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意看著熟睡的孩子,忍不住伸手小心翼翼的捏了捏小臉蛋。
小家伙睡得極香,也不鬧人。
她禁不住感慨,自己生的是個小天使,雖說她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
但是之前在網絡上學習到的哄娃手段通通沒有機會用上。
看了眼時間,已經晚上九點了,周隨還沒回來。
南枝意拿著睡衣先去浴室洗澡,擦拭著頭發出來便看到男人坐在小床旁看著寶寶。
“你回來啦?”南枝意輕聲啟唇。
“嗯。”周隨抬起頭,徑直走過去伸手抱著她的腰。
沐浴后的馨香讓他呼吸一滯。
南枝意對上男人微垂的眸子,微頓。
正要開口,男人卻低頭埋在她的頸窩,氣息噴灑在她的皮膚上。
是聽到男人悶聲道,“老婆,你好香。”
話音落下,薄唇輕輕的細吻著。
他因著處理案子,這兩天都在警局。
下巴處的胡茬扎在她的皮膚上,酥麻的感覺在頸窩處蔓延開來。
南枝意縮了縮脖子,伸手推著他軟聲道,“好癢。”
男人的輕笑聲響起,“哪里癢?”
“脖子——”南枝意說著微頓,下一瞬便耳尖微微泛紅。
她真覺得自己被男人帶壞了,分明是平常不過的對話,總是讓她聯想到其他。
竭力將自己的胡思亂想剝離,回答道,“脖子癢,你快去洗澡——”
順便把胡子刮了。
“好。”
她還沒說完,男人痛快的答應了。
見他轉身進了浴室,南枝意下意識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頸處,有些異樣。
涂完面霜后,她又抬眸看了眼浴室,確認男人還沒出來。
這才小心翼翼的抬手覆上自己的胸前。
最近她堵奶嚴重,漲著有些發痛。
說要時常按摩才好,原本她可以讓催乳師上門幫她按的,但是她有些害羞,覺得讓一個陌生人按摩有些……
最后只好自己學習了一下。
害怕太痛了,手上的力度并不敢太大。
就在她咬著唇防止自己因脹痛發出聲音時,浴室里響起男人的聲音。
“怎么了?”她走過去詢問。
“枝枝,我忘了拿睡衣。”
聞言,南枝意也才想起來自己方才推著男人去洗澡,確實沒有讓他拿衣服。
她轉身拿上衣服后返回浴室門前,“你開門。”
話音落下,浴室門被打開,男人濕漉漉的大手伸出來。
南枝意剛把睡衣遞到他手上,整個人也被他順勢扯了進去。
被他抱著坐在洗漱臺上,下邊還墊著浴巾,南枝意便意識到他就是有預謀的。
“干什么呢你?嚇我一跳。”
她目光不敢往下看,伸手拍打在男人肩膀,手掌心粘上了些許水漬。
周隨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大拇指輕輕的摩挲著。
目光卻緊緊注視著她的臉,低聲啟唇,“我聽媽說,你這幾天堵奶厲害,很痛?”
聞言,南枝意面上露出愕然,隨即頷首,“嗯……”
說罷,只見男人的視線從她臉上移開,緩緩下移。
他松開了握住的手腕,緩緩道,“要按摩?”
“嗯。”南枝意下意識點頭,緊接著反應過來,察覺到男人的視線,她有些磕巴道,“我……我自己可……可以……”
雖說他是自己最親密的人,但是按摩胸部卻不只是單純的按摩,之后還要用吸奶器……
她想想那個畫面都覺得羞恥。
只是她話剛支支吾吾說完,下一瞬便見男人拿起早已泡在熱水的毛巾擰干。
意識到他早就由此打算,南枝意一時間做不出任何反應。
睡裙的肩帶被他調落,因為這幾天脹痛得厲害,她根本沒有穿內衣。
因為堵奶的原因,比平常還要大上許多。
有時候南枝意自己看著都有些害羞。
溫熱的毛巾覆上,她下意識的溢出細語。
下一瞬,她便感覺隔著毛巾,男人的手都陡然頓住。
南枝意垂眸看到男人的目光露在胸前,她咽了咽喉底,啟唇催促,“你快點……”
話音落下,男人才再次幫她熱敷。
毛巾上的水滴落在堆積在腰部的睡裙上,暈開。
熱敷之后,周隨開始幫她按摩。
南枝意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她咬著牙想要開口讓他快些卻又怕自己此時的聲音……
看著男人明顯學習過的按摩手法,她盡管有些難受,卻也暗暗忍了下來。
懷孕后直至生下孩子,其實二人已經許久沒有……
有時候男人實在難受要不就是自己解決,要不就是南枝意幫他。
身體涌上的那股子念頭讓她有些心虛的不敢看周隨。
只是她呼吸急促間連帶著胸口起伏,按摩的大手沒一會兒停下了。
南枝意下意識詢問,“怎么停下了?”
話音落下,男人抬眸。
看清他眼底的**,南枝意呼吸一窒。
只聽男人啞聲開口,“接下來就是要吸了。”
聞言,南枝意下意識要從洗漱臺上下來,然而卻被周隨制止。
她開口道,“我去拿吸奶器。”
“不用。”男人聲音又沉下了幾分。
待看到他低頭時,南枝意驚愕的睜大了眸子。
然而刺癢的感覺襲來,男人的胡茬扎在皮膚上愈發難受。
她伸手推了推周隨的頭,“胡子……”
周隨也意識到了問題,抬手拿起了一旁的刮胡刀。
眼中帶著隱藏不住的灼熱,“我教過你的。”
南枝意猶豫片刻,從他手上接過。
學著他第一次教自己的步驟,正要找毛巾給他熱敷。
下一瞬,男人便拿起一旁的毛巾直接覆在了下巴處。
南枝意的動作頓住,他目不轉睛的看著男人下巴的毛巾羞紅了臉。
這毛巾明明是剛才自己才敷過的……
對上男人黑沉的眸子,她只覺得渾身燥熱。
熱敷后,男人將毛巾放下。
她小心翼翼的學著周隨教的步驟,幫他將胡子刮干凈。
看到男人用毛巾將剩余的泡沫擦干凈,南枝意忽的反應過來。
自己幫他把胡子刮干凈是因為接下來要……
意識到什么,她只覺得手里的刮胡刀燙手。
“還扎嗎?”
待聽到男人悶聲的詢問,南枝意咬著唇怎么都不愿回答。
隱約中聽到周隨開口,“老婆,可以了嗎?”
南枝意沒有推他,默認了。
男人像是刑滿釋放了一般,待她的唇被噙住。
至此便成了他的囚徒。
雖然明顯感覺到周隨還因為顧及她的身體,有所收斂。
然而卻仍是讓她好幾回險些呼吸不過來。
“老婆,我好想你……”
“老婆,我們回臥室……”
“……不行,會吵醒孩子。”南枝意制止。
只聽男人商量的語氣道,“我會輕點的。”
“你才不會。”南枝意反駁。
好幾回他都這么說了,可都是騙人的。
話音落下便聽男人悶笑出生,他意味深長道,“那就拜托老婆,小聲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