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奇學長,請進,您這是…”
當和櫟看到賈奇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尋找到自家房院時,知道他是邵奕哲的兄弟,于是面帶笑意邀請他進來坐坐。
“和櫟兄弟,我呀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件事情想求你?”當賈奇見到和櫟,情緒激動,直奔主題。
和櫟一聽一看這是有求于自己,趕忙說道:“學長,咱們都是朋友,什么求不求的,你說說看。”
“戚娜的軟鞭還在你那里吧。”
“在啊。”
“你能不能把它賣給我,你出個價。”
“嗯?學長,您擅長用軟鞭做武器嘛?”
當和櫟聽到賈奇的請求時,立馬問道。
“額,這個…”賈奇唯唯諾諾,面色有一絲發紅,似有害羞的意思。
“哦!原來學長有這個愛好啊!”和櫟一瞧賈奇這副樣子,頓時露出了一副男人都懂得微笑。
“弟弟,你肯定想歪了,”邵奕哲見狀,輕輕地碰了下他的肩膀,向和櫟解釋道。
“你也不是外人,實話和你說了吧,我兄弟賈奇喜歡戚娜,剛才你走的急,沒看到賈奇愛的一幕。”
“哦,原來,學長是在追學姐啊,學長,你可要評評理啊,我和戚娜學姐,第一次見面,你瞧瞧她的那個樣兒,下手多狠呢,不知道還以為我欠她錢呢?”
和櫟一聽,頓時露出一副八卦的笑容,隨即向他抱怨了起來,
他這個抱怨啊,其實也就是個玩笑話,可傳入賈奇的耳中,卻令他誤以為和櫟不想售賣。
因此雙腿一軟,頓時當著邵奕哲與卓孜婕的面,給和櫟跪下了,深感歉意:“和櫟,這件事情的確是怪娜娜,這樣我替她向你賠個不是,對不起,”態度十分的誠懇。
和櫟見狀趕忙上前將其攙扶住了,不想讓他給自己磕頭,畢竟看在邵奕哲的面子上,還是要送他個人情的:“學長,你怎么也來這一招啊,你和我姐夫是好兄弟,我呀可不敢接受你的拜謝。”
話語不多,卻令身旁的邵奕哲,面色好看了絲許,聽著這話,覺得很舒服。
可是,賈奇卻不這么認為,他二次跪倒,拱手抱拳道:“和櫟兄弟,那條軟鞭是她媽媽留給她的遺物,你拿走了它等于斷了她和伯母相處的唯一念想!”
“我呀也不會和你說那些兜圈子的話,求人辦事,沒有誠意怎么能行?”
和櫟見賈奇面帶忠厚,言辭至誠,于心不忍地答應了他的請求:“好好好,你的誠意,我感受到了,我還給她,還不行嗎?”
“真的嘛?”賈奇一聽,可樂壞了,在邵奕哲與和櫟的攙扶,這才站了起來,他一把拉住了和櫟的手,興奮地看著他。
不過,還未等他高興勁緩兒過來呢,和櫟卻這般說:“不過我不能現在交給你,找個時間,我親自給她。”
“啊!”賈奇一聽,樂了半截兒,臉色頓時僵住了。
邵奕哲與卓孜婕,兩人的目光刷的一下看向他,“咳咳”卓孜婕更是咳嗦了兩聲,以示提醒。
和櫟見狀,連忙撇清誤會:“學長,我可不是和你搶戚娜學姐啊?”
“那你…”賈奇一聽,這臉色財緩了下來,可是他不明白,既然和櫟不打算追求戚娜,為什么要親自給她呢。
和櫟一笑,這才給他們解答了疑惑:“她現在肯定在氣頭上,就算你把軟鞭送回去,她要是領你的情,還好,要是不領你的情,反而還埋怨你,責怪你,那你不僅白給我磕了個頭不說,還在她心目中減分了,那你豈不是賠大了?”
“這解鈴還須系鈴人,這把火,還是由我來燒比較好,我唱紅臉你唱白臉。”
聽和櫟這般解釋,賈奇一聽真是喜出望外,高興的無可無不可:“啊,我明白了,兄弟,太謝謝你了,事成之后,我肯定請你大喝一杯。”
和櫟道:“不用了,今天下午,正好大家都在,都來我家喝點,人多力量大,咱們好好的聊一聊,商量一下,兩大武賽的事情,到底該怎么辦。”
賈奇一聽,情面難卻,于是他們四位先到了翠香酒莊購買了八壺酒,又到清香茶樓買了五包茶葉,最后到了菜市購買了一些蔬菜與肉食,
當采買完畢后,和櫟四人回到家中,由于屋中狹窄,容納不下,九個人用餐,于是他們把桌子椅子都擺在院中,
由于家中的桌椅不夠,喬淑本打算到家中去取,可是卻被佟靜素制止,她的儲納袋中居然有著一套黃木的桌椅,
隨后劉筱山與楊豹將兩張桌子并在一處,賈奇幫著沏茶,大家團團圍住,聊起了天兒,
當他們在院中喝茶聊天時,廚房中,和櫟正忙得熱火朝天,洗菜,燒水,炸醬,和面。
期間,喬淑進了廚房,幫著和櫟抄了兩個菜,佟靜素,楊雯芝,進了廚房幫著和櫟打起了下手,
一時間,廚房里笑口常開,時間不大,十二道豐盛的葷素菜肴擺在了桌前。
大家品嘗后,頻頻的朝著和櫟挑大拇指,賈奇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讓做菜的和櫟看著格外的高興。
這時,卓孜婕看著,佟靜素給和櫟滿酒道謝,見和櫟喝了一口后,這才問道:“小櫟櫟,初級名生武賽,高級名生武賽,咱們這邊怎么辦?總不能自相殘殺吧。”
這一句話,令吃飯的朋友們立刻放下了碗筷,劉筱山第一個表明了態度:“學姐,兄弟是咋想的,我是不知道,反正我先表個態,對上阿芝,我可以陪她打兩下練練手,但是我呢,不會與他動手的?”
喬淑問道:“為什么?”
“你想啊,你若是讓著我,讓我贏了你的話,我要受到他們的嘲諷,而且,看臺上,就你的那些小迷妹兒,不把我撓成土豆絲就不錯了,”
“所以,橫豎都是一死,而且初級名生武賽前五名已經很好了,還能拿到學府得獎勵,這多好啊。”
劉筱山的話,將大家的笑點都吸引住了。
“沒錯,我和筱山哥的想法一致,總不能什么事情都讓你一個人替我們操心,這件事情,就讓我們當一回家吧。”
楊雯芝對此與劉筱山的看法想法是一致的。
邵奕哲道:“弟弟,我和你二姐,只負責收拾胡言彬,”
“姐夫,話可不能太滿,萬一,你和二姐要是遇上了,你怎么辦?”和櫟聞聽,掃了卓孜婕一眼,笑看著邵奕哲。
“我認輸,讓你二姐贏,我們倆誰贏誰輸無所謂的嘛。”
邵奕哲的回答,相當的干脆,沒有一絲的猶豫,可見他對卓孜婕的愛是多么的濃烈了。
“不行,咱家我說了算,你贏我輸就這么決定了,你的老師不是說了嗎?你已經可以進入樰楓學院去學習了,這個關鍵時刻,你最好別出岔子。”
卓孜婕一聽,立刻大咧的摟住了邵奕哲的脖子,剝奪了他的想法,替他做主了,而這也是卓孜婕對邵奕哲的愛。
“聽說從樰楓學院畢業的學員,若報效王朝,最少也是個五等的官員,邵兄,前途無量啊,我要提前恭喜你了。”
賈奇聽到了卓孜婕的話,打心眼里替邵奕哲開心,真心的祝道。
在場的人,也都紛紛透著羨慕的眼光,向邵奕哲祝賀。
“哪里,話說的不能太滿,我進入學院的事情,胡言彬也知道了,”邵奕哲老子的大家的祝賀與夸贊,態度很是謙虛。
賈奇,道:“啊,沒錯,那個胡言彬確實太厲害了,要不是邵兄比他先一步突破武士境,否則,我看勝負不好說啊!”
這時,楊雯芝說道:“是啊,櫟哥,你要是與胡言彬遇到了,你怎么辦?”她也替和櫟感到擔心。
佟靜素作為與胡言彬交過手的選手,把與其過招的感受當眾說了出來:“是啊,他那招雙影連劍掌,到現在,我還記憶猶新呢,那速度足矣與同境界的風之武者媲美了。”
雖吃了敗仗,可她作為武者,對胡言彬的實力還是十分贊賞的。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能夠對付他的……”和櫟說著,就把韓韻如給自己煉制潛氣丹的用意,功效與弊端告訴了他們。
大家聽到后,雖然感到一絲驚喜,可是對于這個丹藥的副作用還是很擔心的。
佟靜素有些擔心的勸道:“和櫟,是藥三分毒,雖然它的副作用遠比其他藥丹要小得多,可是接下來的三天,你一定非常的痛苦,這一點你要想好,能不用盡量不用。”
聽此,楊雯芝想到了一個主意:“除了這個辦法,我還有一個辦法,”
“阿芝,你還有辦法?”和櫟見楊雯芝有了辦法,知道她的腦筋靈活,智慧過人,因此趕忙向他尋求解決的方法。
楊雯芝這才道出了自己的辦法:“嗯,我們可以鉆空子,”
“鉆空子?”
“我記得高級名生武賽當中好像沒有提到不能使用除功法武技兵器之外的東西吧。”
“啊,我明白了,你是讓我用蒺藜……”
“沒錯,胡言彬明面上實力高于你,可以說不把你放在眼里,可這恰恰也是出其不意的好機會啊,以你那百發百中的手法,他不見得能對付得了你的暗器。”
“對啊,阿芝倒是提醒我了,對,武賽的規則里,好像確實沒有不能使用暗器的說法。”
楊雯芝的這個主意,甚是美妙,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一句話提醒到了和櫟。
這時,佟靜素想到了另外一層:“可是,若是真把他傷著了,胡家肯定不會放過和櫟的。”
劉筱山與她擔心的看法不同,
以事實為依據地對佟靜素說出自己的看法:“佟學姐,現在不是考慮這件事的時候,走一步看一步,你說,以我兄弟和胡言彬之間的關系,有緩和的余地嗎?”
“就算和櫟手下留情,你覺得胡言彬會放過他,不把他打個半死他不帶善罷甘休的。”
“這倒也是,”佟靜素也覺得劉筱山的話不無道理。
這時,一直未曾開口講話的喬淑發話了:“好了,孩子們,依我看,不如這樣,如果胡言彬真是正常比試切磋的話,那咱們就點到為止即可,”
“如若胡言彬真的還像之前那種下死手的比賽風格,那就把所有的手段能用上的都用上,只要能活著離開武斗臺就行。”
“老師說得對,咱們不惹事可也不怕事,咱們做事坦坦蕩蕩,可是有人欺負咱們,咱們當面就還給他。”
和櫟飲了一些酒,聽了喬淑的話,熱血翻涌,當機立斷地做出了決定,殊不知正是這個決定令和櫟遭受到了一個致命的打擊,令他終身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