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塔肯定沒有增雇保鏢的計劃,身邊每多一個人,就多一分暴露風險。
他假裝接了個電話,隨即對邁克爾說:“事情提前解決了,我現在就得飛回紐約。立刻送我去機場。“
這個突如其來的決定讓邁克爾有些意外,但作為專業人士,他立即執行了雇主的指令。
在機場航站樓前,貝塔與邁克爾簡單道別,目送這位盡職的保鏢駕車離去。
確認邁克爾離開后,貝塔在航站樓內繞了一大圈,隨即轉向出租車上客區。他搭乘出租車徑直返回酒店,迅速清理了房間內所有可能留下痕跡的物品,確保沒有任何個人生物特征殘留。
退房離開。
至于那些可能殘留的痕跡,就交給這家高端酒店保潔人員的專業清潔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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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安全屋,貝塔卸下了維持36小時的偽裝。
他對著鏡子緩緩揭下那張精心制作的面具,露出本來的面容,臉上還殘留著黏膩的粘合劑,皮膚因長時間悶在面具下而微微發紅發癢。仔細撕掉連接成薄膜的粘合劑,搓開發膠固定的頭發。
他站在洗手臺前,用冷水狠狠搓洗著臉龐,又沖了個痛快的熱水澡,將滿是汗水的頭發徹底洗凈。換上舒適干凈的衣服后,他長舒一口氣,整個人陷進安全屋柔軟的大床里。
打開私人手機,十幾條未讀短信接連彈出。
雖然都是陌生號碼,但每條信息結尾那個標志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