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芒酒吧,燈光刺目,重金屬音樂回蕩在充滿青春男女扭動的舞姿之間。
“喝酒,我有的是錢,都陪我喝酒。”
沈縵滿身酒氣,豪邁的撿起桌子上一疊疊鈔票丟在不懷好意的男人們臉上。
有錢不撿是白癡,幾人一邊撿著鈔票,眼睛貪婪的看著桌子上的更多。
“這位小姐,你是遇到什么不開心的事情了嗎,要不...我帶你回家?”
這時人群之中,一道聲音傳來。
一個身穿休閑白襯衫和黑色西裝褲的小白臉,帶著兩個保鏢走了過來。
“你誰啊,滾開,我用得著你管,死舔狗,”沈縵揮舞著纖細的手臂,推搡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小白臉。
然而小白臉卻只是會心一笑,給了那些露出貪婪青年一個眼神。
“怎么,很喜歡看是嗎,要不要老子把你們的眼睛挖出來,這是我的女人,滾!”
顯然,小白臉在這里地位極高,他的一個眼神,嚇得這些在附近讀書的青年們悻悻離開。
“美女,看你醉成這樣,這樣喝下去對身體可不好,既然你不想回家,那不如這樣,這酒吧是我家的,我帶你去樓上,那里...更好。”
說著小白臉將沈縵攙扶了起來,一只手輕輕落在柔軟的柳腰之上。
這僅僅只是觸碰一下,小白臉就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絕非自己平時玩膩的便宜貨。
身邊一個保鏢壞笑,從懷中取出一個粉色小包裝。
“干嘛?”小白臉一瞪。
“少爺,總歸是要做點保護措施的,虎爺說了,你可以玩,但別給他整出一個不明不明的孩子來。”
“去你媽的,老子不喜歡這種感覺,滾。”
保鏢為難,主動讓出道路。
然而就在小白臉拉著沈曼上樓時,忽然沈縵注意到了對面坐著一個格格不入的男子。
“咦,閻風甲,是你啊,你來啦,”沈縵掙脫了小白臉的手,跌跌撞撞坐在了閻風甲的身邊。
閻風甲眉頭一皺,身材挺拔如刀削一般,劍眉星目透露出淡淡上位者的強大氣息。
“錢不是這樣花的,而且你喝這么多,不擔心被人占便宜?”
“你誰啊哥們?”小白臉扯了扯衣領,冷著臉上前。
自己地盤,搶他的獵物?
閻風甲沒有理會,而是側目看向沈縵,“鬧夠了吧,鬧夠了就走,我趕時間。”
“站住,誰特么讓你走的?”小白臉沒有想到,這小子竟敢無視自己,上前攔住去路。
“沒有我的命令,你帶走我的獵物試一試。”
沈縵笑容嫵媚風情,打了一個酒嗝,含糊不清道,“他剛剛吃我豆腐,閻風甲,你教訓他。”
閻風甲眉頭一皺,“我來這里不是陪你玩這種幼稚的游戲。”
“不是,你到底有沒有聽見我說話,你懂不懂得尊重...”
小白臉見又被無視,頓時氣笑了。
我擱這看你們秀恩愛呢?
然而他話還沒有說完,忽然只感覺鐵鉤一般的食指,猛地插進了他的嘴巴,順帶往地下一拉。
“砰!”
整個地板轟然一震,小白臉一嘴的牙齒崩碎吐出。
“啊,我的牙,我的牙,打死他,”小白臉哀嚎慘叫,幾乎疼的暈厥過去。
兩個保鏢見狀,怒吼上前。
閻風甲眉頭一皺,順帶將沈曼往身后一護,一步上前就是一腳。
“砰!”
一米九出頭,接近兩百多斤的保鏢悶哼飛出,巨大的動靜頓時讓酒吧所有人圍觀了過來。
“你找死!”其余一個保鏢見狀,抓起桌子上的天鵝頸酒瓶就是轟來。
閻風甲臉色已經有了些許不耐煩。
女人就是麻煩,特別是漂亮的女人。
“滾,”一抬手,仿佛隨手拍死一只蚊子,保鏢原地旋轉一圈,轟然撞塌了吧臺。
噼里啪啦酒瓶,酒具將他淹沒。
“好,打的好,看到沒有,這是我男朋友,厲害吧,”沈縵搖搖晃晃鼓掌,向所有人炫耀。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在我的地盤,破壞我家生意?”小白臉捂住滿嘴鮮血,巨疼讓他已經站不起來了。
閻風甲點燃一根香煙,直徑走來。
“你...你要干嘛?”
閻風甲單手插兜,一只手輕輕彈了彈煙頭,煙灰落在了小白臉頭上。
“你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耽誤了我寶貴的時間,這一次只是打碎你的牙齒,要是下一次再讓我看到你這么囂張。”
閻風甲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我把你下面給廢了。”
言罷,閻風甲轉身一把扛起沈縵就走。
看到這一幕,四周男女一片唏噓。
“這小子誰啊,好狂啊,趙家公子他都敢惹?”
“死定了,上一次也有個這么囂張的家伙,結果如何呢,第二天就被沉江了。”
“趙虎就這么一個親弟弟,誰敢招惹他啊。”
“那是...閻風甲?”
而此時在二樓,應酬的顧清寒帶著秘書下樓。
她正好看到了眼前這一幕。
“不會的,閻風甲他怎么可能跟陌生女人來這里,”顧清寒心一抽,再也顧不得其他,快步追了上去。
等她來到外面,閻風甲將沈縵塞進后座,驅車直徑離開。
“閻風甲,你...你難道這么快就喜歡其她女人了,我不信,”顧清寒眼淚奪眶而出,迅速上了自己的車追去。
......
“是這里對吧?”
一處看起來些許冷清的別墅,漆黑一片。
閻風甲將沈曼丟在了門口,讓她自己扶著。
“既然到了,那你自己進去吧,我走了。”
“等等,”沈縵清醒了一點,眼神迷離道,“你好歹送我進去吧,我腿軟。”
“還有,我是女生,你能不能照顧我現在的情緒,紳士一點。”
閻風甲眉頭一皺,臉上寫滿了不耐煩。
“你很麻煩,你知不知道?”
君臨集團即將撥款二十億下來,但總不能讓自己父親知道。
畢竟君臨集團在華夏影響力太大,那就是商業界的超級帝國。
自己身份跟天宮姜家有關系,不能讓他擔心。
而他就是打算利用沈縵身份,讓沈曼跟閻家合作,名正言順將那二十億現金拿到桌面上。
但顯然,目前的情況來分析,好像反而給自己添了麻煩。
早知道還是用萬三千。
雖然他給自己印象已經很差,可用起來省事。
“我只送你進去,之后我馬上就走,你自己叫人看著你,”言罷閻風甲扶著沈縵打開門。
“閻風甲,”忽然就在這時,顧清寒開車開始追了上來。
看到這一幕,顧清寒懸著的心真的死了。
“清寒?”閻風甲一愣。
“你怎么在這里?”
顧清寒下車,踩著高跟鞋快步而來,“你不會是為了還債,你出賣了自己身體吧?”
閻風甲一愣,“你誤會了。”
“誤會?”顧清寒委屈指著沈縵,“這還叫誤會,你看她,她都快在你身上生根發芽了。”
沈縵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此時不老實的小手在閻風甲結實的腹肌游走,眼神帶著某種炫耀。
“你缺錢跟我講啊,我現在正在想辦法幫你解決,你別這樣作踐自己好嗎?”
顧藏鋒已經知道是閻風甲的養元丹救了他,雖然并不能消除他對閻風甲的恨意。
可也不能看著閻家,家破人亡。
為此,他開始湊齊資金,能幫閻家還一些就算一些。
“我說了,你誤會了,我跟她是合作關系。”
“你當我還是三歲小孩兒嗎,你便寧愿宜她,昨天在酒店你也不碰我?”
顧清寒拉住閻風甲,帶著哭腔,“你跟我走,我把自己馬上就給你,我還會幫你還債,等生米煮成熟飯,我爸不同意也得同意。”
閻風甲哭笑不得,“不是,我真的成了小白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