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賊尷尬,那段時間沒少看武俠電影,當聽到749局這么特殊的部門后,下意識就跟明朝的西廠聯系到一起。
老蝙蝠偷著樂,小聲補充了一嘴,“雖然不是太監,但干的事差不多。”
雖然它說話小聲,還是被墨鏡男聽到了,皺眉瞪它一眼。
老蝙蝠立馬慫得跟孫子似的,藏在我身后不說話。
看得出來,它對墨鏡男很忌憚,又或者是忌憚墨鏡男背后的749局。
好在墨鏡男并沒有跟它計較,直接遞來一張名片,塞到我手上。
他表示自己的活動范圍主要集中在西南這一帶,如果再遇上鬼面會的人,可以打這個電話,向他提供情報,
“好幾年前,我們就開始注意鬼面會了,這些年一直再想辦法抓捕這群邪修。”
但鬼面會組織嚴密,很難掌握關于他們的線索,所以幾次抓捕都以失敗告終。
“你已經得罪了鬼面會,按這幫人的尿性,遲早還會找你麻煩,留著我的電話,或許有用。”
說完這堆話,墨鏡男轉身往外走。
我遲疑了片刻,低頭看著名片,上面只有簡單的名字信息:獵鷹。
下面則是一串電話號碼。
老蝙蝠則慫恿我趕緊把名片丟了,千萬別跟749局的人扯上關系。
我不解道,“為什么,就因為這個組織的人會捉妖?”
它撮著牙花搖頭,“捉妖算個屁,你根本不知道749的人有多恐怖。”
在古代,這幫人被稱為八扇門,專門替皇家尋找龍脈,掠奪天材地寶。
誰家祖墳埋得好,有可能威脅皇權,八扇門的人就會第一時間鏟掉這家人的墳頭,
“說白了就是一幫朝廷鷹犬,專門為特權服務。”
我是術士,在古時候屬于“匪”的那一類。
八扇門吃的則是公家飯。
自古術士不入公門,天生的對頭。
話雖如此,我卻沒有接受老蝙蝠的建議。
吳婭被鬼面會的人帶走,我已經下定決心,將來有機會一定要把她救出火坑。
恰好749局的人也調查鬼面會。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也許有一天能合作。
老蝙蝠氣得牙疼,“你丫真是一頭倔驢,都這樣了還想逞英雄。”
我取出槐木牌,在它腦門上敲了下,“我看你是膨脹了,分辨不清大小王是吧?”
教訓完老蝙蝠,我很無奈地走出這棟老樓。
外面火勢已經滅掉,我剛走出老樓,王剛就疑神疑鬼從角落里跑出來,“怎么樣,找到人沒有?”
我苦笑著嘆氣,“走吧,回去再說。”
這次出門白跑一趟,別說救人了,我連吳婭的影子都沒摸到。
想到之前答應過吳總,會把她女兒平安帶回去,心里就是一陣陣刺撓。
進了古香齋,明叔正悠閑地泡著茶等我。
似乎一早就料到我會無功而返,翹著二郎腿說,“林峰,你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好管閑事。”
既然沒打算跟吳婭有后續發展,完全沒必要對她的事這么上心。
我說,“人不能只看中實際利益,總得講點交情吧?”
明叔一聽,馬上譏諷我,說那你忙活半天,差點連命都搭進去,有結果了嗎。
我無言以對。他則正兒八經地告誡我,“咱們是生意人,沒必要得罪這些玄門勢力,尤其是鬼面會的邪修,這些人個頂個都不好惹。”
我反駁道,“就算我不惹他們,人家也會來找麻煩,昨天的事就是個例子。”
做人不能太軟,鬼面會都打上門了,小爺也不是泥捏的,早晚會跟他們算清楚這筆賬。
見勸不動我,明叔也不再啰嗦了,追問我這一趟的遭遇。
等我把經過一說,明叔頓時驚愕地張大嘴,差點沒從椅子上滾下來,
“什么?749局!這可真是要了親命了,蒼天保佑,可千萬別被這些家伙盯上。”
我無語道,“你至于這么大反應嗎。”
其實我對墨鏡男獵鷹的出現并不排斥,要不是他的話,今晚我可能倒大霉。
明叔哭喪著臉說,“你是不知道749局的人有多麻煩,等以后就明白了。”
他跟老蝙蝠是一個尿性,勸我以后再見到獵鷹的時候,一定要繞著走,實在不行就把內褲套頭上裝鴕鳥,總之能躲多遠躲多遠。
我無語得不行,加上心里煩躁,一句話不想說,直接回出租屋睡了。
隔天我又遇上了吳總,他身體剛有好轉,就迫不及待跑店里來,質問我為什么沒有救回自己女兒。
講真,我對吳總的印象不好。
總感覺他仗著有錢,有點不拿別人當回事。
只是聯想他畢竟是吳婭的老爸,家里剛遭遇這么多變故,女兒也丟了,心情不好也正常。
我沒跟他計較,簡單講出了事情經過。
吳總聽說女兒被鬼面會的人帶走,當時就嚇癱軟在地上。
想想這老小子也挺倒霉的。
前妻是天陽女,被人算計差點煉成鬼煞。唯一的女兒也搖身一變成為了五道陰女,被邪修抓走培養。
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么孽,會有這種報應。
對于吳婭,我內心始終懷著一份虧欠。
抽空就讓明叔幫忙,打聽一下鬼面會的消息。
明叔很不耐煩,說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好了,吳婭又不是我媳婦,干嘛這么上心。
我苦笑道,“說到底吳家倒霉也有我的一部分責任。”
“你小子,怎么老喜歡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
明叔搖頭晃腦,說各人自有天命,大部分人的命運從出生那一刻就注定了,“沒有你,吳家就不倒霉了?”
我苦澀的點點頭,事到如今,也只能這么安慰自己。
這件事成為了我心里的一道坎,每當回想起來,心里都格外不舒服。
也許大伯是對的,我就不該跟任何異性走得太近。
任何女人攤上我一準兒會倒血霉。
當然,有一位大姐是例外。
那天我剛回家,落花洞女就迫不及待找我“收租”。
之前答應過這個月要給兩次,我苦兮兮地問她能不能給我留點?
“吸完了還能再生,你怕什么?”
她嬌笑一聲,不顧我的強烈抗議,一口氣把我的精血吸走大半。
那幾天我走路都是飄的。
好不容易養回一點力氣,新的麻煩轉眼就來。
隔天夜里,我正在幫明叔盤點。
王剛咋咋呼呼跑來說,“林峰,你們快去外面看看吧,店里來了一大波熟女。”
我和明叔均感意外,天都這么晚了,怎么會有人跑進古香齋?
出門一看我震驚了,熟女只有一個,但波峰確實很大。
“黃姐,你怎么會跑到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