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48:【嚶嚶嚶……溫溫你一開口就不可愛了。】
8848是真沒想到溫辭小時候這么可愛。
小小的一只往床上一坐,打扮得還這么精致漂亮,跟塊小蛋糕似的。
讓人忍不住想要親一親,抱一抱。
8848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萌化了,連忙拍照錄視頻,想要將溫辭現在這副模樣給記錄下來。
溫辭不知道8848又在做些什么,也沒有這個心情。
他只是快速爬下床,處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有尾巴上的鈴鐺,在房間里面尋找著合適的能夠用的東西。
很快他就找到了一把裝飾用的匕首。
溫辭掂了掂手里的匕首。
上面鑲嵌著寶石,沉甸甸的,并不鋒利,但想要解決掉那個男人不是什么難事。
8848疑惑道:【溫溫,你在做什么?】
溫辭已經躲到了門后,聽著外面漸漸靠近的腳步聲。
8848第一次看見溫辭露出這么嚴肅的表情,尤其是眼中的厭惡毫不加遮掩。
他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張了張嘴,卻又選擇閉上沒有打擾溫辭。
沒過一會兒,房間的門被推開。
一個看著儒雅溫和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扶了扶自己的眼鏡,唇角扯出一抹興奮詭譎的笑容,然后朝著里屋靠近。
“小東西,我為了買下你可是花了大價錢啊,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
男人語調興奮,根本沒有發現他心心念念的小魅魔,此刻正在他的身后死死盯著他。
溫辭沒有絲毫猶豫,下手又快又狠!
那把匕首狠狠刺進了男人的脖頸當中,溫熱的鮮血噴涌而出弄臟了他身上的衣服和他的臉!
哪怕溫辭清楚這只是個幻境,但這種血液噴灑的感覺也過于真實了一點。
“呃!”
男人僵硬轉頭死死盯著溫辭,閆迪滿是不可置信,面色猙獰的怒聲罵道:
“該死!你這個該死的東西!”
溫辭卻絲毫不在意男人的咒罵,整個人壓在他身上,不給他任何反抗的機會。
手中的匕首一次又一次的插入男人的身體當中!
直到最后還想要反抗的男人徹底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倒在血泊當中,空氣中彌漫著血腥的氣息。
溫辭又給他的心口補了幾刀。
剛才還在欣賞溫辭可愛的8848,看著這一幕愣住了,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溫溫……你還好嗎?】
雖然他感覺溫辭現在的狀態并不是很好。
溫辭擦干凈了自己臉上的血,看著自己被弄臟的衣服皺了皺眉,緩緩開口:
“還好,又不是第一次殺了。”
8848沒有去問溫辭那個男人是怎么回事,只是有些心疼看著溫辭。
然后默默將自己剛才拍的那些視頻和照片全部刪掉。
直覺告訴他,這段記憶應該是溫辭很不想提起的一段記憶。
不然不會出現在花妖的幻境里,而溫辭下手也不會那么狠。
可他沒想到溫辭會主動提起:“小八,你不好奇我為什么要這么做嗎?”
8848:【啊,我,我不好奇啊……】
溫辭聽著8848含糊的話語,還以為他是因為被自己剛才的行為嚇到了,于是的語氣緩和下來。
“小八,你別怕我。”
溫辭看著倒在自己腳邊的男人,沒忍住踹了兩腳,有些嫌棄的開口:
“當年這個垃圾拐賣了不少小魅魔,一部分被他安排去拍賣,一部分被他送去做交易。”
“他很怕死,做得也很干凈,一直沒辦法抓到他。”
“于是我故意把自己賣進了拍賣行,就是為了接近他。”
溫辭輕哼一聲:“可惜那個時候我還要救其他小魅魔,還要找到他拐賣魅魔的證據。”
“不然我當時就弄死他了。”
“沒想到今天在幻境里面還彌補了我以前的遺憾。”
8848:【???】
8848聲音顫抖,不可置信的開口:
【可那個時候你也才七歲,你家人怎么放心——】
溫辭:“……哦,所以我是瞞著我哥的。”
結果就是這件事后他被他哥拎回去打了一頓屁股。
并且還被強制性喂了變小藥,每天被他哥揣在兜里,想跑也跑不掉,做什么都不方便。
那簡直是溫辭最不愿意回想的日子。
現在因為這個幻境,溫辭回想起往事,只覺得屁股隱隱作痛。
8848:【溫溫,我越來越好奇你哥哥了。】
溫辭嘆了口氣:“不要對他產生好奇,上一個對他產生好奇的人已經成了他的狗。”
8848:【汪汪。】
溫辭:“(●—●)”
溫辭微笑:“不好意思,我哥不缺機器狗。”
溫辭說完也不再理會8848,直接從那個男人尸體上跨了過去,離開了這個房間。
而在他踏出房間的那一刻,眼前的畫面再次一變,他的模樣也跟著變了。
溫辭再次恢復了成年的模樣,看著自己身上大紅的嫁衣不由得皺眉。
他可不記得自己在哪個世界里穿過這種東西。
眼前分明是一處宮殿的模樣,貼滿了大紅的喜字,掛滿了紅綢緞,還點著喜燭。
明明是這么喜慶的布置,可大殿之中卻空曠得很,只有他一個人,以及面前桌上的兩杯喜酒,還有一方紅蓋頭。
溫辭疑惑詢問:“小八,這是什么情況?”
8848咽了咽唾沫:【溫溫,我覺得這個應該不是你的幻境……】
溫辭:“說點我不知道的。”
8848:【謝歸雪剛才闖了進來,也被納入了花妖的幻境,所以……】
溫辭眉頭皺起。
他的確想要利用花妖給謝歸雪編織一個幻境,用來消除謝歸雪的黑化值。
但現在明顯和他計劃的不一樣。
溫辭拿起那方紅蓋頭,試探著蓋在自己的頭上。
頓時又是一陣天旋地轉,耳邊是一陣鑼鼓喜樂的聲音,還有人群熱鬧的歡呼。
溫辭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意識到自己正在喜轎當中。
他低垂著眸子看著自己的雙手,手腕上被綁上了一根細細的紅繩。
就在他想要解開紅繩的時候,轎子忽然停下了,轎簾被掀開,一只手伸了進來。
“師兄,該出來了。”
溫辭詫異的猛然抬眸。
怎么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