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茗香聞言:……
臉色陰沉的看著她,沒有說話。
劉老漢見此,吶吶道:“談?你倆見面就是掐,有什么好談的?”
秦玉珠一個(gè)眼刀子掃了過去,惡狠狠的道:“我們娘倆說話,有你什么事兒?”
劉老漢聞言:“!!!”
直接就驚呆了。
“娘倆?”
他一臉驚疑不定的道:“你們是……母女?秦知青你……你就是虞醫(yī)生在我們村生下的那個(gè)閨女?”
秦玉珠聞言,臉色越發(fā)陰鷙。
她不止是在河道村出生的,還是地地道道的河道村人!
可是。
她還不確定虞茗香到底是不是穿書的!
如果她不是,那她就不知道親生女兒被調(diào)包的事情……
這么想著,秦玉珠當(dāng)即沖劉老漢吼道:“滾!別在這里礙眼!”
劉老漢:……
被吼得一愣。
虞茗香見此,歉意的看了他老人家一眼。
秦玉珠想和她談?wù)劇?/p>
那就談。
她倒要看看,這個(gè)惡毒的女人,到底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這么想著,虞茗香沖著劉老漢使了個(gè)眼色,示意他先離開。
劉老漢:……
會意,默默轉(zhuǎn)身。
然后。
撿起了一旁的掃帚,又塞到了虞茗香手里。
既然秦知青是虞醫(yī)生的女兒,那虞醫(yī)生教訓(xùn)女兒就是應(yīng)該的。
這秦知青,欠揍的很!
虞茗香:……
看著手里的掃帚,嘴角微勾。
秦玉珠:“!!!”
則是惡狠狠的剜了離開的劉老漢一眼。
“窮山惡水出刁民,這話說的果然沒錯(cuò)!”
她低咒了一聲,見虞茗香拿著掃帚,一臉警惕的道:“我有正事兒想跟你談?wù)劊隳懿荒軇e動手?”
虞茗香:……
掃帚支地,冷冷的看著她,不說話。
秦玉珠見此,臉色漆黑,搓著凍僵的手臂,疼的呲牙咧嘴,小心翼翼的朝衛(wèi)生室門口挪去。
可是。
她還沒靠近衛(wèi)生室的門,就被虞茗香橫起的掃帚給攔住了。
虞茗香:“有什么話,就在這兒說!”
反正她穿的厚實(shí),在外面待一會兒也凍不著。
至于只要面子不要里子的秦玉珠會不會挨凍,那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
秦玉珠:“!!!”
氣的咬牙,可是想到正事兒,還是耐著性子壓低聲音,小心試探道:“虞茗香,你是不是和我一樣,也有著非凡的際遇?”
虞茗香聞言,挑了挑眉。
有些事情,就連秦玉珠都不敢挑明了說,她當(dāng)然也不會承認(rèn)。
她故作茫然的道:“你在說什么?什么非凡的際遇?我聽不懂。”
“少在這里裝蒜!”
秦玉珠氣急,湊到虞茗香面前繼續(xù)試探,“你要是不懂,為什么會一改常態(tài)對我的態(tài)度大變?”
虞茗香:“呵呵。”
冷笑一聲,緩緩道:“我對你態(tài)度大變,難道不是因?yàn)槟惆氐溞模岢鱿胍鰢氖聝簡幔俊?/p>
“你明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局勢,還動不動就說要出國,你這是生怕我們一家的日子過的太安生,想害我們?nèi)冶淮虺少Y本老九,我不打死你都是輕的,你還想我怎么對你?”
秦玉珠聞言:……
眉頭微皺。
難道,真的是她想多了?
虞茗香之所以那么對她,純純是因?yàn)檫@個(gè)時(shí)代的人敏感?
是因?yàn)樗螅岢龀鰢魧W(xué),改變了原書劇情?
她不死心的道:“那你又為什么會來河道村?”
虞茗香聞言,嘴角再次勾起,看著她意味深長的道:“我來河道村,是因?yàn)槲沂四昵皝磉^這里,你就是在這里出生的,來這里于我而言,算是舊地重游,有什么問題嗎?”
秦玉珠:……
好像確實(shí)沒什么問題。
可是。
“你在京市的日子過的好好的,為什么突然要帶著全家一起下鄉(xiāng)?”
按照原著劇情,這女人全家都是要下放吃苦的!
秦玉珠一臉憤恨的盯著虞茗香,還有虞茗香身后的衛(wèi)生室。
下放當(dāng)牛做馬的臭老九,竟然變成了下鄉(xiāng)的村醫(yī),這劇情改的……
她不服!
“呵呵!”
虞茗香聞言,支著掃帚輕笑一聲,道:“這就要感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提出要出國,我也不會心生警惕。”
“形勢嚴(yán)峻,懷璧其罪,既然我心生警惕,那為了全家考量,我自然要早做準(zhǔn)備,所以,我們下鄉(xiāng)來了這里。”
“秦玉珠,你還有什么問題嗎?”
秦玉珠:……
看著虞茗香那張不辨年齡的美艷臉龐。
她有問題!
她想問這女人為什么會變得這么年輕,這么好看的,可是……
想到原著中對這個(gè)女人的描寫,她又歇菜了。
原著中,這女人和女主相認(rèn)時(shí),對她的描寫差不多也是這個(gè)樣子……
容顏明艷,雍容華貴。
想到這里,秦玉珠看虞茗香的目光,頓時(shí)嫉妒的發(fā)紅。
可是,就在她張口想說什么時(shí),一直回答她的虞茗香,含笑發(fā)問:“你要是沒有什么問題想問的話,那我個(gè)問題想問你。”
虞茗香上前一步,盯著秦玉珠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秦玉珠,你剛才所說的非凡際遇,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玉珠聞言:“!!!”
心神一凜。
她是穿越女這件事情,秦玉珠自然是不敢說的!
她可不想被當(dāng)成異類, 被綁了燒了或者是送去做研究。
秦玉珠不敢和虞茗香對視,眼神閃躲的道:“什么際遇,我胡說八道的,媽你別放在心上。”
虞茗香:“別叫我媽!”
她冷喝一聲,道:“我說過,從你不顧家人安危提出要出國開始,你我的母女緣分就盡了,我沒有你這個(gè)女兒!”
秦玉珠:“!!!”
這個(gè)書中的土著,竟然敢嫌棄她堂堂穿越女!
真是不知所謂!
“你沒有我這個(gè)女兒,我還沒你這個(gè)媽呢!”
她惱羞成怒的大吼道:“真當(dāng)我稀罕你呢?”
虞茗香聞言:“呵呵。”
抱著掃帚冷笑。
秦玉珠見此更氣了。
“笑!你竟然還笑?”
她氣急敗壞的道:“我告訴你,誰笑到最后,誰才笑的最美,我倒要看看,你能笑到什么時(shí)候!”
等她俘獲了季子琛的歡心。
等她搶了這女人的乘龍快婿。
她倒要看看,知道自己的親生女兒慘遭拋棄后,這女人還笑不笑的出來!
虞茗香:“那我們就看看,到底誰能笑到最后!”
穿書女了不起?
穿書女對這個(gè)時(shí)代一無所知!
要不然,秦玉珠也不會穿著單薄的來東北這種地方。
秦玉珠負(fù)氣轉(zhuǎn)身,上了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