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熟悉的人,林飛腦中記憶浮現。
這不就是冤種逍遙侯嗎?自己的女人和他沒有一個兒女,卻和別人有了,還認他當干爹。
前身也是因為無意間看到茍且之事,外加被陷害,所以冷宮數十年。
“皇子,莫不是諸位忘記了?”
“我現在是草民!況且,我若是破案,憑什么什么要求都不能提?難不成各位大臣平日里連陛下的賞賜也不要的嗎?”
“若真是這樣,我不要也可以,可我看諸位平日里家中子嗣那是吃穿不愁,用度無邊!我提點要求怎么了?”
面對林飛的質問,眾朝臣啞口無言。
逍遙游本想要再次懟回去,但是啞口無言。
“林飛!你能破此案,朕就給你恢復六皇子身份如何?”
廢物,不就是想要六皇子的身份嗎?
雖然話說的痛快,可林霸天卻一點都都不著急。
“皇弟,你可千萬不要亂來,皇兄知道你想要回六皇子身份,想要變回皇子,可是這事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辦的。”
“你只需要給父皇認錯,還是有機會回來的,沒有必要這樣引起父皇的注意。”
林野在一旁也是故作勸說。
“林野,你真是放肆,身為威武王,不能夠勘破此案也就算了,如今京都百姓日夜遭受被殺的痛苦,我不過就是想要早點找到真相,讓京都百姓安心,你倒好,萬般阻攔我,莫不是和兇手有什么關系!還是說你就是包藏禍心!”
嘶……
林飛的話傳遍大臣耳朵。
“是啊!這威武王,不懂查案也就算了,如今有人自告奮勇,他居然阻止,這其中真不會有什么事吧?”
“確實,有點奇怪,雖然六皇子傳聞是廢物,可是這一次為國為民,是見好事,而且六皇子畢竟師傅乃是一方大儒,怎么說也比威武王懂的多。”
聽著對自己不利的一輪,林野臉色漸漸變黑。
本想要接住朝臣壓林飛一頭,沒想到卻是自己遭殃。
“胡說八道!我怎么可能會這樣做,我乃威武王,自然是為陛下憂國憂民,京都的事,我也擔心,只不過,皇弟你成為涉世,皇兄擔心你而已。”
林野趕忙解釋。
“擔心我?呵呵”
怕不是希望我死了吧!
“林飛,夠了,威武王勸說你本是好受事,那是擔心你到時候性命不保,你如此惡言相向,意欲何為?”
逍遙侯林頂天怒喝。
“我乃一介草民,值得威武王擔心嗎?倒是你們一眾人,這點案件都破不了,身為大虞的朝廷命官,你們有什么資格在此廢話,若是有種,倒是可以接收此案。”
“你!”
逍遙侯臉色漲紅。
這案子他們確實不敢接手,畢竟設計十幾位官員的兒子,若是查不出來,那就得罪了他們。
“陛下,草民的要求不是要回六皇子的身份,臣想要一千兩銀子。”
“什么,這林飛怎么想的,居然要錢不要皇子身份。”
“沒錯,一千兩哪有皇子身份重要啊!”
“本候知道了,林飛,你就是想要欺騙陛下的錢罷了,若真的能夠破案,你會放棄皇子身份?”
逍遙侯得意的道。
“逍遙侯,你胡說八道什么,林飛的能力,本王比你清楚的很!”
一旁秦山對此很不滿,沖著逍遙侯就是反對。
“林飛啊!這當回皇子是好事,這當上皇子,那銀子就是小事情。”
秦山小聲的說。
林飛不明白,當皇子整日要在冷宮里面,而且林霸天這個狗日的巴不得搞死自己。
甚至他只能在冷宮,根本發展不了一點,這皇子有什么好的。
“逍遙侯,草民這目光短淺,要點錢來度過下半生,難道有錯嗎?”
“你既然說我是破不了案子,所以欺騙錢財,那好,草民就和逍遙侯賭一把如何?”
“賭一把?”
“沒錯,草民若是破不了案,草民這可腦袋可任由你處理。”
“好!小子,本侯就和你賭了。”
正愁找不到機會給自己干兒子弄死林飛,如今自己送上門來。
“不過話說在前面,若是草民破了案,聽聞逍遙侯在京都有一個茶樓產業,若是草民贏了,那茶樓就歸我!”
小子,原來算盤打在這里。
逍遙侯微微一笑,就連刑部刑天都無法勘破的案子,怎么可能被他一個廢掉的皇子勘破。
“本侯答應你,不過是區區產業而已你若真的破了,給你,可要的破不了,別怪本侯心狠手辣。”
“可是總歸有一個期限,你什么時候破案?”
“五日,草民五日就能夠破案!”
……
鎮南王府。
“林飛,你想要怎么破案,本王全力配合你。”
“對!你身邊沒有保護你的人,本王孫女保護你。”
林飛早早就讓人把所有尸檢全部拿過來,也將無頭尸體搬運過來。
“老鎮南王,我們先看看尸體,說不定能發現什么。”
雖然林飛不懂破案,但是畢竟上輩子懸疑劇看多了。
看著無頭尸體,脖子處完全平整,一點凹痕都沒有,甚至可以說對方還沒有都來得及反應,腦袋就沒了。
“這兇手好手段!”
“林飛,這人應該的某一種鋒利的武器,不然的話不可能傷口如此平整。”
秦山推斷。
“不!人的脖頸之處有骨頭,即便是鋒利的武器,也不可能那么光滑,而且除了一聲慘叫之外,人就沒了氣,若是武器,被害的人斷不可能連反應都沒有。”
“這……確實如此……”
死者雙手張開,全身神經都沒有緊繃,顯然就是正常的就死了。
“所以說,殺人的東西不是武器!”
“那會是什么東西,難道還有什么更加厲害的能夠頃刻間就能夠看下頭顱的東西嗎?”
秦山不解。
“有肯定是有,不過現在我們得先確認確認案件的案發經過。”
“先調查一下戶部尚書的兒子。”
依照林飛看懸疑劇的經驗,全部死的都是欺男霸女,打壓百姓的人,那最后一個死的斷不可能是好人。
而且據他所知,雖然百姓驚慌,看到人死了,但是卻沒有報官,要不是因為發出的慘叫引起了一些客人,甚至連官府都要晚些知道。
這就很蹊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