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晉掐滅煙頭哼了一聲道:
“好,好解法!
可惜,我是個軍人,不懂什么是婚姻!
大老粗除了上和下,聽不懂什么兩全法!”
孔夫人冷笑道:
“大老粗?要是全國的大老粗都如你這般,那我想大家還是一起毀滅吧!”
秦晉翻了翻白眼道:
“我說孔夫人,你們這群人呀,就跟我們男人一個尿性!
一生最大的兩個愛好,一是拉良家婦女下水,二是勸妓女從良!
你們賤不賤啊!”
“你!真是一頭沒有教養(yǎng)的小王八犢子!”
孔夫人羞憤道。
秦晉有些惡心,將吐欲吐卻未吐的裝模作樣了一番后,才厲聲喝道:
“教養(yǎng)?
我的教養(yǎng)來自于讓我驕傲又偉大的民族!
我的教養(yǎng)告訴我,脊梁要挺,骨頭要硬,拳頭要有力量!
我的教養(yǎng)是鋤強扶弱,我的教養(yǎng)是公正明達,我的教養(yǎng)是英勇忠義!
我的祖宗開疆擴土!我的父輩撐起脊梁!而我只能緊隨他們的步伐前赴后繼!
這才是特么的教養(yǎng)!
就你?就你們?
你們有什么臉面提什么教養(yǎng)?
國家存亡,匹夫有責,你跟我談什么努力,將什么資格!
還好意思問我三個問題,那好,我告訴你,我的答案是
唯死戰(zhàn)爾!
投胎再戰(zhàn)!
再投再戰(zhàn)!
一直戰(zhàn)到民族復(fù)興,國家強盛的那一天!
作為國人,沒錢不怕,沒勢不怕,沒結(jié)果也不怕!
就怕我們不敢死!
總結(jié)你們的所有觀點我聽到的只有
這也怕,那也怕!
既然怕這怕那,那你們上的什么桌,吃的特么什么菜!
要是不行,說一聲,我許你們?nèi)プ『⒛亲溃?/p>
我華夏兒郎,沒有那么多顧慮,唯死戰(zhàn)爾!”
孔夫人被他的氣勢震得頭皮發(fā)麻,她從未想過會在一個年輕人面前看到如此振奮且磅礴的氣勢!
以前只聽說他小人屠威震東南半壁江山,沒有想到他的勢威竟然讓自己一個久在中樞的上位者都如此膽戰(zhàn)心驚!
平復(fù)了好久,才強提氣勢道:
“一人之悍勇,不過匹夫爾!
國非一人之勇也!
想要復(fù)興民族,強大國家,首在團結(jié)!
你貴為委員,掌兵將軍,威震一方,不管從道理上還是事實上,你都已經(jīng)讓人不得不忌憚于你!
人心都是這樣,臥榻之側(cè),絕不讓人安睡,除非睡的那個是自己人!
這是事實,你狡辯不了!
我們沒有要你兵權(quán),也沒有要你財政,這是我們對你的信任,更是我們釋放出來的最大的善意和邀請!
你也常常把團結(jié),合作掛嘴上,如今輪到你給我們吃一顆定心丸了,怎么你就那么難?!
你看到的是我們前怕狼后怕虎,可你給我們的反饋結(jié)果就是前有狼后有虎!
不拉著你和我們上一條船,我們怎么安心振興民族,富強國家呢?
聯(lián)姻不是目的,可又只有聯(lián)姻才能讓我們相信你和我們是一家人!
對,你說得很對,我們怕,我們太怕了,群狼環(huán)視,我們?nèi)绻麤]有把你這頭老虎喂在家里,我們怎么能夠放心你在東南一家獨大呢?”
秦晉愕然,啞然失笑道:
“孔夫人,我不得不說你們真是煞費苦心啊!
可是你們忘了,你們自以為保險的法子,那只是你們以為而已!
什么法,什么婚,什么家,什么什么派,那些都是野心家們?yōu)榱俗晕野凳竞桶参浚橙鯚o能者自以為的利益保障罷了。
我告訴你,什么是野獸的世界。
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法!
在一起,是因為不約而同的共同利益。
紛爭,是因為資源分配不公的必然結(jié)果。
文明是為了避免紛爭而共同約定的公平競爭。
這才是本質(zhì)!
只有弱者才需要靠所謂的關(guān)系綁架別人上自己的船!
只有野心勃勃之輩才需要說出口的潛規(guī)則方便自己上下其手!
你們說我是老虎,可你們忘了,老虎是獨行者,只有狼狗之輩才需要呼朋喚友!
我鄭重的告訴你們,如果我們的目標相同,那我們自然會不約而同的成為同志。
如果我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你拉我上船也只是自取其辱!
我秦晉要的是這個國家走向繁榮富強,而不是這個國家里的蛆蟲蒼蠅!
誰讓這個國家繁榮富強,海晏河清,那誰就是我的同路人!
誰要是讓這個國家烏煙瘴氣,國破家亡,那誰就是我的敵人!
我就是那一束強光,你若光明,勿需在乎我的光芒。
你若黑暗,即便烏云蓋日,我也會刺透陰暗!
在我這里,沒有法,更勿需人情!
只有同志和敵人!”
孔夫人見他油鹽不進,有些憤怒道:
“你覺得十萬軍隊就能頂?shù)米“偃f之師?”
秦晉冷哼道:
“如果是黑暗,我想試試!”
“秦晉!你何必同類面前裝羔羊,你要是圣人,那你上什么我家的人?
你要是真憂國憂民,那你殺什么人?
你要是真是光,你又在金錢的淤泥里攪弄什么風云?
說來說去,你也只是貪得無厭的豺狼罷了。
我們和你,并無任何區(qū)別!
你所謂的堅守,不過是你出生泥腿子的自卑!
是你得不到又嫉妒的鬼祟心理作祟罷了!
有些東西,你碰了無所謂,有些人,你上了就得認!
別當那有膽做無膽為的下九流!”
孔夫人再也兜不住她所謂的修養(yǎng),終于還是露出了她蠻橫又丑陋的潑婦面孔。
秦晉看著暴怒的孔夫人,滿臉賤笑道:
“怎么?
是不是以為我會接你的理兒?
不過可惜了,我秦晉從來沒有標榜過自己是圣人君子,更不覺得自己是個好人。
酒色財氣,我樣樣精通!
我連天理人法都不認,你覺得還會在乎什么上九流下九流?
上下九流掰開了我都會,就是不知道何為下九流!
上了又怎么樣,下了又怎么樣?
上下都干了,又怎么樣?
你們玩別人時,就要做好別人玩你們的做備!
我知道,你們過慣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日子,
可我也想過過你們過過的日子嘛!
我不比你們,欺弱怕強,我恰恰相反,我專門干欺強扶弱的事兒!
誰弱,我就扶持誰,誰強,我就專門干誰!
對,我承認了,可我不會負責,我不僅不負責,我還得繼續(xù),從今天起,她離不開泉州一步!
你又能奈我何?
打我啊,來打我呀,你們來打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