子。”秦于深唇角牽起,拿過桌上雪茄噴槍遞給球童。
“她如今在冬城陪伴岳母小住,您盡可隨意。”
球童應聲接過,熟練剪掉雪茄帽,緩慢轉動讓噴槍均勻點燃,憑借風力令烤紅的煙草燃燒更充分,隨即雙手奉給儒雅男人。
“你還是太跟我講客氣。”儒雅男人單手接過,笑道:“我抽完也不敢直接回家的,家里那位不喜歡,得在更衣室洗個澡才行。”
這話秦于深沒打算接,儒雅男人也了解他,自顧自繼續說。
“秦總向來少沾煙酒,最近更甚,這下都知道你愛妻,我家那位念叨好幾次了想見見你夫人…”
見秦于深掀眸看過來,儒雅男人抬手止住他的話。
“你可別急著反駁,愛妻是好事,我同滿星就是這么講,將來娶妻,要把愛重放在第一位,身份地位都是其次,你說對吧?”
“當然。”秦于深淡聲。
儒雅男人鼻腔間溢出煙霧,認可點頭:“秦總是個明白人,隨意把人看輕才不可取,何況人家身份哪有想的那么淺薄啊。”
聲音隨著煙霧飄遠,自然燃斷的茄灰,掉下一截敲打進煙灰缸,點點灰燼散開的似輕似重…
夜色初臨,走出球場,儒雅男人笑拒了晚餐邀請。
“秦總下次再聚,我夫人還在家等我吃晚飯,你……獨自享用哈哈哈。”
秦于深:“……”
推不掉又煩的應酬就是同這個人。
回到車內,秦于深揉著眉心放松,張盛扭身朝后稟告:“秦總,林文冉的事情我去查了……”
之前開除林文冉后便沒再管,這會調查全是怪異。
張盛猶豫片刻,還是道:“…很奇怪……她投的簡歷并不算出色,大學專業也與文秘崗不搭邊。
但…筆試面試都是第一的好成績,筆試沒查出作弊嫌疑,面試、五位面試官都給出高分,全部被收買的可能性太小。”
他還仔細問詢了面試官,每個人對林文冉都要想好久才能記起印象。
真要是讓他們驚艷的給出高分,怎么可能這么快就把人忘的徹底。
況且林文冉正式實習后,在秘書辦工作頻頻犯錯,壓根不像雙試第一的能力。
張盛將查來的這些事,事無巨細稟告。
秦于深揉眉心動作一停,骨節分明的大手屈起,敲在中央扶手發出悶響。
處處怪異卻沒線索,如同當年那夜的事一樣,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