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后,午后的陽光暖融融的,灑在后院新開辟的小小花壇上。
泥土濕潤,剛冒出幾株嫩綠的小芽,帶著點稀薄的生機。
那兩只白色的小虎崽,被青禾喂得皮毛油光水滑,圓滾滾的身體像兩顆蓬松的雪球,精力旺盛地在花壇邊緣你追我趕。
“嗷嗚!”
“嗚哇!”
稚嫩的吼叫聲奶兇奶兇的,毫無威懾力,反而充滿了憨態(tài)可掬。
兩只小家伙互相撲咬著對方的耳朵和尾巴,在松軟的泥土和嫩芽間滾作一團,雪白的絨毛沾上了點點泥星,依舊玩得不亦樂乎。
蕭聿辰就站在幾步開外的廊檐下。
他剛處理完基地的事務(wù),此刻雙手插在褲袋里,眉宇間帶著難得的閑適,目光落在花壇邊嬉鬧的小虎崽身上。
那只體型稍大、膽子也更大的虎崽,似乎是打鬧中占了上風,得意洋洋地將它的玩伴按在身下,粉嫩的小爪子踩著對方的肚皮。
同時圓滾滾的小身子一扭,顫巍巍地抬起一條后腿,露出了毛茸茸的小屁股和一點粉嫩嫩的、屬于幼崽的隱秘部位。
“嘩……”
一道細細的水流,澆在了花壇的泥土上,宣布這是它的領(lǐng)地。
小家伙抬著小腿,姿態(tài)帶著一種動物本能的坦率和不羈。
蕭聿辰的目光,原本只是隨意地掃過這充滿童趣的一幕。
然而……
他的目光停在小老虎那個抬腿的動作上。
如果是。
如果…像這小虎崽一樣,被迫抬起一條纖腿。
那柔韌的腰肢,會被拉出怎樣驚心動魄的弧度?
那雪膩圓潤的臀線,會呈現(xiàn)出怎樣誘人的起伏?
那嫩。又會在他眼前毫無遮攔地綻放出怎樣靡艷的光景?
僅僅是想象,就讓蕭聿辰口干舌燥。體內(nèi)洶涌的燥意,最后狠狠匯聚在緊繃的小腹。
他的呼吸粗重了一瞬,插在褲袋里的手悄然握緊,手背青筋微微賁起。
冷硬的喉結(jié)上下劇烈滾動了一下。
那畫面太清晰,太誘人,帶著一種野性的、屈從的、完全由他掌控的刺激感。
他幾乎是立刻就決定了。
今晚,一定要…
她那么乖,那么軟。
稍微哄一哄,或者,用點她無法抗拒的手段。
她一定會紅著小臉,又羞又怯,卻還是乖乖地順著他的力道抬起腿。
“嗚嗷~” 花壇邊,那只小虎崽撒完了尿,心滿意足地放下小短腿,又去著它的小同伴玩鬧。
兩只毛團再次滾作一團,玩鬧的嗷嗚聲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活潑。
蕭聿辰卻已無心再看。
今晚。
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
夜晚,蕭聿辰臥室。
一盞昏黃的床頭燈,在寬敞的臥室里,暈染開一片曖昧朦朧的光影。
空氣里還殘留著情事過后的靡靡氣息,混合著青禾身上特有的清甜體香。
青禾軟軟地趴在寬大的床上,像一灘被徹底揉化了的春水。
她身上只蓋著薄被的一角,露出大片雪膩的脊背,優(yōu)美的蝴蝶骨微微起伏,上面還點綴著幾枚新鮮出爐的、曖昧的淡粉色印記。
烏黑的長發(fā)汗?jié)竦仞ぴ诖砂椎哪橆a和脖頸上,水潤的杏眸半闔著,長睫濕漉漉地黏成一簇一簇,眼尾泛著被狠狠疼愛過的嬌紅。
潤紅的唇瓣也微微張著,氣息細弱嬌慵,整個人透著一股被徹底采擷后的、楚楚可憐的倦怠。
蕭聿辰側(cè)躺在她身邊,他只穿上了一條寬松的長褲。裸露的上身肌肉賁張,線條流暢而充滿力量感。隨著他的喘息,汗水沿著緊實的腰腹線條滑落,沒入褲腰邊緣。
他深邃的黑眸在昏暗中異常明亮,帶著饜足后的慵懶。
他偏過頭,目光一遍遍掃過青禾慵懶脆弱的側(cè)臉,滑過她圓潤的肩頭,最后定格在她纖細的腰肢和那被薄被半遮半掩的、圓潤挺翹的弧度上。
花壇邊那個帶著野性誘惑的抬腿姿態(tài),再次清晰地浮現(xiàn)在他腦海中。
他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他還想再體驗一次。
“禾禾。” 他開口,聲音帶著沙啞,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撩人。
“嗯?” 青禾累得連眼皮都不想抬,只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細弱又嬌軟的回應(yīng)。
蕭聿辰的大手開始不安分地在她光滑細膩的背脊上游移,帶著薄繭的指腹緩緩摩挲著那細膩的肌膚。
“剛才……好不好?” 他低下頭,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頸側(cè),帶著刻意的引誘。
滾燙的唇輕輕含吮著她小巧柔軟的耳垂,舌尖惡意地掃過。
“嗚……” 青禾被他弄得癢,縮了縮脖子,小臉往枕頭里埋了埋,聲音帶著鼻音和嬌憨,“好羞……好累……”
她現(xiàn)在只想睡覺。
蕭聿辰低笑一聲,笑聲在胸腔震動,帶著磁性。
“乖,今天先不動你了。”
“下次,我們再試這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