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艷芳就當(dāng)沒看出對方的推拒之意,嬌嗔道:“部長,我不累,這里也就我一個女人,這點小事自然得由我負責(zé)。”
旁邊六人雙眸低下,只夾自己面前菜肴。
盛澤剛微怒道:“我又不是小孩,無須你動手,還有,現(xiàn)在疫情期間,請保持距離。”
盛澤剛很不想帶女人出差,這次不知道怎么搞的,公關(guān)部派謝艷芳過來,明知道這個女人對他有覬覦之心。
沐琴因此已經(jīng)跟他吵過幾次架了,他時刻要注意避嫌。
盛澤剛給了秘書一個眼神,丘民文連忙將話題岔開,“部長,您說要去天子堂一趟,要不要先去買些禮物?”
“后天5號正好是周六,明天你和司機老葉去買一些實用的東西,注意多買點口罩,測溫儀也準(zhǔn)備兩個,一些藥物能買到的話也準(zhǔn)備一些,零食,文具之類的也準(zhǔn)備多點,那里有十幾個半大孩子。”
謝艷芳插嘴道:“部長,難道你真的要去看那個沙彌?”
盛澤剛不悅道:“天子堂是我奶奶投資的產(chǎn)業(yè),我既然過來一趟,自然代表集團去看看的。”
謝艷芳諂媚道:“部長仁義,我也想去瞧瞧那些孤苦無依的孩子。”
盛澤剛哼了一聲,反對道:“你這次可是代表集團公關(guān)部處理這邊客戶的投訴事情,萬不可怠慢,我只是去那邊轉(zhuǎn)轉(zhuǎn)就回來。”
謝艷芳憂傷的眸子低垂,端坐起來不說話啦。
八人隨意吃了一些,各自回了房,其他人是兩人一間,盛澤剛是部長,單獨一人一間,謝艷芳是唯一的女人,也是單獨一間。
夜深人靜,謝艷芳戴著兜帽和口罩,穿著一套悠閑服,從步梯下了樓,很快閃進一間客房。
謝艷芳將外套一脫,口罩一摘,立即朝前面的男人撲去。
男人身子一閃,淡淡道:“東西帶來了嗎?”
謝艷芳嬌嗔道:“成哥,我們好久沒見,我實在是太想你了。”
“我很累,東西交給我就回吧,免得被發(fā)現(xiàn)。”
“我們之前一直在忙,他們這會早就累得睡著了,放心,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
“可是我累了。”
“難道你就不想我嗎?”
“我真的很累。”
“我?guī)湍惆窗醇绨颉!?/p>
謝艷芳才不會這么笨,如果東西給出去,她哪里還有機會靠近這個男人。
謝艷芳看著眼前俊俏的男人,這是她十六歲的初戀,當(dāng)初,她一眼就相中了這個校草,哪怕她是個私生女,可也不能阻擋她追求幸福的權(quán)利。
顧明成被她柔弱無骨的手四處點火,兩人早就滾在一起多次,謝艷芳知道他的敏感位置,不一會兒,房里就傳出曖昧的聲音。
顧明成對謝艷芳是有怨的,可是也賴不住謝艷芳的溫情似水,在床弟上的熱情似火。
這是他在程可可身上體驗不到的感覺,而且謝艷芳很識趣,從不為難他,反而默默在背后為他付出,除了不能給她名份,他除了利用,心里也有一絲喜歡。
謝艷芳使上混身解數(shù),將顧明成伺候得渾身舒坦,兩個小時后,留下優(yōu)盤,偷偷溜回自己的房間。
莽城一中,兩天的緊張考試氛圍總算過去,唐溪正式進入高中的學(xué)習(xí)生涯,因為班上有三個天子堂的小伙伴,班上的同學(xué)也不敢嘲笑她是個沙彌。
班主任是個三十歲的女老師,是外地人,但在莽城成家,她老公也是一中的老師,兩人私下就聊過唐溪的事情。
畢竟唐溪的形象在那兒,再一看唐溪資料,可是狀元之才,就上心起來。
“周老師,您找我?”
“唐溪,坐吧,這次摸底考試感覺如何?”
“還行吧。”
“那就好,學(xué)習(xí)可不能落下,有什么不懂的,你盡管問各科老師,老師今天讓你過來,就是想問問你的打算。”
“哦,老師您是想問哪方面的?”
“唐溪,你如今也是個大姑娘,既然已經(jīng)還俗了,你看這個頭發(fā)是不是該留起來了?”
“周老師,原來您是要說這個事情,我也打算留長發(fā),不會給學(xué)校造成不好的影響。”
“你真?zhèn)€好孩子,以你的長相,如果留長發(fā),一定是個漂亮的姑娘。”
“周老師您看,我頭頂已長出一點點黑了。”
“既然你也有如此打算,那就沒事了,回去好好上課,高中的知識還是有些難度的。”
唐溪回到教室,霍立安和趙陽就湊了過來,緊張地追問道:“班主任叫你去辦公室有什么事?”
唐溪淡笑道:“不是什么大事,她讓我留長發(fā)。”
趙陽呵笑道:“小溪,其實你就算是光頭,也是最好看的女生。”
霍立安白了趙陽一眼,“這是好看不好看的問題嗎?”
霍立安提醒道:“明天就周五了,晚上易老一定會檢查你的功課。”
唐溪連忙從課兜里拿出《萬藥茗錄》,朝兩人揮手,“你們別打擾我看書。”
高中的課程是上午四節(jié)正課,下午兩節(jié)正課,寄宿生晚上有晚修自習(xí),唐溪除了上正課,其余時間都用來看《萬藥茗錄》。
唐溪雖說不上過目不忘,但看上兩三遍,也能將知識全部記下,看完五頁,就讓霍立安幫忙抽查,兩人互相抽背,也能事半功倍。
童一庚沉默寡言,與班上的同學(xué)都不親近,正好跟趙陽同桌,兩人除了討論學(xué)習(xí)的事情,就一起探討寫小說的經(jīng)驗,倒也樂在其中。
周五下午下課的鈴聲響起,學(xué)校喧囂起來。
在校門口與另外五人匯合,就踩著單車拼命朝天子堂趕去。
賀懷蘭在后面狂喊:“也就五天沒回去,你們要不要這么趕?”
東方伊在一旁偷笑道:“他們是急于找罰。”
果不出東方伊所料,唐溪正在低眸聽訓(xùn),霍元易拿著戒尺,在唐溪面前晃了晃,“一個星期五十頁,你記了多少頁?”
唐溪老實答道:“還有一些沒記住,下個星期,我一定補上。”
霍元易哼嘰道:“學(xué)習(xí)的事情怎么用補這個詞?你這得過且過的態(tài)度在端正起來,這次看在你要考試的份上,就算了,下個星期可不能就這么過了。”
然后指著讓霍立安背誦,霍立安在這方面還不如唐溪有基礎(chǔ),結(jié)果兩只手各被抽了戒尺三下。
剛罰完兩人,趙陽就快點跑了進來,老遠就喊道:“小溪,小溪,方老打電話找你。”
唐溪接過她的電話,給方長田拔了過去。
“小溪,可算是等你回來了。”
“方爺爺,是有什么急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