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女生不愛吃魚頭,或者說覺得魚頭很惡心。
但林墨解釋了下吃魚頭能讓皮膚變好之后,少女們就開始下筷子了。
另外一桌不愛吃魚的雖然沒加入,但實際上他們也吃了魚肉粥。
主要還是花鰱的小刺都被林墨直接剔走了,所以用來煮粥也不用擔心會扎刺。
這樣的魚肉粥味道鮮美,
對于這一餐,大家都十分滿意。
等大家吃飽喝足了之后,便有人準備去泡溫泉了。
不過林墨還是抬手阻止了一下。
“吃飽飯之后人身體的血液都會匯聚到胃里,如果再去泡溫泉的話,很容易暈的。”
聽到林墨這么說,大家原本蠢蠢欲動的心也都立刻壓了下來。
而方俊這邊則是有事離開,大家便恢復了自由活動。
門口這邊,有人踱步進來,林墨神識一掃,就看到了今天買魚的那幾個人。
除了那三個人之外,還有一個中年男人,那個男人穿著一身沖鋒衣,隨便看上去根本沒有什么小說里面的貴氣。
不過還是能聽到那三個人稱呼對方為馬總。
最重要的是,林墨認得這個馬總。
馬林溪坐了下來,一點都沒有架子,自顧自地拆開餐具的真空包裝,然后用熱水燙了下餐具。
(忘記角色來源,可以看看七十四章)
這是粵東人外出吃飯的主要流程之一。
有人覺得這種做法就是脫褲子放屁,但實驗證明,燙洗餐具是十分有效果的。
燙洗餐具不是為了殺菌消毒,反而是為了清洗餐具里面殘留的陰離子洗滌劑。
這是只需要用熱水就可以清洗掉的東西。
但這東西是低毒物質,吸收多了,對人體極其不好。
馬林溪也是粵東人,自從那次之后,他就解散了驢友團。
攀山涉水對他來說確實是一種挑戰。
但他心中猶記得那晚風暴。
還有那道聲音。
不過此時,馬林溪更向往那條一米長的鳙魚。
他別的不要,只是想嘗嘗魚頭。
無論是剁椒,鹽焗、清蒸和煎焗,他都喜歡。
隨后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指了指在遠處打牌的林墨。
“馬總,就是那個少年釣上來的魚,花了一萬多才從他手上買下來。”
馬林溪抬眼望去,只是覺得林墨的側面有些熟悉,只不過怎么都想不起來哪里熟悉。
還沒等他說什么,一半清蒸,一半剁椒的魚頭就送上來了。
這是馬林溪自己安排的吃法。
看到兩個大盤子,馬林溪興奮地說道:“這魚頭確實夠大啊,比我吃過的都要大。”
說著,他拿起了筷子,直接戳向魚眼。
他呀,就喜歡先吃魚眼,這個位置口感特別,肉質緊實,味道還頗為特殊,只不過這東西也不是誰都喜歡吃。
但每個人口味都不一樣。
其他菜很快就上來了。
“好好好,這一萬多的魚很值得,我很喜歡。”馬林溪點了點頭,一萬塊錢吃一條淡水魚,其實是毫無性價比可言。
那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也略微點頭。
反倒是那個三十歲的男人卻不滿地開口。
“馬總,其實如果只是吃魚頭,海魚的魚頭不是更大嗎?而且一萬多,可以吃藍鰭金槍魚的魚頭了。”
然而馬林溪卻冷下了臉。
“你到底懂不懂吃的啊,藍鰭金槍魚上岸就死,冷凍魚怎么能跟新鮮魚比?”
藍鰭金槍魚屬于深海魚的一種,出水幾分鐘就會死去。
幾個小時內吃到的話,也還能屬于新鮮的范疇內。
只不過當然沒有那么簡單就可以吃到。
在馬林溪的想法中,足夠大的新鮮淡水魚肯定比冰鮮的藍鰭金槍魚頭好吃得多。
但實際上...誰知道呢。
被訓斥后,那人也就不再說話了,只能低頭吃魚。
林墨雖然偶有觀察,發現那些人不過來套近乎,倒是無所謂。
過了大半個小時,方俊等人就回來了,他們手里都捧著一個個箱子。
“兄弟姐妹們,看看我們帶回來了什么?”
還在大堂的眾人紛紛走了過去。
三箱的煙花,有大有小。
“這些都是林墨贊助的,整整五千塊的煙花,我們差點把那個鋪子里的煙花給包圓了。”
“這里放煙花不怕嗎?”
“怕啥,這里是郊區了,又不是市區,而且旁邊空曠得很,也不怕會燒到什么地方。”
方俊擺了擺手。
聽到這個,大伙都放心了下來,紛紛朝著林墨喊道:“謝謝墨爺今晚的煙花秀。”
林墨看了看時間,“等咱們泡完溫泉之后再去倒數,倒數結束就可以放煙花了。”
雖然不是農歷新年,但跨年之后總會有人放煙花來表示新的一年已經來臨。
將煙花收起來后,正吃著魚的馬林溪看向了另外一邊的溫泉度假村。
“我們那邊好像放不了煙花吧。”
“那邊有管理,確實放不了,不過這一邊是屬于這邊村里人的,他們做什么也不會被人說。”
中年人試探道:“要不給馬總在這里留個房間,看看煙花?”
馬林溪想了想,點了點頭。
“也好,反正又不是沒住過民宿,這邊也有溫泉泡不是嗎?”
中年人聞言,便起身去安排了。
馬林溪看了看另外兩個低頭吃東西的,忍不住嘆了口氣。
那兩個人聽到嘆氣,頭低得更厲害了。
而林墨也聽到了那對話,聽得出來,馬林溪就是單純想看看煙花。
無所謂,反正煙花錢本來就是從他們身上薅來的。
時間來到了晚上的八點多。
大家紛紛回去拿衣服準備泡溫泉了。
農莊的溫泉更像是一個個獨立的泳池,旁邊就是更衣室。
更衣室內也配備了沖澡的東西。
墻邊還貼著各種警告。
PS.我第一次泡溫泉的時候,其實是在我生日時,我師兄開著他家的雷克薩斯從廣州帶我去清遠泡。
那時候我剛感情受挫,十分傷心。(這又是另外一個背刺故事。)
溫泉在上山,要開車走山路,泡完溫泉之后,我感覺自己重生了!
最重要的還是師兄開車時的推背感,真的很強。
師兄以前的志愿就是成為一名賽車手,玩越野車,玩山地車,就是那種從山上沖下來的沖山速降自行車選手。
后來女兒出生了,就只能安分成為一名老師。
人有了羈絆之后,就不再像以前那樣放縱了。
是的,他是老師,留在本校任職了。
上一次見到師兄還是在去年的十一月,我回去考試。
沒辦法,他是究極大忙人,太難約了。
但也不要小看我們的羈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