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原陪笑道:
“秦將軍,議不議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兒!
抬抬手,規矩我們懂,只要你放句話,我們鐵定辦到!”
秦晉愣了愣,有些詫異的看了二人一眼道:
“我都沒說什么呢,你們就懂不懂的,我讓你們辦了你們天皇你們也能辦到?”
“額!”
二人扶額。
上杉原獻媚道:
“這雖然不好辦,可日本本土上的事,我上杉原還是有些資源和門生故吏的。
秦將軍,一切說來說去,不就是錢的事兒嘛。
我雖然拿不出那么多現金,可我在本土以其他身份搞到了兩座銀礦山的開采權啊!
雖然沒有現銀,可是產量高啊!
只要你同意,一切好說!”
秦晉也來了興趣,玩味道:
“金銀等貴重金屬,早就被所有國家列為管制品。
即便你有礦,你也送不不來的。”
上杉原搖搖頭神秘道:
“俗話說貓有貓道,鼠有鼠道,至于我怎么把初步提取的礦銀給你,我覺得秦將軍可以等著看我能不能按時交過就行了。
只要秦將軍能夠給我們提供武器,我只保證秦將軍只會按時超額超量的收到貨。”
秦晉瞇著眼看著上杉原良久才嘆氣道:
“即便如此,可我真的沒有存貨了啊,就你們開的那單據,我特么就是連軸專門給你們加班沒有四五個月都弄出不來!
更何況我還得保證彈藥供應和儲備。”
上杉原嘿嘿一笑道:
“秦將軍,我們也是可以打個商量的嘛!
我們又沒有說非要一次性到位。
你只需要每個月給我們安排一個半模塊聯隊的裝備,這樣一年不到,我們的交易就完成了。而且我的銀礦也差不多能夠完成基本的本息支付了。
然后我們再在我們的基金分紅中每個月支付秦將軍個人一百萬美金的咨詢顧問費。
你說我這條件沒問題吧?”
秦晉意外的看了看二人,再三確認無誤后,才冷笑道:
“上桿子的不是好買賣,二位,有話何不明說?”
上杉原看了一眼稚尾仦雞后點頭道:
“秦將軍,我們確實有事相求,我們希望秦將軍能夠為我們提供真正的火力庇護!
我知道秦將軍有讓我們攪亂當局的想法,而且我也相信秦將軍樂見其成。
因此,我們想秦將軍在合適的時候,直接出動真正的嫡系模塊旅配合我們。”
“不!我沒有!我不想!
我對日本政局僅僅只是持觀望態度!
你們的這個要求,說句不好聽的,與花錢買裝備送雇傭兵有什么區別?
你們是真把我當棒槌,還是你們自己就是棒槌?
賣裝備,這個交易方式還勉強能夠接受。
出兵?
那你們想都別想,請我的弟兄們動手,你們是付得起四島中的一島還是直接可以全權放手華夏之事?
很顯然,你們只是想讓我的部隊給你們提供火力炮灰和吸引注意力而已!
還有一點,我不知道二位哪來的自信,你覺得憑你們一個軍團,一個師團就能改朝換代?
依我看來,改朝換代是假,拿下一個本島做大名才是真吧!”
秦晉譏諷道。
稚尾仦雞有些急切道:
“秦將軍,你不就是想讓我們做大名嗎?”
秦晉連連搖頭道:
“你們可別把你的野心扣在別人頭上!
我只是說可以幫你們一把,可沒有說讓你們一定要什么樣!
說句不好聽的,我費勁巴力的幫助你們當讓了控制一島的土皇帝,可是對于我來說,除了消耗和犧牲子弟,我毛好處都沒有!
再說了,要是我去了,有你們當大名的份?”
二人一愣,有些尷尬道:
“秦將軍,其實我們之間也算是一種同盟關系了吧!
我們的形勢可是和你差不多的,也算同病相憐了。
既然都這樣了,那直接同盟又有什么關系呢?”
秦晉連連擺手道:
“不不不!我們完全不一樣,我只是和南京政府在政治上頗有意見不同而已,在經濟上我們是共同體,在軍事上仍然是同一革命戰斗序列!
這閩中還是受南京政府的行政命令委任我全權管理呢!
直到今天,南京的信息聯絡處還在我泉州拿著我來的地方公務員補貼呢!
我在華夏,只是地方和中央的關系。
而你們不同,你們的駐地是你們非法脫離上級機關指派駐防區私自占有的,你們的軍隊已經和你們的東京政府武裝力量發生武力沖突,并且有了傷亡損失!
因此,你們只能算作叛逆!
我幫助你們,除了是對曾經對手的惋惜和尊重之外,其他的也僅僅只是因為你們是我的客戶,我們之間有利益往來。
我的行為只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利益不受損失而已!
所以我們從根本上從來都是兩路人!
生意可以做,同盟,那是對我的侮辱!”
“你家媽!你……!”
“你媽的八個呀路!”
二人被秦晉這番無恥又無信的言論搞破防了,直接都開始爆漢語經典粗口了!
沒辦法, 他們怕說日語不能讓秦晉明白他們此時內心的憤怒!
特奶奶的這王八蛋當初可不是這么說的啊,天地良心!
現在你跟我說你和南京政府是正規的上下級政府關系,你特么的是個好人!
大家一起謀的犯,現在我倆是叛逆是罪臣。
你清高,你了不起,你現在說你家媽是忠誠!
這特么能對嗎!
看著二人就差掏槍了,秦晉壓了壓手心平氣和道:
“當然,我也確實是在精神上完全支持你們這種反抗軍國主義政府的先驅抗逆者!
同時也確實愿意在行動上為你們有償提供物資,裝備,彈藥支援!
同時更愿意在國際舞臺上為你們的反抗精神搖旗吶喊!
但是,我的好意你們不能誤解為我不愛我的國!
我可以有意見,也可以有行動,但是我不能不愛我的國!
所以我們是不可能在軍事同盟上走到一起的!”
稚尾仦雞和上杉原聽了氣得用顫抖的手指著秦晉罵道:
“無恥!下賤!
你就是個下流坯子出身的政治流氓!
秦晉,你能不能要點臉,我們看著惡心,很特么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