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姨聞聲趕來,詢問后才知道客廳發(fā)生的一切。
就在這時,陳姨抬起頭,恰好看到了站在樓上的三個小崽子,尤其是看到三兄弟眼底的得意,陳姨心中一緊,頓時明白了一切。
莫非這些都是那幾個小崽子干的?
于是,陳姨匆匆趕去傭人房,找到小青和小梅。
“這件事不對勁。”陳姨低聲說道,“我懷疑這件事是那四個小鬼干的。”
此時,小梅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可臉上還掛著淚痕,她抹了把臉說:“陳姨,你說什么?難不成往地上放膠水的人是那四個小鬼?”
小青緊張地環(huán)顧四周,壓低聲音問:“陳姨,你有證據(jù)嗎?我們可不能隨便冤枉人。”
兩個傭人眼神閃爍,交換著疑惑和不安的眼神。
陳姨哼了一聲:“管他呢,我們先告訴李伯,他肯定會告訴薄總,到時候讓薄總把這母子幾個趕出去。”
李伯是淺水灣的管家,也是說話最管用的人。
這幾個熊孩子敢往她的床上和鞋子里放蟲子,以后還指不定會做出什么調(diào)皮搗蛋的事情,她必須要把他們?nèi)稼s走。
于是,她們找到了李伯,把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了他。
李伯聽后,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你們確定這些事是那四個小......小少爺干的?”李伯問道。
陳姨肯定地說:“就是那四個小鬼,雖然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但是除了他們,還有誰會干出這種幼稚的事?”
小梅搭腔:“對啊,那四個小鬼可皮了,剛來第一天就捉弄我們,李伯,你可要替我們做主啊。”
李伯并沒有立刻做出決定,他沉思了片刻,然后說道:“你們先回去,等查清楚后,我會把這件事告訴薄總,替你們做主。”
幾人聽了,心中暗自竊喜,他們知道李伯在薄總面前很有分量,只要李伯肯幫忙,那四個小鬼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謝謝李伯。”陳姨點頭道謝,然后帶著小青小梅轉(zhuǎn)身離開了。
她們邊走邊說:“等著吧,早晚那四個臭小子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等李伯告訴了薄總,薄總肯定會給我們做主的,然后把他們?nèi)稼s走!”
“對,反正也不是親生的,薄總肯定巴不得他們滾蛋!”
“......”
四寶在回房間的路上,偶然聽到了她們?nèi)说膶υ挕?/p>
四寶心頭一緊,他沒有猶豫,立刻去找大寶,二寶和三寶。
“大寶,二寶,三寶,我剛剛聽到那三個傭人的對話,他們居然想通過管家告訴后爹,然后把我們趕走!”四寶急切地說。
二寶一聽,立刻氣憤地拍了下桌子:“好啊,她們居然還敢告狀?還想讓后爹把我們趕走?看來還是教訓(xùn)的不夠!”
大寶沉著臉,眼神堅定:“我們不能讓她們得逞。”
三寶也點頭附和:“對,我們要讓她們知道,我們不是好欺負的!”
......
李伯是個細心的人,他并沒有急于下結(jié)論,而是仔細地調(diào)查了一番。
他詢問了其他傭人,又檢查了現(xiàn)場,甚至還調(diào)取了監(jiān)控錄像。
經(jīng)過一番調(diào)查,李伯發(fā)現(xiàn)果然是那四個小家伙干的。
這下人證物證都在,李伯立馬撥通了號碼。
只是薄景州的電話打不通,李伯只能將這件事先告訴林安。
林安是薄總的心腹,他聽了李伯的匯報后,回了一句:“好,我會轉(zhuǎn)告薄總的。”
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誰知,林安一忙起來就將這件事給忘了。
李伯等了許久都沒有回復(fù)。
陳姨等不及找了過來,在得知真相后,陳姨氣得不行:“簡直豈有此理,這四個天殺的小壞種,捉弄人居然捉弄到我頭上了,李伯,你把這件事告訴薄總了嗎?”
李伯點頭:“我告訴林特助了,他應(yīng)該會轉(zhuǎn)告薄總。”
“萬一林特助忘了呢?”陳姨擔(dān)憂道。
李伯?dāng)Q眉:“應(yīng)該不會吧......”
陳姨眼珠子一轉(zhuǎn),想到了一個辦法,“李伯,要不你先把那四個小東西叫到書房,教訓(xùn)一頓吧?這孩子不聽話啊,就得打一頓才能老實!”
李伯嚇得嘴角一抽:“這.....這不好吧......”
陳姨眼神一凝,生氣道:“李老頭,你當(dāng)初睡我的時候可沒說不好!”
李伯一聽這話,頓時嚇得六神無主:“你小點聲,別讓人聽見了.....”
“呵呵,睡的時候不怕,現(xiàn)在怕被人聽見了?我不管,你今天要是不替我出氣,我就把這件事告訴所有人!”
陳姨叉著腰,十分不講理。
李伯被嚇得不行,暗暗捏了把汗,趕緊道:“好好好,我這就去教訓(xùn)那四個小東西......”
陳姨這下高興了,趁著沒人,抱著李伯的胳膊笑了笑:“這還差不多,等事情成了,我還給你睡。”
李伯把四個小家伙喊到書房,他打算倚老賣老,對四個小東西教育批評一頓,他想著,作為家里的老管家,他有責(zé)任教導(dǎo)這些孩子走上正途。
李伯坐在書房的中央,面色嚴肅地看著陸續(xù)進來的四個小家伙,他清了清嗓子,準(zhǔn)備開始說教。
“你們知道嗎,這個家是有規(guī)矩的……”李伯剛開了個頭,就被四寶打斷了。
“行了李伯,我們知道了,你不用再說了。”四寶不耐煩地打斷。
李伯有些生氣,他提高了聲音:“你們知道什么?你們知道你們的行為有多過分嗎?”
“陳姨是這個家的老傭人,你們居然不尊老愛老,往她的床上和鞋子里放蟲子,這些事都是誰教你們的,啊?”
大寶站了出來:“是我出的主意。”
李伯面帶嚴肅地指著大寶:“是你出的主意?”
大寶點了點頭,毫無懼色:“沒錯,是我。”
李伯皺起眉頭,似乎對大寶的坦白感到有些意外:“哦,原來是你這個調(diào)皮鬼,那今天你擔(dān)主要責(zé)任!”
“你們這些小家伙,一個比一個調(diào)皮,今天不好好教訓(xùn)你們,以后還不知道會鬧出什么亂子來!”
大寶冷笑一聲,眼神中閃爍著挑釁的光芒:“你打算怎么教訓(xùn)我們?”
李伯哼了一聲,挺直了腰板:“薄總不在家,他把這個家交給我管理,我身為這個家最有話語權(quán)的人,當(dāng)然是替薄總教訓(xùn)你們了。”說著,他從身后拿出了他的雞毛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