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日常相處這兩人能回應她已經不錯了。
【叮!恭喜宿主完成隱藏任務,為宋千夜和祈越**心餐,獎勵美白丸一顆。】
聽到系統提示,正在練車的梣禾勾起唇角。
宋千夜吃了她做的早餐,她看到了,現在祈越也吃了,開心~
從早上到中午再從中午到晚上,梣禾就像個陀螺,一直在轉。
直到把新知識融合的差不多,她這才朝自己休息的地方看去,結果那個本應該守著她的人——不見了。
“在找宋千夜?他好像去衛生間了。”白暮從車底探出頭,梣禾被嚇了一跳,“你怎么在這?”
“修車啊~不然你開什么?”白暮回答完,再次鉆了進去。
梣禾擦著脖頸處的汗四處張望著,也不知道宋千夜來的是不是這邊?
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梣禾眼睛一亮,剛抬起手準備和他打招呼,笑容卻僵在了嘴角。
宋千夜對面站了個身材纖細皮膚白皙的雌性,不是黃怡。
雌性聲音軟軟的,帶著少女獨特的嬌羞,“你還記得我嗎?半年前,街上發生暴亂,是你救了我。”
宋千夜垂眸看著她,梣禾看不清他的臉。
“前段時間我和我爸爸媽媽出去旅游了,沒想到上官梣禾會把你賣到斗獸場,你想離開她嗎?我幫你。”周芷云期待的望著宋千夜。
仿佛只要他一聲令下,她就可以為他上刀山上下火海。
“哦?怎么幫?”宋千夜已經看透了這些富家小姐的臉,在他眼中她和上官梣禾沒什么區別。
整天幻想自己是救世主,救這救那,彰顯自己的清高善良。
等人到手了,他對她們來說也就沒意義了。
周芷云還以為宋千夜同意了,興奮道,“后天賽場,我帶你走。”
比賽那天,沙漠周圍的所有獸都會來,就連污染地的人也會來,還有那些本就在皇城里的達官顯貴。
獸多氣味雜,即使上官梣禾高價懸賞,那些鼻子很好的獵狗獸人也找不到宋千夜。
梣禾聽著兩人的談話,不自覺攪動衣擺。
心里像被蒙了層濕噠噠的布,明明知道他們早晚都會離開,卻還是有些觸動。
系統在控制中央急的直跳腳,【我親愛的宿主,你在干什么?硬剛上去啊!這女人在勾引你男人哎!】
如果他想走,我也攔不住他。
要是他知道我故意放走他,好感度會不會增加?
系統想了想,【會?】
走吧,去對面那邊的衛生間。
任務任務,完成任務才是最重要的!梣禾離開,跟蹤她的人也驚訝不已。
她為什么不上去戳穿他們,這樣一來所有人都會知道宋千夜是一只不忠貞的獸夫,上官梣禾曾經對他做的事都是他應得的。
聽到手下匯報,上官梣禾在看到自己的獸夫和其他雌性偷情時選擇離開,顧曾星一頓,“你沒看錯?”
“千真萬確!而且她好像似乎并不在乎宋千夜跟誰走。”
“如果宋千夜跟周芷云跑了,上官梣禾贖他的錢不就打水漂了?”另一個手下詫異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顧曾星摩挲著薄唇,“我離開這段日子里,有誰找過她?”
“沒有,還是以前那樣。”
這就怪了~
宋千夜回來時,梣禾再次開始訓練。
“咔噠、咔噠、咔噠”清脆的腳步聲響起,是打扮精致的黃怡。
黃怡已經從周芷云那聽到消息了,故意過來的。
梣禾沒有理她,她直接擋在了梣禾面前。
“后天比賽,有份大禮要送給你”
“那我提前謝謝你?”
梣禾的輕松是黃怡沒想到的,她收起笑,“你不好奇,我會送你什么禮物?”
“要么在比賽時找車故意撞我,要么對我車動手腳,要么……偷走我的獸夫?”
聽到最后這句話,黃怡一驚,“你!你別胡說八道!”
她怎么知道周芷云要帶宋千夜走?宋千夜告訴她的?還是她猜到的?
“胡說八道?要不我們打個賭?賭這些事會不會發生。”
周圍人都看著他們,黃怡不想被梣禾壓過一頭,冷嗤一聲,“果然還是改不掉嗜賭成性的臭毛病,活該被獸夫厭惡,被家族拋棄!”
梣禾收起笑,“起碼我是嫡長女,你呢?一個小三的女兒,不對,你母親連三都算不上,偷情?對吧?”
“你!”黃怡瞳孔驟然縮緊,“你別胡說八道?!”
意識到自己聲音太大,黃怡連忙捂住嘴。
梣禾湊近,靠到黃怡耳邊,“我一忍再忍,你總是往槍口上撞,怎么?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你母親和已經有過雌主的男人生下來的?”
黃怡不明白梣禾怎么會知道這些,她倉皇而逃,臉上似乎還有淚。
眾人驚訝的看著梣禾,好奇她到底說了什么,讓黃大小姐怕成這樣?
顧曾星和宋千夜也好奇,他們一同看著那個囂張跋扈的雌性從得意到疑惑,再從疑惑到驚恐。
要說梣禾為什么會知道這些事,還是因為她看了原作者貼出的人物小傳,黃怡他媽的感情史太狗血了。
他愛她,她愛他,他又愛著她,很難不記得。
沒想到會在這用上。
“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宋千夜你先回去吧,我想多練習一段時間。”訓練結束,梣禾沒有選擇回家。
宋千夜不解:“你讓我先回去?”
“嗯”
“我不在誰坐副駕?”
“我自己也可以,只是練習嘛~”梣禾眼神有些閃躲,宋千夜懷疑她又和什么亂七八糟的人做了交易。
不然,黃怡不會那樣。
“今天金佳嵐在這邊擺攤,你可以和她一起回去”梣禾話音剛落,宋千夜頭也不回的走了。
真絕情,梣禾撅起嘴。
一定是這兩天和他待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習慣了不適應,過段時間就好了。
自己放他走還他自由,好感度應該會上升很多,梣禾期盼著,最好馬上到100%。
“怎么?小兩口吵架了?”還在為梣禾準備戰車的白暮上前,梣禾搖頭,“沒有啊~”
本來就是,從去完衛生間回來這姑娘就心不在焉的。
這兩天他也看明白了,小姑娘挺不錯的,能吃苦肯練習心腸也不壞。
以前可能被家里慣壞了沒人糾正,現在犯了錯一腳把人踢出來,太不負責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