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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威小說網(wǎng) > 其他 > 快穿:我,黑心蓮,專治白眼狼 > 第90章 救了他,他反倒算計污蔑我

原主是伯爵府千金,曾經(jīng)救過一個乞丐,對方說會報答她。

及笄后,圣上把她指婚給了出身草莽的威武將軍牧野。

皇命難違,丁父丁母即便不愿意,也不得不為女兒備嫁。

新婚當(dāng)晚,牧野和原主約法三章。

他說自己有心上人,只不過是迫于皇命才娶她。

原主有美貌有才華,非常驕傲,不屑于討夫君歡心,兩人成了表面夫妻。

之后三年,原主只當(dāng)沒嫁人,一心過自己的小日子。

一次她賞花回來,遇到了一個賣畫的秀才,叫葉良。

葉良穿著落魄,身世凄慘,但確實有真才實學(xué)。

原主很喜歡這些畫,全部買了下來。

后來葉良月月送畫到將軍府,原主欣賞有才華的人,在銀錢上并不吝嗇。

一天下午,她被發(fā)現(xiàn)衣衫不整和葉良躺在一起。

葉良說原主耐不住寂寞,故意勾引他。

牧野一怒之下要休妻。

原主自知被人陷害,當(dāng)場拔劍自刎,以證清白。

在她死后,牧野才發(fā)現(xiàn)妻子是自己曾經(jīng)的救命恩人,追悔莫及。

葉良也發(fā)現(xiàn)這世上只有原主是他唯一的知己。

他傍上皇子,給對方出謀劃策,各種針對牧野。

兩人廝殺半生,最后年老的他們在原主的墓前一起懷念她。

……

今天是萬壽節(jié),14歲的丁萱跟著爹娘進宮給皇帝賀壽。

說起這位慶元帝,也算得上是鼎鼎有名。

他在位前期勵精圖治,重用賢臣,整頓吏治,擴張疆域,無比英明神武,堪稱一代明君。

可是在他35歲后,突然像被奪舍了似的,完全變了個人。

不但安于享樂,大興土木,昏聵無能,荒淫無道,甚至做出一日殺三子的“壯舉”。

他這么百般作死,作到最后,還差點兒亡了國。

如今,慶元帝已經(jīng)45歲,這十年他越來越像個昏君。

這個老登中晚年特別熱衷于指婚,很多時候完全是憑自己高興亂點鴛鴦譜。

最過分的一次是在秋獵,他當(dāng)場賜婚八對。

即便其中有人定下婚約,有人已經(jīng)成親,可皇帝金口玉言,大家最后不得不低頭接旨。

原主的婚事,就是被他隨隨便便地指了出去。

在這次萬壽節(jié)上,慶元帝賜婚兩對。

據(jù)丁萱所知,這兩對新人最后都成了怨偶。

其中,羅陽公主的兒子元瑾因為不喜歡皇帝賜婚的妻子,酒后殘忍地殺害了對方。

事后他們還說她得了急癥,匆匆下葬,隱瞞了事實真相。

既然如此……

丁萱瞇著眼睛,掃了一眼老登,決定送他一份大禮。

酒過三巡,慶元帝捋著胡子,開口喊了一聲“元瑾”。

一個年輕男子走出來,站在大殿中間行禮。

他是羅陽公主的幼子,要叫皇帝一聲舅舅。

舅甥一問一答聊了十來句,得知大外甥的婚事還沒著落,慶元帝眼睛掃了一圈周圍。

最后他把目光落在王御史身上。

這個家伙總是在朝會上梗著脖子反對自己,真是十分討厭。

聽說他有個女兒,待字閨中……

“朕心里有個不錯的人選,配你極好!”

慶元帝話音剛落,一道閃電配著驚雷突然落在他頭頂,劈得他的通天冠上的金玉珠子噼里啪啦灑落了一地。

場上的人都看傻眼了。

這是天降驚雷,把皇帝劈了?

一群人嘩啦地全部低頭跪下。

元瑾嚇傻,忘了下跪,正好和慶元帝對上。

剛才還和藹可親的皇帝,如今目光陰森,元瑾連忙跪拜叩首,身子微微發(fā)抖。

慶元帝從來沒有這么丟臉過。

在壽誕這天當(dāng)著文武百官被雷劈,這是何等的奇恥大辱!

傳出去大家怎么說?

百姓怎么看他?

民間會不會生出謠言,說他被上天厭棄?

很長時間,大殿里都鴉雀無聲。

慶元帝的腦子里想了很多很多,最后盯著元瑾的身影,眼里閃過一絲陰鷙。

他堅持認為肯定不是自己的問題!

他當(dāng)時要給元瑾指婚,一定是老天爺對這個混賬東西不滿意!

“來人,元瑾不敬上天,杖四十,流放房陵——”

“母親,母親救我……”

元瑾被拖走的時候一個勁兒地向羅陽公主求救。

公主剛準(zhǔn)備開口,對上慶元帝的眼睛后,連忙低下頭。

皇帝近幾年越發(fā)陰晴不定,難以捉摸。

她還有別的孩子,不能因為元瑾連累一大家子。

一場壽誕,因為慶元帝被雷劈戛然而止。

消息像長翅膀似的,傳得飛快。

外面議論紛紛,人心惶惶。

一些正直的大臣反而覺得這是老天看不慣慶元帝這些年的所作所為,是在警醒他。

寢宮里,慶元帝看到密探傳來的宮外的消息,氣得把手邊的東西亂砸一氣。

居然不少人私底下拜訪太子?

這是要干什么?

他還沒死呢!

慶元帝寵愛惠妃和惠妃生的紀(jì)王。

他日益衰老,太子卻漸漸羽翼豐滿,這對君父來說是極大的威脅。

今日看到密報,慶元帝心中除了憤怒,還有恐慌。

雷劈的事情到底給他心里留下了陰影,他擔(dān)心太子會趁機起勢,所以打算先下手為強。

于是在隔天的朝會上,幾個接到慶元帝暗示的人站出。

他們彈劾太子,以及和太子要好的晉王、魯王。

丁萱一直在看戲。

見慶元帝提前起殺心,又要上演一日殺三子的戲碼,她再次引雷劈在慶元帝身上。

這樣禍害國家和百姓,以一己之力將盛世拉入衰敗,讓國家四分五裂的老登,還是早點兒到地下去跟先祖?zhèn)冋堊锇桑?/p>

這回足足九道驚雷,劈開了太極殿的琉璃瓦。

最后一道紫色閃電直接把慶元帝劈成了一團黢黑的焦炭。

“父皇——”

眾人嚇得瑟瑟發(fā)抖,最后還是太子鼓起勇氣上前一探,人已經(jīng)沒了氣息。

原本太子以為自己在劫難逃,沒想到命運突然來了個大轉(zhuǎn)彎。

他不但活了下來,還被大家簇擁著登基成了新帝。

至于先帝……

被雷劈死這種事情實在是沒法說。

最后出于孝順,新帝說慶元帝是駕鶴西去,升仙了,這才好歹留下一些體面。

不過,私底下大家說什么的都有。

傳得最多的,是說太子是仙君下凡,有神佛庇佑,慶元帝在朝會上對太子動了殺心,才會挨劈。

在這種流言的渲染下,太子繼承皇位名正言順,整個過渡都十分順利。

以往政權(quán)更迭,新舊勢力之間總會有一番拉扯和較量。

這次大家竟然和和氣氣,新帝提拔自己人的時候,舊臣們也沒有給他添堵添亂,十分配合。

畢竟慶元帝被劈的一幕百官們親眼所見。

皇帝是天子,老天連天子都劈,這就不是在力挺太子么!

他們有幾條命能和老天斗?

丁萱托夢給新帝。

夢里,開國皇帝親自給他上政治課,囑咐他要勤政愛民,親賢臣遠小人,當(dāng)一個好皇帝,莫要學(xué)他的父親。

新帝醒來后,將先祖的告誡寫了下來。

他把處理政務(wù)的含元殿更名勤政殿,將先祖的告誡掛在墻上,日日警醒自己。

丁萱忙完這些,把目光落在了牧野和葉良身上。

想起這兩人做的事情,她只覺得反胃。

“什么腌臜惡心的玩意兒——”

原主真是倒八輩子霉遇到這兩個卑鄙無恥的東西!

算算時間,牧野已經(jīng)在對敵的大戰(zhàn)中闖出了名堂,成了五品驃騎將軍。

前世,他娶了原主,又冷落在一旁,實則是為了羞辱她。

因為他把原主曾經(jīng)的丫環(huán)當(dāng)成了救命恩人。

那丫環(huán)偷竊被抓,丁母讓她娘把人領(lǐng)了回去。

半個月后,丫環(huán)被父母逼著嫁給嗜賭如命的哥哥最大債主的傻兒子。

她不愿意,嫁人頭天上吊自殺了。

牧野偏聽偏信,認定是原主害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他在皇上準(zhǔn)備賞封的時候討原主為妻,婚后又故意冷暴力。

原本牧野以為這樣的心理戰(zhàn)術(shù)會讓原主恐慌,讓她忐忑不安,沒想到她根本不在意。

一計不成,他才找來葉良設(shè)局陷害妻子,給她潑臟水。

只等下葬時看到原主手肘上的桃花痣,牧野才驚覺自己一直要找的救命恩人近在眼前,悔得肝腸寸斷。

呸——

這人不調(diào)查不取證,單憑別人幾句話就給原主定罪。

把人逼死又來懷念后悔。

真是裝模作樣,虛偽至極!

葉良也是如此。

原主欣賞他的才華,同情他的懷才不遇,所以購買畫作,在經(jīng)濟上幫助他。

沒想到他接近她的目的根本不純。

最后上演了一出東郭先生與狼,逼死了原主。

事后葉良還裝什么知己難尋,和牧野爭奪她的遺物。

簡直是恬不知恥的兩個人間敗類!

有的人除了擁有一具男性軀體,是生物意義上的男人,說話做事兒根本不像真男人。

原主那么高潔驕傲的女子,是被他們聯(lián)手害死的。

既然如此,也該以牙還牙,叫人渣血債血償。

丁萱思考了片刻,心里有了主意。

按照慣例,新帝登基后會開恩科選良才。

葉良現(xiàn)在是秀才,這次應(yīng)該會下場參加鄉(xiāng)試,試試水。

他們用女子最重要的貞潔逼死原主,她就要毀掉他們最在意的東西。

讀書人考科舉,在乎名聲臉面。

葉良聽從牧野的差遣,當(dāng)小白臉去勾引將軍夫人,完全丟了讀書人的風(fēng)骨和氣節(jié)。

既然他這么不要臉,早丟臉和晚丟臉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很快,到了鄉(xiāng)試那天。

葉良寅時起來,檢查了需要的文具、生活用品和食物,在書童的陪同下,踏著月色坐著馬車來到貢院外。

他來的夠早了,可到貢院的時候,前面已經(jīng)排起了長隊。

排了三個時辰后,書童鬧肚子,急匆匆去找茅廁。

葉良又等了半個多時辰,才輪到他搜檢。

朝廷規(guī)定考生的衣服褲子襪子必須是單層,鞋子也得是薄底,該有的搜檢是一點兒都不馬虎。

葉良解開發(fā)髻,又脫下外衣長褲,里衣也要解開,還有鞋襪必須脫掉,有士兵負責(zé)搜查。

旁邊還有人檢查其他東西。

饅頭要掰開,糕點要切,硯臺不能太厚,毛筆筆管必須空心,卷袋不能有里子,裝水容器應(yīng)是陶瓷,燭臺必須是錫做的……

一樣一樣,都得細細檢查。

這種事情葉良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每回都要這么折騰很久,這是科考的規(guī)矩。

前面都好好的,沒有什么問題。

葉良穿好衣服和鞋襪,把頭發(fā)重新束好,將檢驗過關(guān)的東西一一放進籃子里,等著士兵發(fā)號牌給自己。

突然,士兵盯著他手里的考籃,說了一聲“且慢”。

這下,另外兩個檢查的士兵,包括旁邊的搜檢官,全部走了過來。

只見士兵將葉良裝進考籃里的東西騰出來,拿起籃子對著光仔細打量著。

“怎么回事?”

搜檢官表情緊張,眼神卻有些興奮。

抓到作弊的了?居然有人在恩科的時候頂風(fēng)作案,真是好狗膽!

他倒要看看,這人用什么方式作弊!

“這籃子有問題!”

士兵將籃子丟在地上猛踩了幾腳。

編籃的竹篾是雙層,從里面掉出折疊成細條的折紙,展開居然是一張巴掌大的小抄。

這樣的小抄還有好幾張,上面密密麻麻寫著小楷,字跡小得必須眼睛湊上去才能看見。

葉良并不知道自己的考籃有問題。

科舉作弊被抓后果有多嚴重,他心里十分清楚,連忙大聲喊冤。

“冤枉?”

搜檢官冷笑,“證據(jù)確鑿,還好意思喊冤!來人,把他抓起來!”

抓到葉良作弊的士兵笑得十分開心。

按規(guī)矩抓住一人,會獎勵二兩銀子,他今天賺大了。

“冤枉,大人!我沒有作弊,考籃是我書童買的,我不知情啊!大人,我冤枉啊!”

葉良被帶走的時候還在喊冤。

其他考生對他指指點點,還有年紀(jì)大一點兒的直接一臉鄙視,當(dāng)面唾棄他。

丁萱笑瞇瞇地看著系統(tǒng)傳來的直播,開心地吃著小點心。

等搜檢官比對字跡,就會發(fā)現(xiàn)小抄上的字跡是葉良的。

之所以巴掌大的紙片能寫下密密麻麻的文章,是用的老鼠須。

這樣的個例,相信能給科舉考試的搜檢官很多啟發(fā),讓他們在防止作弊的時候更上一層樓。

葉良一直喊冤,不肯認罪。

奈何他書童被抓,在審問的時候交待了很多事情。

老鼠須是他找來的,小抄是葉良閉門寫了五天的成果。

總之,人證物證俱在。

書童招供完,按手印畫押。

他自覺對不起少爺,又十分害怕被追責(zé),當(dāng)場撞柱自殺。

前世,葉良陷害原主,書童站出來當(dāng)人證。

他拿出原主的“親筆信”,還說她哪月哪日出城拜佛,其實是和自家公子偷偷約會,說的有鼻子有眼,仿佛真有其事。

原主前世被葉良捅刀背刺,這回也叫他親自嘗一嘗遭遇背叛的滋味。

她叫傀儡控制了書童的父母兄妹,讓他在家人和主子中做選擇,書童不得不背叛自家公子。

葉良在獄中得知書童已經(jīng)招供,頓時心如死灰。

他不知道誰要陷害自己,居然連從小陪伴他的書童都能收買。

當(dāng)50斤重的枷號套在脖子上,被士兵拉到貢院門口示眾,葉良感到無盡的屈辱。

他可是個讀書人,是秀才公啊!

對葉良而言,枷號一個月,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折磨,更是精神上的巨大打擊。

一個月后,葉良被判革除功名,杖責(zé)五十,流放崖州。

因為他“創(chuàng)造”了一種前所未有的作弊方式,用老鼠須寫小抄,被考官奏報給了新帝。

新帝認為葉良人品不端,奸猾無恥,特地御筆朱批,罰黥面。

黥面,又稱墨刑,是在人臉上刺字的一種刑法,傷害性不高,但是侮辱性極強。

葉良原本枷號一個月,在貢院門口像猴子一樣被人指指點點,已經(jīng)備受打擊。

如今還要受黥面之辱,對他來說不亞于死。

“這下好了,葉良再也當(dāng)不了小白臉,不能坑害良家婦女了——”

丁萱笑得邪惡。

處理了葉良,終于輪到了牧野。

因為慶元帝人到中年,貪圖享樂,重用奸臣,荒廢朝政,導(dǎo)致邊境的外族蠢蠢欲動。

牧野就是這個時候掙到軍功,被慶元帝親自接見。

如今,新帝繼位,外族一定會趁機出兵試探這個新君主的底線,這也是丁萱的好機會。

她捏了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傀儡在家里裝淑女,替代自己。

丁萱親自趕赴邊城。

當(dāng)初牧野在雪地里差點兒凍死,是原主救了他的命。

可后來他是非不分善惡不明,還恩將仇,叫原主背負不好的名聲憤恨離世。

既然這人一心想往上爬,想求功名利祿,丁萱偏要叫他所求的一切都變成水中花鏡中月,永遠求而不得。

她到邊城的時候,外族的可汗正在糾集大軍,準(zhǔn)備發(fā)動戰(zhàn)爭。

丁萱派傀儡偷偷潛入草原,悄無聲息地收割了可汗的人頭。

可汗被殺,驚動所有人。

他們一邊尋找兇手,一邊蠢蠢欲動。

原本大家團結(jié)一心,現(xiàn)在沒了鎮(zhèn)山的虎,部落各自為政。

有部落特地派使者過來,想獲得兵力和糧草上的支持,并且承諾愿意世代友好,永不為敵。

新帝自然是希望看到外族內(nèi)亂分裂,這樣邊境才安穩(wěn),才有時間發(fā)展,所以同意了使者的請求。

他親自點了頗有聲望,經(jīng)驗豐富的老將領(lǐng)兵。

一直盼望著在戰(zhàn)場打敗外族,建功立業(yè)的牧野,見現(xiàn)在無仗可打,心里總覺得不該是這樣。

外族大亂,邊境太平,那他豈不是失去了晉升渠道?

心中抱負不能實現(xiàn),牧野開始酗酒。

一日他喝得太多,醉得不省人事,醒來后竟然雙目失明,只能看到微弱的光影。

牧野驚恐萬分。

特別是被大夫告知這是酒厥引起的后遺癥,以后恐怕很難恢復(fù),牧野頓時覺得天塌了。

他再也不能騎馬打仗,不得不離開軍營。

牧野租了個房子,請了一個婦人洗衣做飯,照顧自己。

平時袍澤兄弟們會來探望他,講講新鮮事兒,更多時候他都是一個人。

大概是婦人照顧得十分妥帖,牧野的眼睛一日強似一日,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人影。

所以他對她非常感激,承諾日后要是雙眼恢復(fù),一定會報答她的恩情。

一日,袍澤們帶了酒肉過來,剛到門口聽到屋里傳來凄厲的慘叫。

他們急忙推開院門闖進去,那婦人衣衫不整,披散著頭發(fā),十分狼狽地跑出來,嘴里喊著救命。

跟在她后面的牧野醉醺醺的,跌跌撞撞地赤膊追出來,一副**熏心的模樣。

婦人跑到府衙,哭哭啼啼地狀告牧野強迫自己。

她只是想掙一些錢寄回老家,沒想到遇到這樣的衣冠禽獸。

婦人十分可憐,身上的傷痕又清晰明了,加上那些袍澤是證人,雖然牧野酒醒后喊冤,依舊被判杖責(zé)一百,流放崖州。

即便那些袍澤兄弟們?yōu)樗笄椋蓢ㄈ绱恕?/p>

牧野在發(fā)配路上一直渾渾噩噩的,不明白事情為何變成這樣。

此時,丁萱已經(jīng)收了傀儡回了家。

她躺在躺椅上看著最新的話本子,時不時地瞄一下牧野的近況。

原主被設(shè)計誣陷,他現(xiàn)在也被潑臟水,名聲盡毀,這才是一報還一報。

三個月后,牧野到了崖州。

到達的那天,他恢復(fù)了前世的記憶。

重生回來,兩世差別太大,自己從威風(fēng)凜凜的將軍變成了罪犯,這叫牧野根本無法接受。

回想這輩子的經(jīng)歷,從慶元帝駕崩就透露出一股不對勁。

特別是自己因為喝酒雙眼出了問題,之后又被人誣告,一步步都透露著算計,就像是連環(huán)套一樣,肯定是針對他的陰謀!

牧野腦子里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葉良。

前世兩人廝殺半輩子,后來在丁萱的墳?zāi)骨皯涯钏?/p>

本來,他覺得他們算得上是人到暮年,握手言和。

現(xiàn)在想想,葉良那個奸佞定是提前重生,才設(shè)毒計陷害他,一定是為了丁萱!

與此同時,重生回來的葉良也是這么想的。

他認為自己這輩子落到這個境地,絕對是牧野的算計。

“殺人誅心,他真是好歹毒啊!”

兩人對彼此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殺了對方。

直到有一天,葉良在崖州看到了流放到這里的牧野。

仔細觀察了一陣子,發(fā)現(xiàn)他眼睛似乎看東西不大清楚,葉良欣喜萬分。

“狗賊也有今天!”

也不知道這人得罪了誰,被流放到崖州。

總之,活該!

前世牧野害死丁萱,這輩子又讓自己丟了功名,還被黥面,這樣的奇恥大辱葉良不能忍。

他抱起大石頭悄聲出現(xiàn)在牧野身后,狠狠地沖他腦袋砸了過去。

牧野雖然眼睛壞了,但警惕心還在,身體素質(zhì)更是沒得說。

聽到聲響,他頭一偏,側(cè)身躲開。

“哪里跑!”

葉良再次追上去。

聽出是仇敵的聲音,牧野以為他為追殺自己,竟然來到崖州。

于是牧野顧不得流犯不得傷人的規(guī)定,重拳反擊。

兩人體力相差太大,牧野使得又是戰(zhàn)場上的殺招,不過三五拳就打斷了葉良的胸骨,叫他鼻口里冒血。

“你,你果然要殺我……”

葉良苦笑。

他還以為他們前世在丁萱墳前已經(jīng)一笑泯恩仇,沒想到這人記恨心這么強。

葉良不甘心地閉上了眼睛。

對于他的“惡人先告狀”,牧野越發(fā)覺得讀書人奸詐虛偽。

明明是葉良害自己被流放,剛才還突然襲擊,偏偏他還委屈上了,真是不要臉!

牧野在服刑期間又殺了人,罪加一等,最后被判絞刑。

行刑前,他才知道葉良也是犯了罪,被流放到崖州,來得還比他早。

“是我弄錯了?那是誰要害我們?!”

任憑牧野絞盡腦汁,閉眼之前都沒有找到“真兇”。

丁萱這輩子沒有成親。

她得了一種“怪癥”,只要丁父丁母提起婚事,就胸悶氣短,呼吸不過來,重則暈厥。

見女兒這么排斥嫁人,夫妻倆并沒有逼迫她。

兩人把原本準(zhǔn)備的嫁妝分給了丁萱,確保她一輩子衣食無憂。

丁家大哥只有這一個妹妹,也和爹娘一樣縱容著她。

在丁父丁母去世,大哥承襲爵位后,丁萱借口慕仙學(xué)道,向往靜修,去城外的道觀出家當(dāng)了女冠。

實則是丟傀儡替代自己,她改頭換面,開始游歷全國。

被她送上皇位的新帝,一直兢兢業(yè)業(yè)地治理國家。

他在位期間國家安定,百姓富庶,經(jīng)濟繁榮,一改慶元帝留下的沉疴宿疾,讓王朝再度昌盛。

所以他被后世網(wǎng)友們戲稱是“給王朝又續(xù)命三百年的勤奮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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