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沈知秋囑咐道,“過幾天我就去找姜青黎了,你幫我照顧好小妹。”
李懷禎本打算拒絕,可沈知秋卻不給他說話的空隙,徑直走了。
臨走前丟下一句:“其他奇術你學不了,別想了,難度通天。”
“還有···”
翌日,李懷禎按照沈知秋說的,去找了時知雨,前往天星城,問道樓。
那是一個不屬于上玄大陸的地域,與其他大陸交接,是修煉圣地。
至于為什么去哪,是姜青黎讓李懷禎去找他。
“你哥哥還活著···”
李懷禎簡要說明情況,試圖帶她去找姜青黎。
果然,時知雨一聽她哥哥還活著,急忙收拾東西隨同前往。
這次離開上玄大陸,事關重大,自然也得乘船。至于沈知秋,想必也去那里了吧。
青衣渡口,位于境內,是青衣江交匯之處,自古以來便具有重要的戰略地位。因綠樹成蔭,春夏給河流染上一層綠意,故稱青衣江。
早在五代時期,青衣渡口便已是重要的的交通要道,是中都與北都的樞紐。
凌霜侯統一上玄大陸后,曾一度想要擴展他的統治,曾在此地修建棧道,使得渡口成為通向其他大陸的通道。
到了姜氏王朝,渡口地區得到了進一步的開發,成為了茶馬古道的必經之地。
茶馬古道是其他大陸、蠻夷進行進行茶、馬等商品交換的重要商道,渡口的地理位置使其成為了這條商路上的一個重要節點。
因此渡口因其地理位置的重要性,成為軍事防御的重鎮。
當時,為了抵御北詔國的侵擾,在渡口附近修筑了堅固的城池,加強了邊防。
在凌霜侯時期,大渡口地區更是戰事頻繁。
那時,北詔國的人曾在此地與官軍激戰,而最為著名的戰役當屬“青衣河之戰”,凌霜侯的丞相許負率軍渡過青衣河,北詔國不敵,最終兵敗被俘,渡口因此戰而名垂青史。
在漫長的歷史長河中,青衣渡口見證了無數的歷史事件,承載了豐富的文化內涵。
它不僅是商賈云集、文化交流的樞紐,也是兵家必爭之地。
如今,大渡口雖已不再是軍事要塞,但其厚重的歷史底蘊和美麗的自然風光,仍然吸引著無數人前來探訪和游覽。
他們騎行來到這青衣渡口,此刻正是人多的時候。
有著姜王爺的令牌,自然很輕松就上了船。
這船顯然比李懷禎上次做的船檔次上了不少。
“李兄,這邊請!進入我府邸小歇!”
他顯然被姜青黎提前通知了,提前來接二人。
有趣的是,他也在船上蓋了一座小巧府邸,你可以想象船多大。
路上,商船老板一個勁諂媚,臉上總是掛著討好的笑容,眼神中充滿了巴結和奉承,他的嘴角可會微微上翹,仿佛是在等待客人的夸獎和賞賜。
“好!”
李懷禎忍不住夸贊,身旁的人無一不用詫異目光看著來人。
“什么身份!”
“居然能讓這姜老板點頭哈腰!”
“你眼瞎呀!那可是姜青黎妹妹!”
“姜青黎不是死了?”
“噓···”
“你不想活了···”
姜老板這商船里有朝廷的影子。
畢竟這姜老板也是靠著這姜氏王朝才在這上玄大陸混得風生水起,他本就是姜青黎的下屬,也難為他了。
“好了,姜王爺吩咐我的事已經做完,兩位就在這府上休息吧。”
“飯食我會吩咐人給二位送來。”
“覺得悶的話也可以去外吹吹海風。”
姜老板說完就走了。
“這怎么···”
“只有一張床!”
李懷禎看著這房間,雖然挺大,可只有一張床,哪里不知道這是姜青黎特意安排的。
只見時知雨臉色翻紅,一動不動就看著李懷禎。
“你睡吧。”
李懷禎找了個借口:“我出去吹吹風。”
“我也要去。”
來到外邊,一些人正在外仰望天空。
正值傍晚,在船上甲板行走,四周靜謐,只有海風作伴。
這些人自然沒資格住在姜老板府邸上,只能在商船外打發時間。
他們雖然有錢,卻沒資格稱為上上賓,畢竟,商船位置有限,還有陣法運轉加速,倒也快,半個月就到了。
于是他們衍生出了許多玩法消磨時光。
如同眼前的拍賣會,來自各地的有錢人在這拍賣東西。
眼前這些人可比南都船上的哪路貨色好多了,四品以下的人很多,四品倒是沒幾個,李懷禎可不敢做出上次大開殺戒的事。
北都與中都交流繁多,也有不少中都人士,無一不是權貴有錢人。
“二位買賣東西?哦!原來是李公子!”
眼前的人正是姜老板手下,他負責拍賣。
他見四下沒人,小聲說道。
“姜老板說了,二位看上什么東西,隨便買,他買單。”
“那就多謝好意了。不過想來我也不需要什么東西,倒是時小姐,你可以送她點東西。”
時知雨搖了搖頭。
李懷禎嘆了口氣,以前怎么就沒這待遇,還是這王爺身份的體現。
“二位請跟我來!”
他身形不胖,二十來歲,白白凈凈,很年輕,很機靈。
來到一處拍賣地界,擺放了許多椅子,李懷禎、時知雨自然坐在了第一排。
“能來參加的都是船上最有實力的人,畢竟座位有限,其他人要看就只能站在旁邊了。”
“今天過后,明天就開始了,兩位早些休息。”
說完,他就去準備了。
他叫葉楓,負責統計拍賣東西,拍賣成功的的百分之五費用費,可謂是很好的差事。
“那我們回去吧。”
李懷禎示意。
“好。”
時知雨默默回到房間。
到了房間,她突然抱住李懷禎:“別走了,陪我一起睡吧。”
“啊!”
李懷禎只覺得她身上有胭脂香水味,十分好聞。
“不了。”
“想必你也知道我已經婚配了!”李懷禎無奈解釋道。
當然,他沒回去,這只是他預料的一種結果,為了避免難看,他還是留在了外邊。
只有一女子落寞的身影···
哎!
一聲嘆息。
如果他沒遇到許夙鳶,也許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