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半個小時,夏爸爸和陳女士將夏知瑤送到學(xué)校后,叮囑了小姑娘一些事情,依依不舍的分開了。
夏知瑤背著書包,懷中抱著兩束花,有些無奈又好笑的往某個方向盯著看。
然,周硯陽無動于衷。
他不敢出來。
直到,私家車看不到影子,他才快步跑向小姑娘。
“乖乖,我好想你。”
他站在小姑娘的面前,眼巴巴的看著她,想要抱,但不行,她的懷中都是花。
兩只手都是,她抱著花。
不能抱他了。
“我也很想你。”夏知瑤抬眸,聲音軟軟的,將懷中的白玫瑰和茉莉混合花束遞給他,“周硯陽,開學(xué)快樂。”
少年怔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的問,“我的?”
“嗯哼。”
女孩的眼眸很亮,像是有人在她的眸中灑下了點點星光,“你說你是一個很有儀式感的人。”
“我想國慶收假看到你,也是特殊的日子。”
“所以,送你漂亮花。”
她瑩潤水靈的眼睛撞入他深邃的眼眸中,聲音變小了點,“你喜歡嗎?”
周硯陽怔了好幾秒。
眸光突然變亮,像是平靜的湖面突然有人投入一顆小石子激起點點漣漪,“喜歡。”
伸手接過,抱在懷里,低頭嗅了一口,“夏知瑤,你好寵我哦~”
夏知瑤:“......”
這就算寵了?
才哪到哪。
不就是給他買了一束花嗎?
她抬眼看著他,他的喜歡溢于言表,眉眼舒展,垂下的長睫輕輕的顫動著,嘴角噙著笑意。
周硯陽,你好容易滿足哦。
女孩的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聲音也軟軟的,“你知道白玫瑰和茉莉組合的花語嗎?”
夏知瑤看著他,問。
周硯陽當(dāng)然知道。
自從他姑娘說喜歡花,特別是玫瑰花,他就去網(wǎng)上惡補(bǔ)了一大堆。
了解的透透。
之前也有些許了解,也是受他那傻大哥的熏陶,嫂子喜歡花,大哥就在老宅種了很多玫瑰。
他叫那后院為,玫瑰園。
什么顏色的玫瑰花都有,藍(lán)的,白的,紅的......五顏六色,但最多的還是粉玫瑰。
別問,問就是嫂子喜歡的顏色是粉色。
那個妻管嚴(yán),就種特別多的粉玫瑰。
他無語。
現(xiàn)在,談了姑娘才知道謝謝他那傻大哥,讓他提前具備了追人的好條件。
周硯陽視線落在她懷中的另一束花,是滿天星。
而,滿天星的花語是,我攜漫天星辰送你,仍覺得滿天星辰不及你。
這一束花她是要送給誰呢?
好讓人嫉妒啊。
能不能兩束花都送他。
可這樣,他開口要,會不會很得寸進(jìn)尺,很討人厭。
她會不會覺得他管的太多了?
她...會不會......
周硯陽定定的盯著她,扯了扯唇,“夏小瑤,白玫瑰是送初戀的啊。”
“你忘了?”男生不滿的看著她 輕輕的敲了一下她的腦袋。
“我之前送過給你,你是我初戀。”
他低笑了聲嗓音低沉蠱惑,“花語是,我足以與你相配,值得你驕傲。”
他伸手勾了勾她的手指,順勢與她十指相扣,熟練又自然,“乖乖,是不是啊?”
明明是很確信堅定的說出花語,但,她在他的語調(diào)中,聽出了一絲向她確認(rèn)的感覺。
就好像,向她確認(rèn),他真的足以與她相配嗎?
那一刻,他好像卑微住了。
在很喜歡的人面前,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不夠好。
可是,周硯陽,你是天之驕子啊。
你肆意飛揚,像是是懸于天空之上的太陽。
要自信,即使在喜歡的人面前。
夏知瑤笑,“對。”
他看到小姑娘笑,也笑了出聲,“但乖乖,我不知道白玫瑰跟茉莉組合的花語誒?”
說完,他聳了聳肩,表示我不知道,要你告訴我。
聲音好聽,但是透著苦惱。
女孩抬眼看著他,靜默了幾秒,似乎是分辨他有沒有說謊。
但,少年的臉上全是坦蕩。
夏知瑤抿了抿唇,似乎想到了什么,白凈的臉上掛上了笑容,“它們的花語是,送君茉莉,勸君莫離。”
“我想要表達(dá)的意思是,周硯陽,我想要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
周硯陽一瞬間繃直了身體。
腦子也是一剎那間空白了,耳邊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回放著小姑娘好聽的聲音。
——周硯陽,我想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
白頭到老,應(yīng)該是情侶之間最好的祝愿了吧。
他也想,和她,一直一直在一起。
他許久之后,才回過神來,“好。”
說完,他單手抱住花,側(cè)了一下身子,將小姑娘抱進(jìn)了懷中,“夏知瑤,要和我一直一直在一起。”
.......
兩個人膩歪的抱了好久。
身體的親密接觸,無聲的在訴說著國慶放假七天,他們對各自的思念。
想要將對方抱緊,抱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融入自己的骨髓中,再也不分開。
這一刻,他們都是對方的充電寶。
周硯陽褪去了防備,只剩下一身柔情。
將自己的腦袋虛擱在小姑娘的肩膀上,他是側(cè)著的,唇都要曖昧的貼上了女孩的側(cè)脖。
鼻子吐出溫?zé)岬臍庀ⅲ繛⒙涞叫」媚锏牟弊由稀?/p>
引的夏知瑤一片顫。
不知道該怎么表達(dá)那感覺,就好像是小蜻蜓點水般輕盈,有些癢。
“夏小瑤,我都要想死你了。”男生的嗓音帶著點微不可察的撒嬌。
“我好想去找你,但你不允許。”
也有點委屈。
真的委屈壞了,誰家不是異地戀的情侶七天不見面的啊。
煩死了。
只有卑微的他了。
夏知瑤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聲音淡淡的,“嗯。”
想了一下,又接了句,“周硯陽,你好委屈啊。”
他從來不是個受委屈不說的人,有話直說,況且他有人寵。
可以恃寵而驕的。
周硯陽真覺得自己有當(dāng)公主的潛能。
他用腦袋親昵的蹭了蹭她的脖子,很認(rèn)同她的話,“本來就是。”
“我很委屈。”
“所以你要給我抱抱。”
“要很久很久才能充滿電。”
“好。”夏知瑤另一只手環(huán)上了他的勁腰,說出來的話要嚇?biāo)酪粋€他——
“周硯陽,那給你抱一輩子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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