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手中的陰炁越聚越多,我絕望地看著他,卻感到十分無力。
“瑤瑤姐,快用陰陽羅盤收了那生魂!”
就在我絕望之際,小豆子的聲音突然傳來……
對呀,我怎么就沒想到呢,雖然術(shù)法傷不了這不陰不陽的生魂,但是它是魂啊,是魂我的陰陽羅盤就能收了它啊!
我心中大喜連忙喚了一聲白澤:“白澤,快松手!”
他一松手,我立馬在兜里掏出陰陽羅盤,那生魂與此同時也拽著我的胳膊往遠(yuǎn)處飄。
我把陰陽羅盤往他的方向砸出去的同時,單手快速掐訣,隨后大喊一聲:“五鬼聽吾號令,收魂入盤!破!”
只見陰陽羅盤在空中飛速旋轉(zhuǎn)后靈光乍現(xiàn)。
那生魂似乎感受到了威脅,拼命掙扎著想要逃脫,但五鬼之力強(qiáng)大無比,豈是他想逃就逃脫的了的?
羅盤的靈光越來越亮,逐漸將那生魂籠罩其中……
“成了!白澤我成了!”我大喜,沖著白澤就奔了過去。
白澤見我順利脫險,也舒緩了眉頭。
這實在是太好了,這么一來,白澤就不用再使用碎魂掌了,他也能少遭些反噬了。
附在舅媽身上的王麻子喊了我一聲。
“瑤瑤,你那陰陽羅盤還能裝多少魂魄?要不把這些冤魂厲鬼都裝進(jìn)去吧?”
聞言,我打開陰陽羅盤看了看羅盤底部的納魂玉,此時這玉的顏色已經(jīng)紅的發(fā)黑了。
林雪姐曾告訴過我,這納魂玉每次納入魂魄后,顏色就會比之前更紅一些。納入的魂魄越多,陰氣也就越重,納魂玉便會越發(fā)紅艷。
而一旦納魂玉紅到發(fā)黑的程度時,就不能再繼續(xù)收入魂魄了。
倘若強(qiáng)行繼續(xù)收納魂魄,這玉很快就會徹底變黑。
可納魂玉一旦完全變黑,用不了多久,它就會被陰氣撐碎。
一旦納魂玉破碎,之前所拘禁在里面的魂魄便會紛紛逃出……
沒辦法,我只好對著舅媽身上的王麻子說道。
“王半仙,納魂玉已經(jīng)到了極限沒辦法再收入靈魂了!”
王麻子嘆了口氣:“唉,這冤魂厲鬼數(shù)量如此之多,我們這要打到什么時候!她祖師爺,不如您老辛苦下,賣點(diǎn)力氣把這些冤魂厲鬼都清了得了!”
祖師爺沒說話,我?guī)煚斚炔粯芬饬恕?/p>
“王麻子,你他娘的是嫌我?guī)煾戈幍露嗍菫檎Φ兀@么多魂魄,要都清干凈,我?guī)煾傅糜卸嗌訇幍聣虻窒模?/p>
要想把他們打的灰飛煙滅還用我?guī)煾竼幔磕愕墓ασ沧銐蛄耍 ?/p>
王麻子噘著嘴嘟囔道:“我不是沒你師父陰德那么多嗎!”
確實啊,這九位英靈與這些冤魂厲鬼打斗時他們都是手下留情了的,基本都是本著把對方制服為準(zhǔn),并沒有真的把他們打的魂飛魄散不可。
畢竟這些冤魂厲鬼都是被人為折磨出來的,他們又不是真的壞,被有心之人利用,不能去地府報道投胎轉(zhuǎn)世已經(jīng)夠可憐了,如果在把他們打的魂飛魄散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當(dāng)下之急是要制服易真,只有把他降服了,其他問題才能迎刃而解。
白澤同樣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猛地轉(zhuǎn)頭,與緊緊靠在他背后的我沉聲道:“瑤,當(dāng)下要緊之事,乃是制服易真,務(wù)必將其活擒!”
“好!我?guī)湍銛嗪螅 ?/p>
說著,我倆便向易真的方向逼近,白澤不是不敢殺了易真,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易真大卸八塊!
可是這會他不能,因此時他還不知道他妹妹的下落,只有活捉易真才有可能知道他妹妹的下落,所以這會易真還不能死。
白澤雙目如電,隨著一聲低喝,他猛地推出雙掌,強(qiáng)大的掌風(fēng)如洶涌的波濤般沖向那些張牙舞爪的冤魂厲鬼。
我則緊緊握住手中的紅纓鞭,鞭身在空中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
紅纓鞭握柄處的鈴鐺,在靠近邪祟時,發(fā)出清脆的響聲。隨著周圍冤魂厲鬼的增多,那鈴聲越發(fā)細(xì)密而響亮。當(dāng)陰氣較重的厲鬼靠近時,鈴聲更是震耳欲聾。
白澤的掌風(fēng)與我的紅纓鞭相互配合,默契無比。
當(dāng)白澤的掌風(fēng)將一群冤魂厲鬼逼退時,我趁機(jī)揮舞紅纓鞭,精準(zhǔn)地抽打在那些想要逃竄的厲鬼身上。紅纓鞭上的力量仿佛帶著一股熾熱的火焰,讓厲鬼們痛苦地哀嚎。
而每當(dāng)有強(qiáng)大的厲鬼試圖沖破白澤的防線時,我手中的紅纓鞭便會如靈蛇般迅速出擊,鈴鐺的響聲如同戰(zhàn)斗的號角,提醒著白澤注意危險的方向。
白澤則會立刻調(diào)整掌風(fēng)的方向,將那厲鬼再次擊退。
我們的配合簡直是天衣無縫,打的著實過癮。
洞廳中,掌風(fēng)呼嘯,鞭影閃爍,鈴鐺聲此起彼伏
我們不斷地向前推進(jìn),朝著一真的方向奮勇前行。
易真眼見我二人來到近前,他眼中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不安。
他微微側(cè)目,看向身旁那幾個被厲鬼附身的男人。就在這時,那幾個男人竟從二樓洞廳猛地一躍而下。
他們的身影在空中劃過一道凌厲的弧線。隨著幾聲沉悶的聲響,他們重重地落在地上,膝蓋與地面猛烈撞擊,發(fā)出清脆的骨折之聲。
然而,這些人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依舊如行尸走肉般迅速起身,瘋狂地朝著我們沖來。
他們的眼神中空洞一片,沒有半點(diǎn)生氣,其中一人揮舞著粗壯的拳頭,帶著呼呼的風(fēng)聲,直逼白澤的面門。
白澤眼神一凜,側(cè)身一閃,敏捷地避開了這兇猛的攻擊。
另一人則張開雙臂,如同老鷹撲食一般,朝著白澤猛撲過來。他的手指彎曲成爪,指尖閃爍著寒光,似乎想要將白澤撕碎。
白澤不慌不忙,抬起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擋住了那人的攻擊,同時順勢一推,將那人擊退幾步。
見狀,我趕緊在陰陽羅盤上拿下降魔杵。
“白澤,接住!”
白澤一手高舉,身體沖著降魔杵的方向躍了過去。
白澤穩(wěn)穩(wěn)接住降魔杵,眼神瞬間變得犀利無比。
只見他身形如電,瞬間來到一個被附身的男人身前,舉起降魔杵猛地向其胸口扎去。降魔杵剛一觸及那人的胸口,那人便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哀嚎。
身體也開始不停地抽搐,眼中的詭異死氣也漸漸褪去。那附身的厲鬼感受到了降魔杵的威力,立即閃身,退出被附身之人的身體。
而失去了厲鬼控制的男人則如同失去了支撐一般,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白澤,干的漂亮!”
我滿臉欣喜地看著白澤,眼神中滿是贊賞。他也轉(zhuǎn)頭看著我,就在我們目光交匯的瞬間,他的神色驟然一變,眉頭緊緊皺起,大聲沖我喊道。
“孟瑤,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