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士等人見秦晉又開始耍混起來,知道前面把他宰得太狠,幾人商議無奈只得提出給他搞一個醫(yī)院騎士團(tuán)騎士的身份來表達(dá)對他朋友身份的認(rèn)可。
秦晉一想到自己很快就會往歐美一行,好像有個身份也不錯,于是便爽快的答應(yīng)了。
幾人一起來到工部局后,秦晉才表態(tài)道:
“諸位,這里面的事兒十有**就是你們內(nèi)部系統(tǒng)出了內(nèi)鬼,我一個外人也不好參與。
我只能保證把外部的人給你們盡可能的捉拿歸案,但是錢最終在哪里,這只有你們抓出內(nèi)鬼了才夢得知!”
威爾士和麥克理能得第一師出面抓人,自然是滿意的,畢竟他們再強(qiáng),也搞不定那些魚龍混雜的地頭蛇不是!
這次秦晉答應(yīng)幫忙,即便是一向不對付的松本一郎等人也難得的客氣的表示了一番感謝。
分工明確后,威爾士等工部局成員立刻展開了內(nèi)糾內(nèi)查。
秦晉則帶著兵直指上海三大亨。
當(dāng)三人知道自己被重兵包圍時,原本看熱鬧的表情頓時變成了苦瓜臉。
開始老黃老杜自認(rèn)為還是有點身份和地位的,覺得這些大頭兵不敢拿他們怎么樣。
可是第二天聽說連老季都直接被兵撞開大門給拖走了,頓時便急急忙忙的打起電話來。
至于那個姓張的,早就沒敢回家,一直躲在幫派堂口看風(fēng)向。
當(dāng)老杜的電話打了南京時,老板剛接起電話就開門見山道:
“老杜啊,這101集團(tuán)軍其他部隊都好說,就這第一師我老戴無能為力啊!”
老杜不解道:
“老板,這軍隊的事兒向來不是你在操心嘛,怎么他第一師就成了例外?”
老板苦笑了一聲道:
“人家別說我的面子,連老頭子的面子都沒給。
前面不是整編101集團(tuán)軍嗎,老頭子的意思是由他和胡恬的部隊整合為第一師,我也確實安插了人手。
可是你猜怎么著,胡恬帶著部隊過去,兩人談了一晚上,第二天直接被發(fā)配到了川沙當(dāng)了個第一師獨立旅旅長的職務(wù)。
那參謀長的官還是當(dāng)著老頭子的面升的,結(jié)果一去他第一師,直接成了空頭軍銜,領(lǐng)著五千人就被劃到了川沙守海灘。
當(dāng)時我們都以為老頭子這次怎么著也要收拾他了吧?
結(jié)果呢,
這么大個事兒,連點波紋都沒有!
哎呀,老杜啊,這第一師是個什么事我老戴是越來越看不懂了,我只告訴你,這潭水深得很,能想辦法躲開就躲開!
連我秘密調(diào)查委員會都栽了,你斗不過他的。
我最多只能告訴你他貪財,愛炮,還對日本娘們有興趣。
好了,我不能說再多了。
說多了我也怕哪天他就拉著大炮頂我秘密調(diào)查委員會的門了!
掛了啊!”
嘟嘟嘟……
聽著手里聽筒里的斷線聲,老杜懵了,自己好像只說了個‘喂’吧!
這秦晉竟然恐怖如斯乎?
放下電話叫來管家道:
“老萬,準(zhǔn)備八十八條小黃魚,給秦將軍送去,就說我杜某想上門拜訪一下,還望秦將軍給個機(jī)會!”
萬墨林頓了頓,良久才點點頭道:
“是,先生,我這就去辦!”
黃府
“市長,看在我們都是本家的份上,你就出面問問秦將軍到底什么意思嘛!
這季老都這個歲數(shù)了,說拖就拖,警察局里的弟兄們剛張嘴,就被抓了幾百號人,這樣搞上海不是亂了套嘛!”
圓滾肥碩的老黃對著沙發(fā)對面的黃光滿大倒苦水道。
黃光滿瞥了他一眼搖搖頭道:
“這件事,我?guī)筒涣四悖 ?/p>
老黃急了,趕緊讓身后的管家把盒子推到了黃光滿面前道:
“堂兄,兄弟知道自己入不了黃家人的眼,可畢竟我們是同宗不是?
兄弟求你指點一二總行了吧!”
黃光滿用如意竿推開盒子瞟了一眼道:
“三句話,
你惹不起,保命要緊,他愛錢。
送客!”
不等老黃多嘴,黃府管家便將他和程希文送了出去。
回程路上,老黃對著前排的程希文道:
“讓志清準(zhǔn)備60根金條給姓秦的送過去。”
程希文卻搖搖頭道:
“老爺,恐怕擺不平!”
老黃生氣道:
“特么的老子還是總?cè)A探長呢!給他送禮,已經(jīng)是很給他面子了!”
程希文道:
“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他要是真一個帽子扣到老爺頭上,別說總?cè)A探長,即便是黃市長也怕啊!”
砰!
老黃一拳砸在座椅上,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
“送過去就說我求見秦將軍一面!”
程希文點了點頭道:
“我親自去辦!”
碼頭倉庫
老張翻出了那套靠清黨運動得來少將服穿上囂張道:
“特么的一個屁大點娃娃就敢在我三大頭面前顯威,真特么的流年不利,要是換以前,憑老子通字輩的名頭就得搞死他!”
“老爺,阿四認(rèn)為,我們還是暫避鋒芒得好!”
司機(jī)阿四道。
老張煙頭一扔道:
“林懷部呢?
讓他把槍帶上,真敢動老子,就讓他打他黑槍!”
阿四搖頭道:
“老爺,不值當(dāng),也不可能,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管控,林懷部真敢?guī)屔辖郑慌铝⒖叹蜁淮虺珊Y子!
阿四認(rèn)為,還是該聽杜先生的,拿錢買平安!”
老張恨恨的咬咬牙道:
“他老杜好歹也是悟字輩的,怎么這回就慫了呢?”
阿四提醒道:
“老爺,可還記得黃老板的事兒?
當(dāng)時的盧小嘉不過只是個小軍閥的兒子罷了,就能讓黃老板和我們顏面掃地。
這秦晉別看他年輕,可這官升的可是玄之又玄啊!
杜先生說連戴老板都忌憚三分,不愿多提,此人不好惹。
再說盧小嘉能和現(xiàn)在的秦晉比?
就盧永祥那點兵力,只怕給第一師練手都不夠格,老爺可別忘了,日本人可是在他面前栽了一個跟頭又一個跟頭!”
老張無奈道:
“那你說怎么辦?”
阿四道:
“錢!送錢!送很多錢!
這次事情太大,沒有人敢沾上半點關(guān)系!
老爺,一次痛還是以后繼續(xù)當(dāng)大老板,這就是選擇的關(guān)鍵!”
老張沉默良久后緩緩開口道:
“行吧,你安排,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