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惜桃。”許半心眼底滿是失望。
“你是誰?”
被膠帶封住嘴巴的余清水嘴里發出“嗚嗚”聲。許半心根本就聽不清她想說什么?
許半心伸手一把撕開粘在余清水嘴上的膠帶。
“惜桃她……她被另一個男人抱走了,快……快去救她,她的病情很不好,她現在的處境很危險。”余清水長吁著氣說著。
“什么?她現在在哪里?”許半心心里甚是著急。
“應該還在郊區的房子里。”
許半心聽聞余清水的話后,電光閃離一般的消失不見了。
“喂?你怎么就這么丟下我了啊?我現在怎么辦啊?嗚嗚……!”余清水放聲大哭起來。
賀言峰的車子這時剛好駛來到余清水翻車的現場。
“阿峰,這里有哭聲。”祈生首先下了車,走上前去,一步跳上只剩半個身子的車頂上。
“余清水,阿峰,是余清水!”祈生回頭大聲對著也走過來的賀言峰大聲說道,手里的電話手電筒照在余清水臉上。
“祈生!你還不快給我松綁。”余清水一聽見是祈生的聲音后,眼神都自然而然的明確了,擺出了一副她還在醫院里和祈生對著干的力氣命令中夾著催促的嗔怒聲。
“我就不給松綁,你求我,我就給考慮考慮一下。”祈生此時的囂張模樣氣的余清水想要罵人。
“祈生,你這個敗家子,等我出來了,我一定要好好在院長那里參你一頓。”余清水不服輸地絕不服軟。
“不求我,那我可就走了喲!”祈生現在早就得意的不行了,因為他算準此刻被綁著的余清水會有求他的時候。
“喂!祈生,你別走。”余清水害怕的喊住要走的祈生,這天也太黑了,她有點害怕。
“那你就求我一下不就好了嘛!”祈生繼嘚瑟著。
余清水氣的嘴都歪了好幾下。
“好了,祈生,你就別再逗余醫生了。”賀言峰這時也爬上車半身頂上,伸手去為余清水解了綁。
剛被賀言峰的松了綁的余清水就追著祈生打。
“喂,你這人怎么這么恩將仇報啊?是我們救了你?!”祈生邊跑邊發出自己的不滿之聲。
“是你嗎?你這人就是這么爛,乘人之危。剛才是賀警官給我松的綁,有你什么事?你還有理邀功啊?要不要臉啊?我呸!”余清水毒舌道。
“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講道理啊?是我先發現你的對不對?都在這生死憂關的時刻了,你還拿你在醫院里的那一套口吻對著我,總想壓我一頭。是你,你會就這么容易放過這么一個機會嗎?我不就是想讓你求一下饒嗎?有這么難嗎?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啊!余清水,你就從來沒有尊重過我一回,今天就想讓你服一下軟,怎么了?”祈生嘴像開機關炮似的發泄著這些年總被余清水壓頭的氣。
“你還有臉說,你自己如果能夠自律一點,有那么多的缺點讓人去說嗎?”余清水也反唇相譏,毫不給祈生面子。
“余清水,我今天就不該救你,就讓你被野獸給吃了好!”祈生氣的臉都紅了。
“呵!那我還得要謝謝你了喲喂!”余清水對著祈生又陰陽怪氣道。
“余清水,你……。”祈生氣地已捋起來袖子。
“好了!祈生,我們別吵了!”賀言峰站在一旁,耳朵都聽麻了。
“阿峰,你別管,她余清水就是不識好歹。”
“你識好歹?哼!你就是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粥的糟糕胚子。”
“你才是老鼠屎呢!阿峰,別拉著我,我今天就讓她好好長長記性,我不發威,真當我是病貓啊?”祈生氣急敗壞道,要不是賀言峰抱住他這頭發怒的像個獅子,可能氣極了的祈生真有機會上捊起袖子來去掄余清水的兩拳。
“你來呀!你來呀!你有種就打死我呀!”余清水和發怒的祈生只有一米遠的距離,得意地對著祈生做著鬼臉,她就要好好氣氣祈生。
一道燈光照過來,溫塔塔和恬甜的車子這時也開到了這里。
“清水。”溫塔塔下了車。
“塔塔!”余清水一見到溫塔塔就開心地輕快步地迎上去,挽住溫塔塔的胳膊。
“溫塔塔?”剛才還惱怒到要殺人的祈生循聲回頭,臉上的表情立馬變的溫馴起來,掰開賀言峰抱著他腰枝的手,換上一副諂媚樣。
“溫小姐,你怎么也來到這里啊?這崎嶇的山路之中可是有很多野獸的,不過,沒關系,有我在,一定會保護你的安全的。”祈生小快步來到溫塔塔面前,故意用身子撞開余清水,對著溫塔塔笑臉盈盈。
“那就謝謝祈醫生你了。”溫塔塔用檀木扇子在胸口輕輕扇了幾下,微低了下頭,抿嘴笑言道。
“哼!”被祈生撞開的余清水,睨了不自量力的祈生一眼,眼里滿是不屑和譏諷。
“對了,塔塔,你怎么也來到這里了啊?”余清水頗有不解道。
“我和恬甜兩人在店里等你來吃飯,天都黑了,你還沒回來,打你電話也打不通。所以,我就用水晶項鏈定位,定到你位置在這郊區。我覺著你一定有危險,這不,我們就開車來找找你啰!”溫塔塔溫和道。
“天吶!溫塔塔連說話都是如此溫柔,哪像余清水這個無趣的女人,一點女人味都沒有。還是我們的溫塔塔這么有女人味,一身旗袍修身,完美勾勒出完美身材曲線,真是太完美了!”祈生在心里嘆道,滿眼都是對溫塔塔毫不掩飾的愛慕之情。
“看到你沒事,那我們就回去吧!”溫塔塔拉起余清水的手便要走。
“等一下,塔塔。”余清水反拉住溫塔塔的手。
“怎么了?
“塔塔,惜桃還在那些壞人手里,我們得去救她。”余清水臉上浮現的緊張和憂心之情,讓溫塔塔意識到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
溫塔塔這才細細觀察到這周邊的情景。掀翻車蓋的而側翻的車子,還有地上的血跡和兩人無頭之尸。
“惜桃?”溫塔塔在腦子里回憶著這個叫惜桃的人。
“惜桃,不就是白狐許半心的心上人嗎?這么說,白狐許半心肯定也在這里。”溫塔塔在心暗想著,嘴角上難掩驚喜之色。
“那我們走吧!”溫塔塔拉著余清水就走向車前。
“溫塔塔,既然余醫生已經找到了,你們還是請回吧!”賀言峰攔在溫塔塔。
“既然這么危險,我就更要去了。”溫塔塔推開一本正經的賀言峰的手。
“溫塔塔,我不是開玩笑,這里很危險。你們幾個女人在這里會很危險的,還是回去吧!”賀言峰苦口婆心地勸道。
“賀警官,我也不是開玩笑的,既然來了,肯定有我的事情要做。”溫塔塔不理會賀言峰的勸告,執意要上車。
“溫塔塔,如果你再不走,就是妨礙公務,我就要代表警方拘捕你了。”賀言峰的手已經放在了腰間,欲要取下手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