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坐在家中,有些擔(dān)憂。
若是之前自己只是去逛青樓,那沒什么問題,不過這一次他點了牡丹。
只要戶部尚書派遣人在四周,必然會殺人滅口,私自建設(shè)青樓地牢,這已經(jīng)違反了大虞國法。
還入戲略帶大虞女子,這更是天理不容,而知道這些的人恐怕只有牡丹。
眼瞎,林飛之希望,暗夜到早一點,千萬不要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干爹!怎么樣了?”
林野著急詢問。
就在之前他來逍遙侯的府邸,并且告訴了逍遙侯林飛只知道逛青樓,當(dāng)時逍遙侯就猜到了林飛肯定有了線索。
而戶部尚書更是火急火燎的就來找他,告訴他青樓里面有人知道建設(shè)青樓囚牢提供全國享受的事情。
隨即直接派人盯著林飛,最后更是派遣出了殺手,要把林飛的線索斷了。
“放心,野兒,林飛他找不到線索的,本侯已經(jīng)派人去滅口,想要找線索,根本不可能。”
逍遙侯淡定的說。
“干爹英明,這廢物,真沒想到還真的讓他找到線索了。”
林野同時也感到一絲奇怪。
“野兒,看來這林飛這些年來,并沒有閑著,這家伙能夠找到線索,說明他暗地里面肯定下功夫了。”
老謀深算的逍遙侯揣測。
“干爹,這不可能,林飛這個廢物,從小就在冷宮,那冷宮基本上沒有任何人去,他一個人能學(xué)什么呢?估計這一次也只不過是誤打誤撞碰見了線索罷了。”
“還多虧了你啊!野兒,不然的話這一次戶部尚書就難逃一死了,我的左膀右臂就少了一只。”
“以后助力你的人就少了一個。”
“干爹,這說的什么話,咱都是一家人。”
“派人告訴戶部尚書,人處理干凈了,叫他不要慌。”
……
聽到來人的林飛,趕忙站起來。
只見暗夜抱著牡丹進來。
“戰(zhàn)神,我去晚了一步,這牡丹姑娘提前被人刺殺了,不過好在一息尚存,我給她止住了血,不過想要她醒來,還得戰(zhàn)神你出手。”
暗夜道。
“有沒有看到是什么人動的手?”
“沒有去的時候,殺手已經(jīng)不在了。”
“那行,你出去那一些藥材,我先給她治療。”
半個時辰。
林飛走出房門。
讓他感到驚訝,這只是一個小姑娘而已,就算是目擊證人,可是有人沒有必要連續(xù)捅她十幾刀啊!這得有多大的恨意。
“暗夜,這幾日,你就守在這個放門口。”
林飛來到鎮(zhèn)南王府,將情報給了老鎮(zhèn)南王。
“豈有此理大虞怎么會有如此蛀蟲!”
秦山直接看不下去。
“林飛,真沒想到戶部尚書一家居然暗地里面拉攏權(quán)貴,大虞禁令,凡是官員,都不能開設(shè)青樓,這戶部尚書,不但開設(shè)青樓,而且還只供權(quán)貴享受,還殺了那么多的人。”
“此等罪行,我必然要讓陛下懲戒他們,以儆效尤。”
“且慢!老鎮(zhèn)南王,如今雖然有情報,可是的有證據(jù),而且戶部尚書敢那么做想必后面必然有人,不然的話,那些年,刑部不可能沒有查出來的。”
林飛的話提醒了秦山。
“確實,如此罪大惡極,若是背后無人斷然不敢那么做。”
“這戶部尚書之子還真是該死,要是老夫,定當(dāng)把他大卸八塊。”
“今日,我找到了線索,不過有人想要斷我線索,不知道是兇手還是戶部尚書這一邊的人。”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林飛,你沒事吧!”
秦山圍著一圈瞧了瞧。
“林飛,那你線索斷了,這都已經(jīng)過去三日了,再過兩日就要到了破案的日子,萬一破不了案,到時候君無戲言你的人頭落地啊!”
秦山皺著眉頭,擔(dān)憂起來。
“對啊!如今你線索被對方斷了,分明就是想要至你于死地。”
秦悅攥緊雙手。
“放心,雖然他們派人刺殺,但是好在人沒有死,只不過需要幾日才能夠醒。”
“如今兇手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人,只不過她們罪不該死。”
“老鎮(zhèn)南王可有什么辦法替他們脫身?”
林飛看向秦山。
“若是以往,定然是死罪,但是若這一次跟林飛你說的一樣,戶部尚書他們作惡多端,那我可以讓他們充軍,發(fā)配邊疆,若是不想去,也可以留在京都,只要充軍,那無人可奈何。”
“那照那么說,也可以讓他們?nèi)ユ?zhèn)北軍。”
林飛猛的想到。
“這倒也行!”
“林飛,本王真沒看錯你,你就是大虞的未來。”
林飛從鎮(zhèn)南王府離開。
轉(zhuǎn)身就來到了萬香樓,他在春香院所看見的凹痕,還有落在地上的不起眼的斷線,讓他想到了上一次在萬香樓屏風(fēng)上看見的一模一樣的線。
剛進萬香樓,樓上的人就認(rèn)出來了林飛。
“公子,你是上一次在這里作詩的那一位!”
“你是?”
林飛沒想到萬香樓居然還有人記得自己。
“我是萬香樓的管事,不知道這一次公子來這里是作詩還是作甚?”
“不知道花滿雨小姐是否在,在下有事想要請教一下。”
“公子,其實上次花滿雨小姐就說過,若是公子來,可以帶著去她的房間。”
“那就多謝了。”
很快。
林飛就來到了滿是白色的房間,看著有點凄涼。
“不知道公子此番前來是想要和在下徹夜長談,還是……”
聲音之嫵媚,若是常人聽到必然已經(jīng)酥軟。
“花滿雨小姐,在下今日前來,想問,小姐是否去過春香院!”
花滿雨停住腳步,猶豫片刻。
“公子說笑了,我去那種地方做甚。”
“哦!是嗎?那為何我會在春香院看見屏風(fēng)上的絲線呢?我瞧你這屏風(fēng)也確實少了一根線。”
“據(jù)我所知,這線乃是上好的冰絲線,縱然是火燒都需要些時間。”
林飛漫不經(jīng)心的說,可花滿雨臉色大變。
深吸一口氣,走到林飛旁邊。
“你……是來抓我的?”
“承認(rèn)啦?”
有點出乎意料,對方那么快就承認(rèn)。
“不錯!既然你都已經(jīng)看出來了,也找到線索,索性我也不裝了,確實,那些人都是我殺的。”
還沒等花滿雨說完,林飛大拍手掌
“殺得好!”
這讓她有些錯愕,,覺得對方莫不是神經(jīng)病吧!
“你……你到底是來抓我的,還是做什么的?”
“當(dāng)然是來抓你的,不過,你殺的人都該死,所以我說殺得好。”
“呵呵!你們這幫人都是一個德行官官相護,別在我面前惺惺作態(tài)啦,不過就是想要套取我的話罷了。”
花滿雨撇著臉。
“誰說的我和他們一伙的,我可是大公無私的人!”
“這一次,你們確實做的對,但是你知不知道,你們得罪的可不只是戶部尚書,而是背后的人,你以為殺了戶部尚書之子,就是在救那些女子了嗎?”
“你這話什么意思?”
花滿雨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