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糕點來了。”
月奴手里捧著一些酥羔,她怯怯地向顧塵說道。
顧塵走到月奴的向前,然后接過她手中的糕點就要向那東海煉氣士走去。
“你站住,讓她送來!”
那東海煉氣士指了指月奴,然后向顧塵再次命令道。
月奴聞言臉色一變,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知所措。
“仙長,我家侍女沒有見過世面,怕是伺候不了仙長。”
顧塵笑吟吟地向著那東海煉氣士走去。
“算了,等老子恢復了一些力氣再說。”
那東海煉氣士接過顧塵手中的糕點便大口吃起來。
顧塵見對方放松的一瞬間,他已然發(fā)動了魂海中的魂劍。
“嗞……”。
魂劍從他的眉心中激射而出,瞬息時便出現在了那東海煉氣士的眉心處。
當那煉氣士發(fā)現時,已經來不及了。
“噗”的一聲,魂劍直接沒入了對方的眉心。
“嘶”的一聲,魂劍一入對方眉心便肆意摧殘著他的魂海。
好在這煉氣士的魂海并不算凝實,魂劍勢如破竹之勢便將對方的魂海給絞碎了。
就是連他的靈魂都沒有逃過魂劍之威。
“你怎么有這么雄厚的魂力,你是魂修。”
那煉氣士雙眼圓瞪,他不甘心地指著顧塵呵斥道。
他的話語一落,身子便軟軟倒下了。
這一切只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際,從顧塵祭出魂劍一記擊殺那煉氣士只用了不到一息的時間。
魂劍直接將那煉氣士的魂海絞得狼藉不堪,顧塵也感覺到了大腦里涌來陣陣虛脫感。
“公了,你沒事吧。”
月奴見顧塵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著急問道。
“我沒事。”
顧塵擺了擺手,他將魂海中的魂火祭出。
那魂火在他的指尖跳躍著,很快那具尸體中同樣懸浮出了一朵白色的冷火。
顧塵曲指一彈,指尖的魂火如惡狼撲食般落向那尸體懸浮而出的白色冷火。
魂火直接將那朵白色冷火給吞噬了,顧塵心中不由得暗暗竊喜不已。
他的魂火似乎又壯大了不少。
魂火如一只展翅欲飛的鳳凰向著顧塵飛來,然后直接落在了他的掌心。
“月奴,搜一下這家伙的身子,有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
顧塵端詳著掌心中的魂火,他向月奴吩咐道。
“公子,聽說煉氣士有什么空間儲物袋,不知道這家伙有沒有啊。”
月奴跟著顧塵也看了不少的怪志書籍,她向顧塵好奇說道。
“搜一下身子不就知道嘛。”
顧塵自然是不相信什么空間儲物袋之類的,畢竟他們這世界太低級了。
月奴也不害怕,在那尸體上搜索了一陣。
“有一塊令牌。”
月奴從那尸體中搜出了一塊通體黝黑的令牌,她急急地向顧塵說道。
“端木,難道這是東海某煉氣士家族嗎?”
顧塵接過月奴搜出來的令牌,他皺眉喃喃自語道。
“有可能是某個煉氣士家族,公子你還記不記得我們殺的那兩名黑袍鐵面人,他們的胸口繡了一個桑字。”
月奴向顧塵提醒道。
“不錯,我記得其中有一名叫桑加源,就是被我娘親殘魂殺死的那家伙。”
顧塵點了點頭,他將掌中的魂火落在那令牌上,卻發(fā)現令牌好像沒有任何的損壞。
“沒有其他東西了嗎?”
顧塵又向月奴問道。
“沒有了,就只搜到這塊令牌。”月奴搖了搖頭回答道。
顧塵手掌一拍,那魂火直接落在了那具尸體上。
“轟”的一聲,那尸體瞬間被那魂火化為了灰燼。
地面只殘留著一縷殘灰。
夜風一吹,殘灰很快便被吹散了。
“這魂火的威力太霸道了,直接就將這么一具尸體給化成了灰燼。”
顧塵心里忍不住嘖嘖稱奇,隨后他直接將那魂火收進魂海了。
“幸虧這家伙身負重傷,否則我們今夜又要遭殃了。”
月奴心有余悸地向顧塵說道。
“不錯,這說明我們的運氣越來越好了。”
顧塵目光灼灼地說道。
修行之路充滿著艱辛坎坷,但是他還是暗暗期待起來。
宋平回來之后,聽到顧塵的敘述后,他也是唏噓不已。
好在這一切都是有驚無險。
宋平也將圍剿東海煉氣士的戰(zhàn)狀說了出來,隱匿在皇都的東海煉氣士盡數被誅。
顧塵只擔心北面邊關十多萬北烈軍將士,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度過此劫。
一連數日,顧塵都在修煉煉魂訣中度過。
而這幾日也相安無事,皇都也開始風平浪靜下去了。
這日。
皇都再一次沸騰起來了,因為問天學宮使者已經抵達了雍武學院。
這日,顧塵等人再一次來到了太白樓。
今日的太白樓人滿為患,來自大雍各地的青年才俊皆相聚于這大雍皇都第一樓。
顧塵等人并沒有進入那獨屬于他的雅間,而是來到了大廳中。
只因為那大廳里來了一名說書先生,那是一名面容消瘦身穿長衫的中年文士。
人多口雜,劉安自然也沒有來陪同。
顧塵只當自己是普通的客人罷了。
那說書先生說的皆是雍武學院游夫子率領雍武學院一眾強者圍剿東海煉氣士之事,引得眾人陣陣歡呼不已。
眾人是聽得熱血騰騰,那說書先生也是聲情并茂說得驚心動魄。
顧塵等人在角落尋了一張木凳坐了下來,他們在等位子。
好不容易輪到他們了,那說書先生也說到了游夫子大戰(zhàn)東海邪修的關鍵處。
“只聽見游夫子手中戒尺一揮,浩然正氣引動天地變色,剎那間風云翻騰,化作一條青龍的巨龍向著那東海邪修咆哮而去。”
說書先生的口才極好,這大廳內立刻就變得鴉雀無聲,只聽見說書先生那抑揚頓挫的聲音。
“游夫子真這么厲害嗎?”顧塵小聲地向宋平問道。
“差不多吧,也不知道這說書先生是什么地方冒出來的,對于圍剿東海煉氣士的戰(zhàn)斗如此熟悉。”
宋平點了點頭認真回答道。
那說書先生說完這句后,他喝了口茶水,然后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望著眾人。
“后來呢,夫子斬殺了多少名東海邪修啊?”
有客人見那說書先生遲遲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他們忍不住好奇問道。
“對啊,游夫子到底斬了幾名邪修啊?”
大廳內開始變得嘈雜起來了
那說書先生的目光從人群中掃了一眼,然后定格在了顧塵的身上。
見那說書先生的目光定格在了顧塵的身上,眾人不由得疑惑不已。
“那不是北烈王的廢物長子嗎,那說書先生為何看向他啊?”
有皇都的世家子弟認出了顧塵,他們不由得疑惑問道。
雖然顧塵換了一身藍衫,但是他在皇都太出名了,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顧塵也是很疑惑,他不明白那說書先生為何會將目光落向自己。
“這位小友不知道怎么稱呼啊?”那說書先生和煦地向顧塵問道。
“在下顧塵,見過先生。”
顧塵聽到對方問話,他急忙抱拳回應道。
“原來是北烈王長子啊,怪不得一表人才。”
說書先生頻頻點頭,然后贊嘆道。
“先生過譽了。”
顧塵權當是對方的恭維之語,他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先生,趕緊說啊,游夫子到底斬了多少名東海邪修啊?”
眾人見說書先生向顧塵打招呼,他們早就不鴯顧了,有人急忙催促道。
說書先生饒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顧塵,隨后清了一下嗓子。
對此,顧塵并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他顧塵在皇都太出名了。
等到座位,他與宋平、月奴坐了下來。
那說書先生抑揚頓挫的聲音再一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