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聯盟的虎威樓靜靜矗立著,宛如一位古老的巨人,默默見證著巴國的歲月變遷。
那雄偉的身姿,每一塊磚石都仿佛承載著巴國的歷史與文化記憶,歲月的痕跡在磚石的縫隙間若隱若現,仿佛在低聲訴說著往昔的故事。
州河與巴河如同兩條奔騰的巨龍,河水洶涌澎湃,濤聲震耳欲聾。
它們既孕育著巴國的生命,是巴國百姓賴以生存的水源,灌溉著廣袤的土地,滋養著萬千生靈;卻也在往昔的歲月里帶來過諸多危險,洪水泛濫時,無情地吞噬著沿岸的村莊和田地。
而武道聯盟總部坐落于這片水域之間,獨特的地理位置使其顯得格外獨特,仿佛被兩條巨龍拱衛著的神秘之地,一種威嚴莊重的氣息彌漫在周圍。
我和長青子滿懷心事地走出武威樓,剛剛與花滿樓那一場不愉快的會面,就像一片陰霾籠罩在心頭,讓未來充滿了不確定性。
每一步都仿佛帶著沉重的思慮,腳步顯得格外沉重,仿佛腳下的大地都變得更加難以挪移。
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喜歡在不經意間制造一些戲劇性的場景,就像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打破平靜的湖面。
玫瑰因公事到武道聯盟,剛忙完花若兮交代的事情出門下臺階。
她一邊走著,一邊還在腦海里梳理著剛剛公事的細節,可能是因為分心,一腳踩空。
她的身體瞬間向前傾去,那一瞬間,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周圍人的驚呼聲還未來得及發出。
我在那電光火石之間,毫不猶豫地沖了過去,一把抱住玫瑰就滾下了二十幾級臺階。
滾落的過程中,身體與臺階的猛烈碰撞帶來陣陣疼痛,每一次撞擊都像是被重重的捶打,我的手臂、背部都擦破了皮,但我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玫瑰受傷。
周圍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吸引,紛紛圍了過來。
一時間,嘈雜的人聲充斥著這個角落。玫瑰驚魂未定,她的臉色有些蒼白,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就像一只受驚的小鹿。
當她看清是我時,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情緒涌上心頭。她在心里瘋狂吐槽,這個討厭的家伙怎么又出現在自己面前,可表面上還得裝作鎮定。
“是你啊!”
她說道,聲音里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慌亂,她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冷淡一些,可那微微顫抖的尾音還是出賣了她內心的波動。
我嘿嘿一笑,“我又救了你一次?”其實我早就認出了玫瑰,只是當時情況緊急,沒有點破。
而且我這么做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我心里對玫瑰有著特殊的情感,這種情感在玫瑰看來或許是一種無賴的表現,但在我心中,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情愫。
長青子趕忙過來查看,他的臉上滿是關切。他仔細地打量著我,目光在我身上的擦傷處停留,皺著眉頭問道:“徒兒,你沒事吧?”我再三表示自己沒事,還故意活動了一下身體,展示自己并無大礙,長青子這才放心地舒了一口氣。
玫瑰看著長青子,問道:“這位前輩是....”我回答:“我師父。”
在介紹玫瑰時,我故意把“玫”字說得很重,聽起來就像“霉瑰。”
玫瑰那精致的臉龐瞬間閃過一絲惱怒,她那彎彎的柳眉微微一蹙,就像兩片柳葉被微風吹皺。
心里暗暗罵道:“這個家伙,又在捉弄我。”
可在這么多人面前,她畢竟是個矜持的女子,不好發作,只能狠狠地白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像一把冰冷的小箭射向我,同時在心里默默記下這筆賬,想著以后一定要找機會還回來。
玫瑰深吸一口氣,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她知道在這個場合,自己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家族的形象。她微微欠身,雙手交疊放在身前,恭恭敬敬地說道:“晚輩玫瑰,見過長青子前輩。”她知道,在這個以實力為尊的巴王朝,長青子的聲望和輩分如同巍峨的高山,不可冒犯,這是作為晚輩最基本的尊重。
而在玫瑰心中,我就是個占了便宜還賣乖的流氓。
之前我唱的那首玫瑰之歌就已經讓她氣得不輕,那首歌唱得怪腔怪調的,歌詞里還盡是些讓她面紅耳赤的調侃話語。
現在我又這樣故意調侃她,她對我的厭惡就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又多了幾分。她在心里暗暗發誓:“我玫瑰怎么就這么倒霉,總是碰到這個家伙,我再也不想見到這個‘人渣’了。”
然而我卻不這么想。我深知自己和玫瑰之間有著巨大的差距,她就像那高高在上的明月,散發著清冷而迷人的光輝,而我只是地上一顆不起眼的小石子。
我從遙遠的地球穿越而來,曾經在婚姻里被傷得遍體鱗傷,愛情對我來說早已是一片迷茫的濃霧,讓我在其中迷失了方向。可是,玫瑰卻像一道璀璨的光照進了我那黑暗又迷茫的世界。
她的一顰一笑,哪怕是生氣時皺起的眉頭,都讓我心動不已。
知道女人喜歡花,機智如我,立即變起魔術,手指瀟灑地一探,手掌輕輕一翻,手中就出現了一枝嬌艷欲滴的玫瑰。
這玫瑰的花瓣如同少女羞澀的臉龐,紅得動人,還帶著清晨的露珠,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那露珠就像一顆顆細碎的鉆石點綴在花瓣上。
我走到玫瑰面前,挺起胸膛,很紳士地獻上玫瑰,眼神中滿是深情,說道:“玫瑰!你是我生命中的一道烙印,一道揮之不去的倩影,我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相見,只為還你的一絲眷戀。”
玫瑰聽到這些話,那美麗的雙眸微微一沉,眼神里滿是不屑。
她心里想著:“這個家伙,不但無賴,而且還油嘴滑舌的,以為說幾句花言巧語就能哄我開心嗎?”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有的捂著嘴偷笑,肩膀不停地抖動,像是在努力壓抑著自己的笑聲;有的則在小聲議論,眼神在我和玫瑰之間來回掃視,似乎在猜測著我們之間的關系。
此時,玫瑰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她的臉漲得通紅,就像燃燒的火焰。她抬手就想給我一個耳光,手臂高高揚起,帶起一陣小小的風聲,那風聲似乎都帶著她的憤怒。
就在她的手快要落到我臉上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傳來:“玫瑰,不得無禮!”這聲音中氣十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聲音在空氣中回蕩,讓周圍的人都不禁一震。
眾人轉頭看去,只見一個身著華麗服飾的男子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他身上的服飾繡著精美的金線花紋,那金線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仿佛是流動的金色河流。腰間還掛著一塊溫潤的玉佩,隨著他的走動輕輕晃動,玉佩發出清脆的聲響,像是在為他的出場伴奏。他的眼神中帶著威嚴,就像一只威嚴的獅子,可又有著對玫瑰的一絲寵溺,那眼神就像看著自己最珍貴的寶貝,溫柔與嚴厲交織。
我看著這個男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就像戰鼓在胸膛里擂動,每一下都撞擊著我的胸腔。這個男子是誰?他和玫瑰又是什么關系呢?玫瑰看到這個男子,放下了手,臉上的憤怒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小女兒的嬌態,說道:“哥哥,你怎么來了?”
男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玫瑰,說道:“妹妹,這位是?”玫瑰哼了一聲,不屑地說:“一個無賴罷了。”
我聽了,心中像是被重重地捶了一下,有些失落,可我還是鼓起勇氣,挺起胸膛說:“在下無名,見過兄臺。”
男子微微抬起下巴,居高臨下地打量了一下我,眼神里帶著審視和一絲輕蔑,然后說:“我不管你是誰,離我妹妹遠一點。”
我心中一緊,就像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
我知道,自己和玫瑰之間的關系變得更加復雜了,就像一團亂麻又被打上了更多的死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