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嬸,豆豆的男朋友我見到了,挺沒禮貌的,已經攆走了。豆豆有點想不開,你勸勸她!”
徐平川在旁邊罵罵咧咧的道:“我看就是個專門哄騙小姑娘的裝逼犯,二嬸你放心,等我查清那小子的身份,腿給他打折!”
話音未落,徐豆豆打開臥室門,哭著道:“你什么也不知道,就別亂說!是我喜歡方哥哥,你們把他氣走,我該怎么辦!嗚嗚!”
徐紅玉勸道:“豆豆,我看那個方聞是個輕浮浪子,你別被他騙了!”
“方哥哥才不是輕浮浪子!”
徐豆豆說罷,將臥室門啪的一聲關了,躲被窩哭唧唧。
人與人,有時候留下的第一印象就是這么千差萬別!
而電話對面的徐媽,聽了吵鬧的聲音開口道:“好了紅玉,你跟川平先回去,我勸勸豆豆!”
兩人沒奈何,又敲了幾下房門,見堂妹不搭理人,便離開了。
徐豆豆哭過一會兒,接起老娘的視頻電話,哽咽道:“媽!方哥哥從來沒跟我說過這么絕情的話!嗚嗚,好難過!”
“好了豆豆,不哭了!跟媽說說你的那個方哥哥都說什么絕情的話了?”
“嗚嗚,方哥哥說我們緣分已盡,以后天涯末路!”
徐媽聞言,眉頭一皺,這話聽起來確實有點裝逼的嫌疑。
自己閨女天之驕女,到底喝了什么**湯,對一個不識抬舉的小子這么上心!
開口問道:“豆豆,你們私定終身了?”
“媽!你說什么呢!我跟方哥哥什么都沒有,我連方哥哥的女朋友都不算!”
徐豆豆說到這里,又哇哇大哭起來。
徐媽等女兒哭完,勸道:“既然什么都沒有,就是普通朋友嘛!我們豆豆這么漂亮可愛,肯定能遇到更好的!”
徐豆豆聞言登時來了怨氣,哼道:“哼!都怪你們,我跟方哥哥好好的,誰讓大姐過來的!還口不擇言,胡說八道!”
“豆豆,不許這么說你紅玉姐!是媽讓她過去的,看看你談了個什么樣的男朋友。媽媽不反對你談戀愛,窮也好,富也罷,沒有門戶之見,只要你喜歡就好,但是也不能讓壞小子騙了你呀!”
“方哥哥是隱士高人,大姐和徐川平就是在胡說八道!”
“隱士高人!?”徐媽聞言一愣。
徐豆豆則是委屈的說道:“媽,暑假我掉落山崖,你還記得嗎?”
“咋不記得,差點把媽嚇死!”
“嗚嗚,那么高的山崖,我掉下去沒有摔死,都是因為方哥哥送我的護身玉牌。還有那天晚上,要是沒有玉牌陪我,我就見不到你們了!”
徐媽又是一愣,開口道:“什么玉牌,咋沒聽你說過?”
徐豆豆聞言一笑,梨花帶雨的掏出脖子上掛著的護身玉牌,開口道:“方哥哥送我的!嘿嘿!”
徐媽看著閨女又哭又笑,一陣心疼,也好奇所謂的護身玉牌,給徐爸打了電話,叫來司機,一溜煙的趕去帝都找女兒。
再說方聞,一個人拉著行李箱走出小區,四處看看,搖頭嗤笑。
鬧來鬧去,鬧的流浪街頭了!
他也不想再定什么酒店,掏出電話給云朗空打過去,讓來接自己。
半個小時后,方聞坐上車,一起來到白云觀。
丘生岳一眾人迎在門口,將他接了進去。
“呵呵!方道友,事情辦完了就在小觀多住幾日,我等掃榻以待多時也!”
方聞笑著道:“明天還要參加婚禮,多有叨擾,丘道長莫要嫌我多事!”
“方道友哪里話!餐飯已經備好,請!”
飯桌上,丘生岳問起鐘曉捷過來問卦的事情,方聞跟鐘家并無瓜葛,跟那鐘曉捷也只有幾面之緣,讓丘老道不必在意。
飯罷,便又去藏書樓看書。
翻過兩本,方聞突然搖頭嘆息,忘了他娘的婚車這檔子事了。
紅塵多俗事,方大仙有些無奈,將書本放回去,來后院找丘生岳。
“丘道長,我許了同學一輛婚車,不知白云觀可有什么好車,借我一用!”
“呵呵,好說!好說!”
丘老道的閱讀理解相當到位,將周志明叫過來,道:“志明,方道友用車,你去借一輛來!”
周志明身為監院,負責觀中一應事物,跟帝都的權貴名流多有交集。
問清方聞的標準,得知越貴越好,掏出手機打了幾個電話。
不一時,便有幾人開著豪車來到白云觀,多是些富商大佬。
過億的沒有,但看著也差球不多,方聞挑了一個喜慶的,謝過周志明,拍了照片給宋晨星發過去。
宋晨星也沒多問,只是調侃幾句,讓他注意老腰,別浪的沒邊!
方聞看看時間,才三點多,便又回了藏書閣。
至晚,他就睡在了白云觀后院廂房,云朗空執弟子禮,專門過來請安。
“朗空,你明天陪我去參加婚禮,別穿道服!”
“知道了,方師!”
方聞不會開車,只能拉云朗空的壯丁。
說過幾句,將人打發走,宋雨發來信息。
兩人聊上一會,蘇靜也發來祝福消息。
方聞回了元旦快樂,莊青萱的電話又打進來。
“方聞,元旦快樂!”
“元旦快樂!”
“我明天去大青山玩!”
“行啊!”
“那明天見!”
方聞笑著道:“我不在家,來帝都了!”
“你去帝都了?”
“嗯!參加同學婚禮!”
“好吧!”
莊青萱掛掉電話,心情有點小氣悶,自己難得主動一次,他竟然不在家。
懊惱片刻,突然覺得無聊起來,喃喃開口道:“我這是怎么了!”
跨年夜,幾家歡喜幾家愁,方聞青燈黃卷,翻看道書直到十二點。
第二天一早起來,吃過早飯,云朗空開車,兩人一起趕去參加婚禮。
云道長也沒什么正裝,穿了一身休閑服,將大叔氣質又升華幾分。
路過紅綠燈時,豪車加大叔的組合,引來不少早起的美女側目。
“大叔,你好帥啊,加個微信!”
有些美女很主動,云道長卻流水無情,不假辭色。
八點多一點,兩人便趕到宋晨星家門口。