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很快追上了之前撤離的葉倉部隊,海老藏看到自己的姐姐平安歸來,額,也不是平安,畢竟近松十人衛都沒了。
葉倉笑道“千代婆婆…”還沒等她說完,身旁一道身影掠過,葉倉定睛一看,不正是海老藏?
海老藏看到了自己的姐姐,就像看到了光,一把抱住了姐姐“姐,我還以為,你…”他的聲音有些哽咽。
千代白了他一眼“以為我怎么?被俘虜?還是被殺了?”不過嘴上這么說,她的手還是拍了拍海老藏的后背。
緊接著,千代轉頭看向葉倉,對她點了點頭,強擠出一抹笑容,葉倉也點頭回應,畢竟她們是敗軍之將,這一戰,基本將砂忍村的底蘊打沒了三分之一。
兩人都清楚,這次回去,三代風影必會發怒,于是千代一把接過指揮權,她成為了這支殘兵的總指揮。
她想將責任一個人承擔下來,海老藏當即就反對,明明是他輕敵,造成了這樣的結果,為什么要讓姐姐承擔!
而千代冷冷看了他一眼“海老藏,我是不是給你臉了?老娘之所以承擔下來,是因為村子里有人想要對你外甥下手,借此機會退居二線,保護好家人!”
“一把年紀,哭哭啼啼,像個什么樣子!再說了,咱們兩個有一個人做長老,知道高層動向就得了,真以為我們兩個都是高層是件好事?”千代冷哼,自己這個弟弟雖偶爾有奇策,但是政治敏感度太低了。
這次明顯是羅砂出賣千代,想要讓千代絕后,傻子都能看出來,但是最后三代風影怎么做的?
只因羅砂將罪責推到小舅子身上,三代風影就默認了,以監管不當將羅砂禁足一年?
三代風影傻么?不傻,他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就是沒有放棄讓羅砂繼承風影,他有他的思考。
村子高層就四個,三代風影,分福,千代,海老藏,分福是個中立派,砂忍村人柱力,體內封印著一尾守鶴,以他的實力,在砂忍村的話語權是相當大的,但是他既不是長老派,也不是平民派。
三代風影,起于毫末,按理說他是平民派的,但是他很聰明,沒有表明他是哪一派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長老派他也支持,平民派他也同意,只是一共四個實權位置,千代和海老藏占了兩個,這讓他這個風影,也有些沉默。
按照天賦,羅砂和葉倉都是血繼限界,而且葉倉的天賦在羅砂之上,這么多年,為什么三代風影沒有選葉倉,就是因為,她,是長老派!
雖然三代風影表面上沒說什么,對千代也的確尊重,但是,削弱長老派的話語權,這件事三代風影卻是支持的。
“好了,就這么定了!海老藏,別逼我在退休前扇你!”千代瞪了海老藏一眼,海老藏張了張嘴,最后在千代的眼神示意中,縮了回去。
中軍大帳
三代風影大手一拍桌子,指著通訊兵說道“你特么說什么?前線大敗?損失忍者四千多人?而敵方不到兩千人?”
他不知道這還是通訊兵挑好聽的說,如果說對方損失低于一千人,估計他都得原地吃一波砂鐵棱刺。
“是的,風影大人,不怪我軍無能,實在是敵方太過狡詐,能想出夜爬大禺,夜襲軍營的策略!”通訊兵還在為千代和海老藏等人求情。
只見三代風影看了他一眼,他立刻將嘴閉上了,隨后三代風影起身,深呼了一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好了,情況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通訊兵行了一禮,轉身離去,而他沒注意到三代風影的眼神中帶著殺意,呵呵,就連一個通訊兵都向著千代他們。
長老派的手太長了啊,他打了一個響指,隨后砂忍暗部出現在他的房間內,跪在地上聽令。
“把剛才那個通訊兵解決了,尸體等千代長老他們回來了,扔到他們面前。”說完,三代風影又恢復了處事不驚的模樣。
“是!”暗部眼中閃過一絲狠辣,消失在了帳內。
三代風影坐在屬于他的位置上,右手有節律地敲擊著面前的桌子,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這份禮物希望你們會喜歡,兩位長老。”三代風影喃喃道,隨后繼續看著兵書,回想剛才傳令兵所說的策略,眼中精芒一閃而過。
“妙計,妙計啊!我原以為木葉只是實力強大,沒想到,竟然有這等多智近妖的角色,呵呵。”三代風影眼睛一瞇,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或許各位讀者老爺以為,三代風影是最強風影靠的是實力,但我覺得只是一方面。如果政治手腕不夠硬,手段不夠狠辣,心智不夠深沉,他早就成為長老們的傀儡了!(僅僅是我的拙見)
千代一行人來到了中軍大帳前五百米,她們感覺渾身疲憊,尤其是海老藏和葉倉,而千代則是一臉平淡。
她身為初代目風影的妻子,什么樣的政治手段她沒見過,有些這層身份在,三代風影動不了她。
這次三代風影處理羅砂的事情也讓千代清楚明白了,這個三代風影的手段,制衡術,用的很嫻熟。
就在他們一行人要到營門口的時候,一具尸體被扔了出來,死狀凄慘,葉倉臉色一變,這人她認識,這是千代婆婆的手下!
海老藏臉色鐵青,千代則是嘆了一口氣,吩咐后邊的忍者收尸,然后道“請通告風影,敗軍之將,千代,前來請罪。”
守門忍者連忙臉色一變道“容我進去稟報。”說完,便急匆匆跑了進去。
“風影大人,千代長老她,她到了!”守門的忍者是三代風影的親信。
三代風影眉頭一挑“長老她有說什么么?”三代風影問的很認真,他盯著自己親信的臉皺眉道。
“千代長老原話,請通告風影,敗軍之將,千代,前來請罪!”守衛說完后,三代風影擺了擺手,隨后沉思。
漸漸的嘴角上揚,不過表面露出了一股著急之色,連忙向營門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