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院長一臉冷漠。
內心更是恨得牙癢癢。
特么的!
如果不是該死的肖氏父子,他的醫院也不會白白丟失楚吟霜這么一位神醫!
更別提今天還差點就得罪了顧塵!
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留在醫院干什么?
“至于你們到底是不是為了院方,到底是不是誤會,監控都記錄上了。”
“肯定不會白白冤枉你們,當然更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包庇。”
話已至此,肖氏父子的面色更加慘白。
這時,我掏出來手機,將上面的錄音文件展露出來。
“除了監控,還有錄音。”
“太好了,這下證據齊全了。”
正院長見狀,頓時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啊!”
“錄音!”
肖氏父子看到我拿出手機,嚇得直接癱軟在地上,久久不能動彈。
他們不知道我是什么時候開始錄音的,更不敢想......
“你們,等候處理吧。”
“帶走!”
正院長猛的擺手,在場的幾個醫院保安,紛紛上前,強行將肖氏父子架了起來。
如同拖拽兩條死狗一樣,離開了搶救室。
走廊上還時不時傳來他們父子兩人的哀嚎聲。
而這邊,柳歡和楚吟霜要跟正院長一起帶著柳老太太去檢查身體。
臨走前,兩女都齊刷刷的看向我。
“顧塵,你去嗎?”
劉萬豪和幾個投資方也都看向了我。
“顧老師,我們下午都沒事,可以等您空閑后再聊聊合作的事情。”
“我下午有事。”
面對眾人期許的目光,我指了指手機屏幕上的時間,苦笑一聲。
“柳歡,你陪著奶奶吧,我就不去了。”
“下午有事,你知道的。”
“醫院這邊有正院長和楚吟霜在,沒問題的,我就先走了。”
我看向柳歡,簡單交代兩句。
她也想起我下午要去跟傅雅寧離婚,乖巧的點了點頭。
至于那幾個等著我的投資方,我留了他們的聯系方式,準備好以后合作的機會。
至于合作的項目,我還真有些想法。
他們都是第一醫院的投資方,屬于海城醫藥金融界,對這一行的了解遠超于我。
如果我真的有機會進軍制藥業,找他們肯定是最好的選擇。
“多謝顧老師看得起!”
“將來有機會,還請顧老師一定提攜提攜,給我們一個表現的機會!”
“顧老師如果有用得著的地方,但講無妨......”
我的態度讓在場這幾個投資方受寵若驚,紛紛表明了態度。
“嗯,好說。”
我點點頭,又看向劉萬豪,拍了拍他的肩膀。
“劉總,今天麻煩你了,養好身體。”
“咱們第一批項目的分紅,估計這個月底就能到!”
“呵呵,顧老師,好說好說!”
面對我親近的態度,劉萬豪內心一陣竊喜。
看來顧塵對他和對其他老板,還是不一樣的。
今天準備了那么多排場,是值得的!
“走了。”
離婚去!
我內心苦笑一聲,告別了所有人。
殊不知在我走后,楚吟霜陪著柳歡奶奶檢查身體,卻心心念念都是我臨走前跟柳歡說的那句話。
什么叫“她知道的?”
顧塵和柳歡的關系,難道真的很密切?
楚吟霜瞥了一眼身旁的柳歡,芳心里五味雜陳。
柳歡跟顧塵到底是什么關系?
猶豫了半天,她最終還是沒問出來那句話。
下午,柳奶奶的檢查結果出來。
情況比所有人預料的都要好。
她的心臟已經沒有繼續衰竭的跡象,而且通過楚吟霜的藥方調養身體,慢慢滋養出活力來不是問題。
楚吟霜交代了柳歡幾句注意事項后,便回自己的中藥鋪子給柳奶奶抓藥。
因為她要出遠門,更是一連抓了兩個月的中藥。
可就在楚吟霜回來醫院病房時,卻聽到了病房里傳出她心心念念,那個問題的答案!
柳奶奶醒了。
第一件事就是問柳歡:“歡歡,奶奶這次從鬼門關里逃出來,下次不知道有沒有這么好的運氣了。”
“你跟顧塵的婚禮什么時候舉辦?”
婚禮?
跟顧塵?
病房門口的楚吟霜如同晴天霹靂一般。
顧塵又要結婚了?
她的真命天子,居然二婚都不是她?
楚吟霜一時間難以接受,美眸泛紅。
而且她記得顧塵的上一段婚姻還沒處理干凈,這怎么這么快又要結婚了?
這不是無縫銜接嗎?
這不是渣男是什么?
“什么真命天子,命中注定,都是騙人的......”
楚吟霜流下一滴眼淚,將中藥放在病房門口就轉身離開。
腳步之快,就連柳歡下一句話都沒機會聽到。
病房里,柳歡芳心暗許,卻又有些退縮猶豫。
這一刻,她同樣想起了楚吟霜。
想起了顧塵在搶救室照顧楚吟霜的樣子。
顧塵太搶手了,根本不一定是她的人。
“奶奶,顧塵找來了一位神醫,不光把您搶救過來,而且還可以調理身體,讓心臟恢復生機。”
“以后不要再說那樣的話了,我和顧塵還遠遠沒到那一步,以后......再說吧!”
柳奶奶聞言,頓時皺了眉頭道:“你可要抓緊了,顧塵那孩子,真不錯,我只認他這個孫女婿!”
“知道了,奶奶......”
而此時的醫院停車場內。
楚吟霜臨走前,她胸口的那塊玉佩竟然又有些似有似無的躁動。
但這一次,楚吟霜直接摘下了整塊玉佩,塞入懷中,頭也不回的走了。
“都是騙人的,師父。”
“如果真的有緣,不會讓我兩次錯過你。”
“如果真的有緣,除非我再遇見你。”
楚吟霜咬了牙。
她接下來的醫術比賽,涉獵極廣。
除了傳統的中西醫之外,還有其他小流派的醫術。
比賽的賽程很多,只要她不成心回來,那就要有段時間不見了......
“渣男!渣男!”
“我才沒有喜歡你,都是玉佩搞的鬼!”
“除非,讓我不佩戴玉佩的時候,再對你心動一次。”
楚吟霜絕美的臉蛋上神色復雜,像是委屈,又像是欲擒故縱的期許。
“阿嚏!”
不知為何,守在民政局門口的我忽然打了個噴嚏。
“莫非是傅雅寧又出幺蛾子?不來了?”
我皺了皺眉頭,看向手機上的時間。
距離我通知她離婚的時間已經不足五分鐘了。
可民政局門口還沒見到她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