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后,秦晉扶墻而出!
三人看著秦晉直沖茶水間牛飲,紛紛圍了過去打聽道:
“主公,老手?”
“軍座,不應(yīng)該啊!”
秦晉狂飲好幾杯水后,這才一抹額頭上的汗水搖頭道:
“不像老手,生澀著呢!
就是這一上了路,柔道功夫了得,我也是一時大意失荊州,小看了天下女子!”
烏托木兒色急道:
“這么個小個子,能有這么懸乎?”
秦晉翻了翻白眼道:
“濃縮的都是精華,你特娘的不懂就別瞎嗶嗶!”
陳稜也有些懷疑道:
“軍座,該不會是你最近太累了,要不我們找個老中醫(yī)養(yǎng)養(yǎng)再試試?”
秦晉冷哼了一聲道:
“養(yǎng)個屁!她是特么的柔道九段!”
“沒聽說過柔道就戰(zhàn)斗力成倍翻的啊!”
陳稜納悶道。
秦晉扶著腰道:
“她說的是她小時候九段!”
烏托木兒詫異道:
“這特么是武學(xué)世家出來了個武學(xué)天才啊!
話說平時真看不出來哈!”
維兒維爾:
“天,天縱,縱奇才!”
三人正猜得歡時,余光便看到一個顫顫抖抖的身影摸著玻璃幕墻消失在了秘書辦公室門口。
維兒維爾回頭給秦晉比了個大拇指道:
“棋,棋逢對手!”
烏托木兒老神在在的撇嘴道:
“我看未必!今天這是老將遇新將,那等新將變老將了呢?
老將拿什么棋逢對手?”
陳稜嘿嘿道:
“時間不夠,拿手來湊!”
秦晉越聽越聽不懂了,沒好氣罵道:
“滾滾滾,都特么的給我滾!”
剛緩過來,屁股才落坐,宋婉婷便找了過來道:
“柳生那個日本臭娘們呢?
會都要開完了,找她來通知你,結(jié)果人影都沒有看到!”
秦晉心虛道:
“她說她身體有點不舒服,我給他放假了!”
宋婉婷狐疑的打量了他一眼道:
“事兒真多!
走,你贏了,該去做個結(jié)尾了!”
秦晉嗯了一聲,這才有些疲憊的站了起來。
看著秦晉不自然的扶腰而行,宋婉婷疑惑的看了看他的背影,又看了看他的幾個貼身副官,見三人習(xí)以為常,心里總覺得怪怪的。
等到了會議室大門口,宋婉婷靠前給他拉開大門,這才從他擦身而過的身上聞出端倪來!
看著那個恬不知恥的家伙大義凜然的在臺上大談道理,宋婉婷心中失落的同時又感到了濃濃的憤怒,不甘和危機感!
小手冰涼的捏著女人式西服的衣角,心里快速的盤算著什么。
等秦晉宣布草案不成立,全體散會時,宋婉婷已經(jīng)在狼藉的案發(fā)現(xiàn)場點了一支雪茄坐在沙發(fā)上。
門外的三個壯漢也不知道該怎么辦,畢竟這個女人不比其他人,即便動手,也沒有自己的份!
宋婉婷吐了一口煙后,側(cè)頭對著三人道:
“一會兒你們要是敢瞎摻和,我拼了這條命都要毀了你們!”
陳稜心虛道:
“那個,這個不關(guān)我們的事啊!”
烏托木兒也難得心慌道:
“那個你們高興的時候千萬別瞎扯我們啊,我們真的管不了這事兒!
頂多,頂多一會兒我們仨負責(zé)把門就是了!”
宋婉婷冷笑了一聲道:
“算你們識相!”
見她把矛頭從自己幾人身上轉(zhuǎn)移了,陳稜和烏托木兒趕緊拉著維兒維爾退了出去。
剛進休息間,維兒維爾不滿道:
“為,為何拉我!我,我們是心,心腹!
怕,怕了她,她不成?”
陳稜苦笑道:
“她我們當然不怕,可我們怕她瞎嗶嗶啊!
我們再是心腹,可終究不可能心腹到負距離吧!
主公今天英明,明天英明,萬一哪天頭腦發(fā)熱了呢?
伴君如伴虎知道不?”
烏托木兒沒好氣道:
“你老維一根筋,主公對你總是另眼相待,他不舍得收拾你,可收拾我倆還不是跟玩一樣?
再英明的人,又有幾人能夠頂?shù)米〈差^風(fēng)?”
維兒維爾撇嘴道:
“那我就捏碎她的腦袋!”
烏托木兒哭笑不得道:
“你碎了主公的玩具,可鍋得我背啊!
我說維哥,我的維祖宗!
你放過我吧!
我因為沒有教好你,我已經(jīng)半年沒有拿全工資了!
祖宗,你放過我好吧,回頭我給你找個娘們!”
維兒維爾把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一口拒絕道:
“不,不用了,家,家里,兩塊地,我,我已經(jīng)犁,犁習(xí)慣了!
新,新開荒,不,不好玩!
哇哇哭,我不,不忍心!”
陳稜:…………
烏托木兒翻了翻白眼無語道:
“你的意思就是我還得替那些娘們謝謝你唄!謝你怪好心的是不是?”
維兒維爾擺手道:
“不,不用了!
主,主公可以扶,扶墻,我,我是護衛(wèi),我,我不能把,把我搞,搞壞了!
擋,擋不住子彈!”
二人一愣,有些汗顏的低了低眉毛干笑了一聲道:
“開玩笑呢,我們也不可能真的只讓你一個人擋子彈!”
三人聊得正起勁,沒有發(fā)現(xiàn)秦晉已經(jīng)進了辦公室。
砰!
突然的一聲關(guān)門聲,嚇了三人一跳,趕緊追過去,發(fā)現(xiàn)辦公桌后墻里傳來激烈的打斗聲。
三人縮了縮脖子,默契的退了出去,隨手便帶上了玻璃框門。
陳稜吞了吞口水道:
“萬一一會回不去了怎么弄?”
烏托木兒拍了拍鐵塔似的維兒維爾道:
“放心,老維直接背上車,我打掩護,你開路!”
陳稜也看向維兒維爾,誰知維兒維爾道:
“我,我相信,主,主公!
那,那日本,小,小,娘們是,是個意外!”
二人無語,都特么扶墻撐腰了,你還相信他,那你還不如相信我!
他現(xiàn)在長年累月的工作,垮一點其實我們自己人也不會笑話他的!你死忠歸死忠,這種事都還死忠,干脆你直接去幫忙得了!
看著二人鄙夷又無賴的目光,維兒維爾握拳威脅道:
“怎,怎滴?
不,不相信?”
二人頭皮一麻,連連苦笑道:
“不!相信!我們相信!”
看著跟斗贏的大公雞似的的維兒維爾昂著頭,二人是徹底的死心。
到這個程度了,就是秦晉把他叫進去,他倆都不覺得意外!
畢竟說他維兒維爾是秦晉的典韋許褚也不為過!
可就是烏托木兒覺得委屈極了,同樣是貼身副官,就因為自己腦子轉(zhuǎn)得快,說話利索,有鍋秦晉是真讓他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